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意思?”
我一时间给听懵了。
玄赫也没有再接着解释的意思,而是抬头看了一眼前方,便继续拉着我的手往民宿方向走。
“先回去再说。”
我和玄赫回到了民宿。
见我们回来,黄泽修和林初弦也是一脸紧张的迎着我们走了过来。
黄泽修迫不及待的问:“怎么样?有没有什么进展?”
没等玄赫说话,我则是有些无奈的说道:“岂是有什么进展?简直是飞速直接到头了!”
“什么意思?”林初弦一脸不解的看着我。
这时候我指了指玄赫,“让他跟你们解释吧!反正我也没听懂呢!”
玄赫和槐媱的对话,全程就像是在对暗号,打哑谜似的。
我是一个字都没听懂。
尤其是玄赫最后那句似妖非人半仙。
难不成她是妖界的奇葩?
接下来,玄赫把在桥面上遇到槐媱,并且和槐媱说的那些话,通通转述给黄泽修与林初弦。
林初弦听闻和我一样,表示根本听不懂。
倒是黄泽修的表情和玄赫一样,越来越凝重了。
“原来是槐族。”
看来黄泽修对于槐媱的身份也是知晓的。
这时我就有些失去耐心了,“你们两个不要再这样继续打哑谜了好吗?我和初弦根本都听不懂,你们倒是解释一下呀,这个槐媱到底是什么身份?”
其实在我的潜意识里已经觉得槐媱的身份不简单了,否则在黄泽修于玄赫知晓她的身份之后,为何对她的怀疑已经半分不剩了。
玄赫带头看了黄泽修一眼,示意黄泽修为我们解释。
黄泽修沉吟片刻,这才开口说道:“槐族似妖非人半仙,笼统的说就是类似于你们凡间经常说的精灵一类,比较富有灵性,不受三界管控,但也从不插手三界之事,所以说他们的人和刘洲之间有什么联系,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说到这,黄泽修似乎是怕我们听不懂似的,又接着补充道:“因为如果槐族的人一旦插手三界事,天界会第一个不放过,这些都不用我们操心。”
林初弦听到这皱了皱眉,“所以说这个槐媱的嫌疑已经彻底解除?”
“可我为什么会对她身上的鲛珠产生反应?”我抢先一步问道。
还没等玄赫开口回答,我便继续追问:“她身上的鲛珠是不是你要找的那颗珠子?”
我满怀期待的看着玄赫,无比希望这些谜团能告一段落,哪怕是有那么一点点也行!
可玄赫的回应是摇头。
他一摇头,我的心又如同坠入冰窟。
“槐媱身上的鲛珠是世间难得的宝贝,而且我也是刚刚知道,你不但会对那片雄性龙鳞的气息产生反应,也会对罕见之宝产生反应。”玄赫说。
这时别说是我愣了,就连一旁的黄泽修与林初弦也开始听不懂了。
面对我们三人同样的表情,玄赫这才接着说道:“原本一开始我与你产生联系的时候,龙鳞就自主的选择了你当宿主,而后每一次你身上的龙鳞促使你产生反应时,都是在涉及另外一片龙鳞气息,所以这让我忽略了一点,那就是没有你身上这片雌性龙鳞,或许你也有对不凡珍宝产生反应的情况。”
“你是说……”
黄泽修眼神复杂的看着我,想说些什么,最后欲言又止。
林初弦虽然和我一样,似乎没怎么听懂。
只不过,她在接收到黄泽修递给她眼神时,竟也压下了所有疑虑。
“我为什么会天生有这种对宝贝产生反应的情况?”
我并没有打算就此罢休,而是直接问到了问题的关键。
玄赫与黄泽修对视一眼,由黄泽修开口解释道:“你八字全阴,上天符命之人自然不同于凡人,所以这并没有什么稀奇。”
“那……槐媱她……”
其实我是想问,我们要不要继续追查她一下。
就算她是槐族的人,那也不应该就完全脱离嫌疑吧?
可谁知玄赫想都没想便立刻说道:“槐媱的事暂且放一段落,我们要把初弦安顿在一个安全的地方。”
这时候林初弦一脸歉意的看着我们,“对不起啊,都是我给你们找麻烦了!”
“傻瓜,说什么呢?”黄泽修佯怒着点了一下林初弦的鼻尖。
那画面看上去温馨有爱。
“既然已经决定下来了,那我们明早便出发,我的建议是还把初弦安排到你们自己的地盘,这样一来能减少很多危险。”玄赫提议道。
只是看样子林初弦并不愿意。
“不,我要跟着你们。”
面对林初弦的反对意见,玄赫没有给黄泽修安抚她的机会,而是直言说道:“你跟着我们不要紧,反正我们已经有了刘知意这一个拖油瓶,多一个少一个都无所谓,只是,你现在不是一个人,还有肚子里的孩子,你能冒险,孩子能吗?”
玄赫话说的非常难听,要不是因为要劝慰林初弦,就刚刚我真恨不得上去给他一脚!
谁就是拖油瓶了?
没有我他知道龙鳞在哪吗?
更何况我现在有了新的技能,我还能勘测出奇珍异宝。
也不知道这种技能在我帮玄赫完成当前任务之后还会不会有?
如果有的话,到时候我就算是倒腾这些罕见宝贝,应该也能养活我和我妈吧?
对了,我妈……
正在这时,林初弦没话可说了,黄泽修一把将她揽进怀里,轻声安慰:“初弦,既然我都退了一步,现如今你也打算好好生下这个孩子,那你就要听我的,回到黄府,保证自己的安全。否则之前做的这些岂不是完全没有意义?”
最后,林初弦只能咬牙点了点头。
她心里明白,回到黄家也是她自己回。
黄泽修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尤其是在她拼命想留下这个孩子的时候,黄泽修更要加倍努力的去找另外一片龙鳞。
哪怕是搭上自己的性命!
他们夫妻二人又何尝不是时时刻刻都在为对方着想,为对方而活?
在丽江又休整了一晚,第二天我们准备离开这里,先把林初弦送回黄家,然后我们再回鲁山。
可谁知道,在我们收拾行李的功夫,有一个浑身湿漉漉,又疯疯癫癫的人从外面闯了进来。
就好像意识混乱似的,开始满头乱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