“当然,必须得召回齐虎了!”东巡抚使会心一笑,继续道:“但是派谁去合适呢?你们也知道追猎堂的脚程,我们巡抚使里面的这些个人搞搞情报还算凑合,但是若是要与其他四个营口的比速度,这如何比得过?”
“嗯!”徐达满意的点了点头,是故作生气道:“我手底下的人也被齐虎调出去完了,总不能让我亲自去吧!”
“当然不能让真人亲自去了!”南巡抚使非常识趣的‘嘿嘿’一笑,道:“大人您身份尊贵,哪能亲自前去啊,我手底下有一个人,速度不比追猎头几个营口的人慢,不如让他前去传达您的命令?”
“也好!”徐达点了点头,继续道:“可是要怎么劝他呢?你们也知道齐瞎子是出了名的不讲道理,如果只是他一个小小角色去了,我怕说不动他啊。”
“没事儿!”西巡抚使勉强的微微一笑,在身上摸出了一个令牌,道:“如若齐虎不听,便按谋逆论处。”
“好!”徐达看着那个亮晃晃的令牌好一会才是微微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了他的看法。
“既然掌舵真人同意了,那么这件事儿就快去办吧!在这么耽搁下去,各位可是有包庇纵容的嫌疑,莫说到时候天狐帝君追究下来我们要受其牵连,就是天鼎帝君那里我们也不好交代。”
“天鼎帝君么?”徐达眼角不自觉的扯了扯,自从这巡抚使里面多了三位天鼎帝君的巡抚使后,他这掌舵真人是没有一天干得舒服的,但是在明面上他又不能说什么,毕竟真正的创立者天狐帝君不也没多说什么吗?故而他轻轻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道:“那便按照几位巡抚使的意思我办吧,我还有点事儿就先告辞了。”
“恭送掌舵真人!”除了东巡抚使跟着徐达走出了抚镇司外,其余三人皆各怀鬼胎的拱手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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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老徐!你今天这是几个意思?”东巡抚使一路跟着徐达走到了抚镇司的大门口,在四下无人的时候是忍不住的偷偷问了一句。
“什么意思?”徐达冷‘哼’了一声,道:“这追猎堂本来上下一体,同心同德,现在这三个人整天没事儿就拿天狐帝君和天鼎帝君来压老子,要是不是顾虑到天狐帝君和天鼎帝君的关系,我早就干他娘的一炮了。”
“可别那么冲动啊!”东巡抚使赶紧安慰道:“你是掌舵真人,这只事儿说说也就罢了,用不着真的和他们三个过意不去,在忍忍吧!早晚天狐帝君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这事儿我倒是不需要什么交代不交代的!”徐达耸了耸肩,无奈道:“天鼎帝君现在做的事儿那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事情!不外乎就是增强他在宗门的实力,这追猎堂以前他一直不敢染指,但是最近这几年他的动作越来越大了,天狐帝君又无所作为,只知道一味的退让,真不知道以前那个叱咤风云的他到哪去了。”
“或许!”东巡抚使低头叹了一声气,道:“他有他自己的想法吧。”
“什么狗屁想法!”徐达甩了甩手怒目离开,道:“大不了来个鱼死网破,你怕我追猎堂又是那么好欺负的么!”
“哎!”东巡抚使摇了摇头,也是无奈的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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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是干嘛?我奉抚镇司巡抚使特令,要下山追回齐虎,这是我的腰牌!”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在下了石峰之后被追猎堂的几个人忽然拦了下来,是死活不让男子离开,这可把男子急得直跺脚。
“我们知道你是抚镇司的!”围着男子中的一人走上前去微微一笑,道:“带走吧!麻溜的。”
“是!”旁边的三人分别使了个眼色,突然拉出一根手腕粗细的麻绳把男子捆了个结结实实,捆完了还不忘嘲讽道:“真是搞不懂你们现在抚镇司都是做什么吃的,自家兄弟去山下快活快活就不行?就你们能快活我们不行?”
“我没去快活!我真有事儿。”男子依旧脸色铁灰的挣扎道。
“知道了,知道了!”几人是哈哈一笑,把男子扛着绕过了下山的路,朝着石林深处走去道:“别出声噢,我这一不小心手滑把你掉了下去,到时候这粉身碎骨了你们抚镇司就是想查,都无从查起哦!”
“你!”男子试图用灵力强行挣脱,但是在他调用灵力的一刹那,却发现这该死的麻绳哪里是普通的麻绳,而是用能够吸收灵力的灵草编制而成,只要他灵力一调用,就会被这绳子扯走,这种局面让他顿时瞪大了眼角,冷笑道:“你们是早就在这儿等着我呢,对吧。”
“嗯嗯!”几个人点了点头,道:“喲,能看出来啊,不笨嘛!”
“你们这是谋逆!你们这是谋逆!”男子一阵躁动,怒气冲天道:“是哪个给你们那么大的胆子,敢绑我抚镇司的人!”
“别喊了!”几个人中领头的一个转过身来冷冷看了男子一眼,自然是有掌舵真人的命令才会绑你。
“掌舵真人让绑我的?”男子一脸错愕的眨了眨眼,显然他并不敢相信这话是真的。
“你是抚镇司的人,也是我们追猎堂的自家兄弟!”领头的男子顿了顿,大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道:“有些事儿我相信你看得出来,现在的追猎堂哪里还是以前的追猎堂,什么事儿都要向抚镇司报备,狗屁点事儿动不动就扯到天鼎帝君那里,我说以前我们干事儿的时候有那么瞻前顾后过吗?”
“哎!.....”被绑的男子叹了叹气,顿时没有了继续挣扎的念头,是感同身受的发起了牢骚道:“师兄你说得对!可是这和你们今天绑我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有了!”领头男子忽然眉开眼笑的拍了拍男子的屁股,道:“这天啊,恐怕又要变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