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最近经历的事情太多,想的也太多了,你我抛开玄赫的关系不说,也相识这么久了,我的为人你应该了解!”
黄泽修越这么说,我就越觉得有问题。
因为黄泽修本就是一个不擅长解释得到人,如今倒解释起来了!
“嗯,小黑爷你也不要在意,我就是随口一说。鲁山我是要回的,不周山更是要回。”
我的态度肯定,就是想看看黄泽修什么反应。
只见他点了点头,“嗯”了一声,转身就出去了。
我不怀疑黄泽修,但是这里面的事也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更加出乎我意料的是,第二天黄泽修告诉我,他不能陪同我。
原因就是清珞还小,原本这次带她出来就已经和冒险了,实在是不能让孩子再跟着我们冒险。
所以黄泽修的意思是,让我在柳仙堂等他一段时间,他回去安顿好清珞之后,在带我去龙井村和不周山。
“这样吧,小黑爷,你也不是凡人,所以脚步也快,我和黄小壮先启程,等你回去安顿好清珞,在追我们可好?”
对于我的提议,黄泽修皱了皱眉。
而且手指也有几分收紧,“你们独自上路怕是会有危险,所以......”
“就这样吧!我们也总不能拉着你啊!更何况还有黄小壮呢!他这么机灵,有什么事也可以第一时间通知你!”
我猜的没错,黄泽修这是缓兵之计。
只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话既然说到这个份上,黄泽修自然是不能在继续阻拦,最后只能点头应下。
不过,我也不知道接下来等着我的会是什么了!
说实话,自从我第二次和那个神秘人接触之后,我就隐隐觉得他是我认识的人。
还有最后出现的那道女声,尽管是也经特殊处理过的声音,那种感觉和语调我好像是似曾相识一样。
所以,我的心里就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
这个神秘人既然对我的一切都这么的了如指掌,会不会他就是我身边的人。
比如,就是黄泽修?
又或者是玄赫他本人,他的目的也并不是我们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
可又总觉得有哪里说不通,总之焦头烂额。
我之所以选择先回龙井村,再回不周山,是因为我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完全可以信任的人了。
我必须要自己努力,甚至自己想办法破解这一切的谜团,自己解救自己。
至于柳南风,他为我受的伤实在是太多了。
有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像是一个瘟神,走到哪都有灾难发生。
如果可以,我真宁愿当初香婆婆就是把他的那根红绳栓给了楚晚宜。
黄泽修是目送着我们离开之后,他才走的。
当然走没走我也不确定。
而且黄小壮又是一只黄鼠狼,名义上就跟我自己赶路一个样。
走了一段时间之后我觉得这样不是回事,我们要一直这么步行,得走到猴年马月?
所以我便找了个商店,买了一个背包,平时就把黄小壮放在背包里,给他露出一点缝隙呼吸,我们就可以坐车了。
这家伙别看活了好几十年了,但也是第一次坐车,那叫一个新奇啊!
忍不住的就要把小脑袋瓜露出来,我意识到之后又赶紧给他塞了进去。
可即使这样,还是让旁边的一个女孩子注意到了。
“小姐姐,你这包里是什么啊?怎么还会动呢?”
和我说话的是一个看上去年龄相仿的女孩,眼睛大的,睫毛很长,长的也很是白净。
我被她突然这么一问,竟然觉得有些尴尬。
我总不能告诉她,我这包里放着一直黄鼠狼吧?
在农村里,对一黄鼠狼的印象还真是不太好,而且又传的神神乎乎!
“那......那个,就是一只小宠物。”
说话间,我又把背包往身后藏了藏。
这时,那女孩又惊呼一声,“呀!听你这口音鲁山的?”
我也感动一阵惊讶,“你也是?”
女孩用力的点了点头,“嗯,你是哪村的?我白家沟的。”
“我是龙井村!”我脱口而出。
但是说完之后我又觉得不妥,便赶紧又补充了一句,“就是很早不在龙井村住了,这次是回家上坟。”
毕竟之前我在龙井村的时候,发生了那么多的怪事,估计其他村里的也知道。
现在我早就摆脱了那里的一切,没必要再让不相干的人回忆什么了。
“真巧,还能碰到老乡呢!我刚干还以为你也是跟我一样,回去参加祭祀的呢?”
女孩说着,似乎还有些失望。
祭祀?
什么祭祀?
见我一脸不解,女孩又接着说:“就是鲁山五十年一次的祭山你不知道?”
我怎么会知道?
我一共还不到十九岁,哪里经历过五十年?
小时候倒是听我奶奶跟村里婆婆们闲聊的时候说过,好像是有什么祭祀活动。
只不过这已经什么年代了,那种封建性的活动应该取消了啊!
不管怎么样,这些和我也没有什么关系,反正我也是回去给我家人上坟烧纸,然后顺便找找线索,黄泽修就差不多也赶过来了,到时候再一起去鲁山。
“奥,我不是。”
说完之后我就假装睡觉,靠在座椅上眯着眼睛。
主要是我不想与人闲聊,也不想惹是生非,只想快点到龙井村。
那个女孩倒也识趣,我闭上眼睛之后她就没再说话。
直到天快黑的时候,车子才停到车站。
这里离着龙井村也不远,很多人下车之后都是做出租摩托回村里的。
只有我一个人背着包步行。
倒不是因为没有钱,只是我想等夜色再深一点进村,说到底还是不想让龙井村的人看到我。
尤其是最近举行什么祭祀,他们更会觉得我这时候回来就是给他们带来灾难的。
黄小壮也被闷了一天,放出来之后直接跳着脚的跑到草里放水。
我再看包里,满是他吃的食物碎屑。
一脸无奈的走到路边往外整理。
可也就是在这时,我好像听到不远处的树林里有人在挣扎低吟,似乎有些痛苦。
“谁?谁在那里?”我朝着树林深处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