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亭说,她前面刚给顾柯送的水,后面就被顾柯当着大家的面给了方洄。她亲眼看到的。”
“那也有出处。”
邱曼没搞懂柳绪在说什么,就听吴子君已经给出了他那边的态度:“让卫亭亭在剧组的区别对待别用在顾柯身上就行。”
吴子君袒护顾柯这一点表露无遗,邱曼惊讶点头。
总感觉吴子君和柳绪在隐瞒着什么,邱曼猜不出索性就不猜了。只不过这段时间,吴子君对自己隐瞒的事貌似有些多。
狐疑的盯着吴子君,邱曼撇撇嘴,低头继续喝奶茶了。
没等多久,柳绪和徐琉两个人离开了这里跑去效仿郝温文过二人世界了。
卫亭亭一玩就没个头,中途回来过一趟,将东西全部送给邱曼之后,全身心投入游乐园中。
剩下的两个人,还是坐在茶几前。羡慕看着四周的行人,还有耳畔不间断的嬉笑声。
“想玩?”吴子君见邱曼没意识的憋起嘴巴,笑问一句。
“还好啦,不过不能玩,上去一趟下来受罪的是我自己。”嘴上说着,邱曼坐在原地有些饿了。
不能玩,她就要吃!那总不能一趟下来自己吃不到也玩不到吧!
吴子君给她买了章鱼小丸子,味道还算不错,邱曼心满意足的坐在原地不断进食,吃着吃着她就困了。
不想邱曼受苦,吴子君给几人发了信息就带着邱曼回到车上等待了。
“亭亭手机还在我这里……”上了车邱曼才想到,单独行动的卫亭亭要怎么才能找到他们呀。
“她长脑子了。”贴心的亲自为邱曼放好靠椅,吴子君示意她放心睡就好。
吴子君怎么也想不到,这句话成了对卫亭亭的吐槽。下午四点半多,接到信息的人全部玩的差不多,陆陆续续回到了车内。只剩下卫亭亭一个人没有回来。
对此吴子君不认为是对方没有玩完,而事实也确实是如此。卫亭亭回来时已经是邱曼从睡梦中自主醒过来了。
揉揉眼睛见他们还在游乐园的停车位,后面朋友全部都到齐的画面让邱曼一眼就注意到卫亭亭不在。
正要下去亲自寻找,那个委屈巴拉的身影出现在黄昏下向他们缓缓走来。
上了车就是一顿吐槽,邱曼愧疚的没有说话,吴子君对此更是不发表言论。他无心质疑卫亭亭不懂变通的不知道借个手机给他们打电话。
将卫亭亭送到剧组,柳绪也跟着下了车。徐琉这次没有跟随,他中午的觉没补够,打算回酒店休息休息之后再睡一会儿。
七个人兵分三路,郝温文和非儿两人精力充沛,在闹市区域就让吴子君放他们下车,打算继续在外面逛。
剩下的邱曼三人回酒店,路上开黑的邱曼和徐琉二人下了车后也没能停下游戏的脚步。一路进了电梯都在低头游戏。
由于徐琉房间距离电梯进,邱曼也没有打算这局结束就不玩了。直接跟着徐琉回了房间,吴子君出于无奈也跟了进去。
对邱曼严令禁止不可以玩太久,这边草草了事的答应了之后,吴子君躺在柳绪床上等待的途中就睡了过去。
一个漫长的过程,邱曼和徐琉两人游戏玩的忘乎所以,酒店的窗帘由于早上走的早中午回来睡了一觉,一天都没有拉开。
两个人游戏玩了将近两个小时,直到邱曼的肚子饿了,才停止下来。
“子君睡着了。”走到吴子君身旁,邱曼趴在床沿忍不住去动手触摸吴子君的脸庞,他的皮肤极好,吹弹可破的让女人都羡慕。
徐琉给手机充上电,回头撞上邱曼花痴的表情,嫌弃一眼:“别在我房间恶心我!”
“会不会说话,你平时跟着绪绪也是这副模样。”
“切,你能和我比?我生的高贵动人,就算有花痴的表情,那也是……”
“秀色可餐的。”笑眯眯接过徐琉的话,邱曼俏皮吐槽一句,暗指他脖颈的吻痕。
对方也是一瞬间就领会到,瞪了眼邱曼不再理睬她。
继续低头欣赏她家子君,吴子君这张脸百看不腻,就这么坐在这里一下午让她盯着看,邱曼都乐意。只不过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徐琉,你说子君在做什么梦呀,他怎么一直皱着眉头。”在自己面前,吴子君的表情逐渐痛苦,五官扭曲,紧缩。
邱曼看着着急,想要将吴子君直接叫醒。
“做个噩梦而已,你至于担心成这样吗。”
“噩梦吗?”担忧的盯着吴子君看,邱曼没有继续说话。
另一边的徐琉绕过床走上前:“没见过人做噩梦啊,大惊小怪的,这不就是……”注意到了吴子君扭曲的面孔,那张脸即便没有神情,都能清楚感受到对方痛苦难忍的在经受考验。徐琉僵在原地:“他这是……梦见你出轨了?”
“滚!”
“不然呢?还有什么能让吴子君这副模样。你说梦里的他动没动手?不会就傻乎乎的在旁边看着你和别的男人缠绵吧。”
“徐琉!”起身就要揍徐琉,邱曼也是这么做的。顺手拿起了一旁沙发上的抱枕就向徐琉砸去。
“你这人,我说的是一种可能性!”
“滚蛋,就没有这种可能性。”
“你看吴子君的样子,难不成你希望他因为别的女人露出这样痛苦的表情吗?”
徐琉用着歪理质问着,邱曼头脑清醒,没有停止追逐打闹的举动,两人你追我赶在房间里,直到……
床上的人突然坐起,吓到了还在和邱曼打闹的徐琉。抓着抱枕让眼前的疯婆子停下来:“你老公醒了!”
“子君!”回头关心看着吴子君,醒过来就好。
床上的人满头大汗,从梦境中苏醒过的他闻声而来,偏头看向床上打闹的二人还抢着抱枕维持着一个姿势不懂:“你们两个,在秀恩爱?”还未从梦境的冲击里走出,吴子君的声音些许虚弱,没有常日那么恐怖。
邱曼偏头注意到自己和徐琉的状态,没有犹豫的推开抱枕,快步走向吴子君,途径床头柜拿了两张纸巾为吴子君擦汗:“是做噩梦了吗?你都好久没有这样了。头有没有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