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南风此时却没有我想的那样,反而挺淡定的和我说:“对了,玄赫有没有告诉你,他要去一趟昆仑山?”
昆仑山?
和不周山差不多的一座仙山,天界管制着,西王母驻山,和玄赫没有半分关系的,他去那里做什么?
见我一脸不解,柳南风又像是突然说错话了一样,表情变得有些奇怪。
“对不起,我不知道玄赫还没有跟你说,是我多嘴了。”
我回过神来立马笑着回到,“四爷这是哪里的话,你说和玄赫说不是都一样的吗?而且我刚刚从花镜黎那里回来,还没来得及见玄赫呢!”
“所以,玄赫究竟是去昆仑山做什么?”
柳南风比较轻松的走到桌前给我倒了杯水递给我,“这也是因为我,我这身体这般,就算是死而复生也能解释,怕是也不适合去参加如此重视,又灵气颇盛的地方宴会。”
“宴会?”我一脸不解,“西王母举办的蟠桃宴?”
在我的认知里,也就是这一种宴会了。
可柳南风却是摇了摇头,“不是,据说是天界举办的,毕竟这个时候还不到举办蟠桃宴的时季。”
“那所以你的意思是,原本应该参加的人是你,然后现在你托玄赫帮你走一趟是吗?”
柳南风点了点头,“确实如此,我现在的身体状况不适合出现在那么多仙神面前,而玄赫是最能够代表我去的一个人,不过你也不用担心,他是同小黑爷一起去,不会有任何岔子的,只不过是要在昆仑山待上几天!”
听到这儿,我还算放心一些,毕竟有小黑爷在,玄赫确实不会出任何岔子。
如果小黑也不在的话,以玄赫的那个脾气,出现在天界那么正式的地方,很有可能与其他的仙神产生冲突。
“那昆仑山那边定下的宴会时间是多会儿?”我问柳南风。
柳南风脱口回答道:“明天。”
“明天?”我比较吃惊,“怎么会这么快?”
柳南风又苦笑一声,“说起来我也不知道,要不是回了不周山,更是不会晓得昆仑山要举办一场这样的宴会,此前白修还在发愁,应该要谁代表不周山去参加,现如今我回来了,他算是解了忧愁,所以在我们商定的情况下,才让玄赫代我前去!”
我算是彻底听明白了,这也不是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儿,去几天就去几天吧!
毕竟以柳南风现在的身体状况,确实不应该参加那种场合的宴会。
不周山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代表的也是仙界与凡间的其中一块儿,所以还是谨小慎微的好。
别到时候牵一发而动全身。
“如果玄赫代你前去昆仑山参加宴会的话,那我们是要在不周山等,还是回鲁山小院呢?”
柳南风微微一怔,似乎没有想到我会询问他的意见。
他在低头沉吟片刻之后,才回答到,“回鲁山小院儿吧,这个冬天快要过去了,我想看看那棵海棠树还能不能起死回生。”
说实话,听到柳南风在提及这些的时候,我心里有些泛酸。
我们都心知肚明,那个海棠树已经死了,不可能再起死回生了。
像柳南风这种奇迹与例外,已经是史无前例了。
但是我没有大小柳南风的积极性,而是点头应道:“那好,回头我和玄赫商量一下,先将我们送回鲁山小院,然后他和小黑爷再集合去天界的昆仑山!”
“好,一切都听你的!”
我从柳南风这里离开之后,这一路上内心都挺杂乱的。
说实话,我觉得现在有些事情根本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但是又不知道疑惑在哪里?
所有的一切看似都归于平静,但不知道为何就是这样别别扭扭的。
怀揣着这样的心思,我一路失神,一路走到了我们的房间门口,而玄赫并没有在房间里。
“我在这儿呢!”
玄赫的一声呼喊我才注意到,他在院子的角落里坐着。
此时天都已经快黑了,视线也有些受阻,所以刚刚我才没有发现他,更多的是我刚刚走神走的厉害。
“你想什么呢如此失神,在你进来的时候我就喊了你好几声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走了过去,“刚刚确实走神了,没有听到,也没有注意到你在这!”
玄赫从站起身来,他的手指轻柔的穿过我的头发,“刚刚从柳南风那里过来?”
我抬头一脸诧异,“你怎么知道?”
玄赫则是勾了勾嘴角,“要不是他告诉你我要去昆仑山,还能有什么事让你如此失神?”
我娇羞着轻推他一把,“去,把你自己说的跟多重要似的!”
玄赫拉着我的手,一起朝房间里走,“我不重要你都能这般失魂落魄,若我重要的话你得什么样子?”
我皱了皱眉,佯怒着看向玄赫,“你何时这般油嘴滑舌?”
玄赫又恢复了几分正经,“说实话,这次去昆仑山我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你也有这个感觉?”我问玄赫。
玄赫似乎已经想到我会明白过来,也并没有表现的多么吃惊。
“这件事我倒是也和四爷商议过,只是他刚回来,一切并不了解,我看还是等我和小黑爷去之前再商量一下吧!”
我点了点头,“嗯,还好小黑爷也跟着一起去,否则我是真的担心你。”
这时候我们两个已经走到屋里了,玄赫没有任何前兆,一下子将我打横抱起,并且用鼻尖轻轻的摩擦了一下我的鼻子。
口中暧昧呢喃,“现在不装了?刚刚不是还说不在乎我呢吗?”
我娇羞的捶了一下他的胸口,脸颊突红,“这是在不周山,你还是安分一些的好。”
“哦?”玄赫嘴唇贴近我的耳朵,“不想安分。”
“你别闹,快放我下来!”
上次在不周山就已经荒唐过一次,如今是跟着柳南风一起回来的,若是再这样,让仙界的人怎么看待我俩?
虽说不是多么正式的身份,但也不至于这般无度!
谁知玄赫突然把我放在床上,他也侧身躺在我旁边,手指一直不安分的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眼神里充满了各种各样的渴望。
搞得我浑身难受,像是被千万条虫子从里到外的啃噬一般。
可玄赫却抑制住自己,蛮无所谓的对我说,“今天你要不好好求我,后面的项目怕是进行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