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姥姥这样说,我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果真是玄赫!
“姥,你别听那人胡说八道,什么夫君,就是我们的一个朋友而已!”
我又有些尴尬的瞥了柳南风一眼,见柳南风有几分故意闪躲的意思,像是怕我会难堪一样。
“那……你这朋友救了我和你妈,要不我过去谢谢他,他在哪屋里?”
我姥姥还真是好心,只不过让她看到玄赫的话,估计会吓得她搭上这条老命。
“不用了,姥,你跟我妈折腾到现在肯定累了,你们去最里面的那个炕上休息一会吧!一会做熟饭我叫你们。”
姥姥听我这么说,眼神朝着我们几人打量了一圈,最后点了点头,硬拉着我妈进了屋。
见她们彻底进了屋,林初弦这才紧张的跑到柳南风面前,“小黑爷一切可好?”
自从黄泽修和柳南风离开以后,其实我感觉的出来,林初弦夜夜难安,她非常担心黄泽修。
柳南风表情自然,“一切都好,这次我回来的突然,不过小黑爷应该也猜得到是你们出了事,狐族那边内奸还没查出,一时半会解决不了,所以我必须尽快赶回,若是小黑爷放心不下的回来了,那狐族的部署一切都白费了。”
“那……知意丢了一缕魂魄该怎么办?”
林初弦有些为难的看着我。
是啊,我的一缕魂魄随着那个纸人被柳南风消除了,如果找不回来的话,那就意味着我会死。
这时候柳南风双手握着我的肩膀,表情严肃的看着我,“小知意,你信我吗?”
我想都没想便点了点头。
“那好,我现在告诉你一个方法,绝对可以让你支撑到我解决了狐族的事情再回来了!”
“什么,你说。”
我信柳南风,任何时候都是。
“现如今你的家人回来了,所以每天晚上都要让她们其中一个,拿着你的贴身衣服站在这个院子的大门口喊你的名字,夜夜如此。
然后再把衣服盖在你的身上,好好睡上一觉。只要每晚坚持,你绝对不会有事。”
说到这,柳南风放开了我,又转身对林初弦道:“初弦,你跟在小黑爷身边许久,又是个细心的人,所以这件事还要你多加督促,毕竟事关小知意的性命!”
林初弦点头,表情也很严肃,“好,还请四爷放心的去支援小黑爷,这里一切有我,万不会出半点差错。”
“好。”
柳南风就要走了,可他在离开这间屋子之前,满满都是对我的不舍!
只不过在他化成一道红光彻底离开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为何现在我的血能取出来了?
之前不是说我与龙鳞命格相融,没人能伤害我,更别说取我的血。
“知意,担心四爷吗?”
见我愣神,林初弦在一旁轻轻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我尴尬的笑着摇头,又将自己的心中疑虑说了出来。
谁承想林初弦竟然知道怎么回事!
“知意,你现在看看你胸口的位置,是不是又出现了那片龙鳞?”
听林初弦这么说,我心中一惊,连忙拉开衣服。
果然那片流光溢彩,美轮美奂的鳞片,在我的皮肤表面闪闪发光。
这……
又是怎么回事呢?
就在这时,林初弦接着说道:“那天,刘洲因为你引出来深埋于天池底部的那片雄性龙鳞,然后又开始施法逼出你身上的这片龙鳞,只不过在你这片龙鳞马上要逼出来的时候,你被救了回来,刘洲的计划瞬间破空。”
原来是这样,原来刘洲有这么大的本事。
可我的直觉告诉我,真正有本事的应该是他背后那个神秘男人!
他们想得到这两片龙鳞。
所有人都在抢这两片龙鳞,所以这两片龙鳞相遇之后,究竟有多么厉害呢?
我是越来越好奇了。
如果说我现在可以取出鲜血的话,那么林初弦不也有救了吗?
所以我激动的拉过林初弦的手,“初弦,现在我的血可以取出来了,所以……”
“好,我知道。”
林初弦微微一笑,没等我说完便打断了我的话。
我知道她内心的教养和善良,迫使她不到万不得已的状态下,是不会让我伤害自己来救她的。
之后我便没再多说。
林初弦说大家折腾了这半夜肯定又怕又饿的,她便直接进了厨房煮面,而我则是一边纠结一边朝着自己卧室的房间走去。
玄赫这个样子是怎么救回我姥姥和我妈的?
我好奇也担心他又瞒着大家受伤,结果不明不白的就欠了他的人情。
房间里玄赫没有开灯,到处一片漆黑,今夜天气不好,连点月光都没有。
我下意识的就要按动墙上的开关,玄赫却突然出声打断,“别开灯!”
不知为何我心里突然一惊,难道是他又受了伤?
所以我便打算不听他的话继续开灯。
只不过转念一想,我还是没有按下去那个开关。
摸摸索索的走到了桌边,感觉玄赫就在我眼前了,虽然看不太真切,但能看到桌子上那黑乎乎的一坨。
“那个……你怎么不开灯?”
我不知道那句话该怎么说出口。
“直说!”
冰冷的两个字从玄赫嘴里蹦出来,让我没有了任何退路,只能是硬着头皮上了!
“谢谢你!”
我飞快说完。
接着周围陷入一片尴尬的死寂,就好像时间被人按下了暂停键!
玄赫许久都没有做出任何回应,而我则是如坐针毡,所以扯了个理由就要离开。
“我去看看初弦用不用帮忙。”
我刚从凳子上起身,就听一直沉默的玄赫突然开口,“我是你的夫君,不用与我说谢!”
我刚刚迈出去的脚步登时停在了原地。
他要不说这个我都忘了跟他算账,只想着跟他道谢来着。
“你怎么能跟我姥姥胡说八道呢?平时你恶心我也就算了,竟然跟我姥姥说你是我的男人?”
“我不是?”
面对玄赫的问题我哑口无言。
说他是吧,在我心里还真不是。
说他不是,那他又是与我行过鱼水之欢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一个。
所以……
可谁知道,就在我迟疑的功夫,我感觉玄赫冰凉的身子突然爬上我的小腿,一点点向上延伸,直到声音暧昧的出现在我耳边。
“刘知意,是不是很久没有实际行动,你就忘了我是你男人,心思都放在了那条臭长虫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