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所有人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林谙的时候,她忽然说道。
“当初如果不是我妈力排众议嫁给你,你也不会成为上门女婿。如果不是你抢走了外公的家产,这偌大的林家你怎么撑得起来?”
“你连同小三差点害死我妈,现在却在这里惺惺作态,我真觉得恶心。”
一石激起千层浪,虽然林家的事情外人是知道点,但也没人知道得这么清楚。
即便是有人知道,也不会明目张胆地戳出来。
林谙的举动惹怒了林豪,他这辈子最耻辱的事情就是做了上门女婿。虽然林谙是跟着自己姓,但这些年自己受的屈辱,没人知道。
如今好容易翻身了,林谙这死丫头偏偏提起,如何不让林豪觉得恶心,打死她都算是轻的了。
二话不说地扬起巴掌对着林谙的脸直接扫了下去,一点情面都没留。
他就像是一只要吃人的狮子死死地盯着林谙,恨不得是要扑上去将她撕碎。
看着林豪如此冲动,林谙弯了弯唇角,带着嗜血的笑容看着他。威胁道,“你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动手,是心虚了吗?”
林豪觉得自己对这个女儿是束手无策,从监狱出来后,林谙就像是变了个人,让他看不懂。
他低声怒吼道,“你在这里胡说些什么!”
林谙环顾四周,所有人都在看着他们,却没一个人上前为自己说话的。
林谙知道,没人能够帮助自己,她只能让自己变得强大起来,才能不让这些坏人欺负到自己的头上。
既然要闹,那索性将事情闹大点好了,反正她也不怕。她已经豁出去了,没什么值得挂念的了。
知道他不敢对自己做些什么,林谙烦闷地说道,“不想我在这里将事情闹大的话,星海的股份给我一半。”
“不行!”
不等林豪回答,韩凌忽然尖声喊了起来,一副护犊子的模样将林豪护在身后。
她咬牙切齿地瞪着林谙,“你还想要星海的股份?如果不是我们的话,星海早就破产了。”
林谙不会听他们这些人胡说八道,只是盯着林豪再一次问道,“是不想丢了面子,还是给出一半的股份,你自己看着办。”
林谙这样咄咄逼人,让林豪很是恼怒。场面已经不受自己的控制了,所有人都在看着他们林家的笑话。
林豪努力地控制住自己,稳住心神道,“你可要想清楚了,将事情闹大你也没有好果子吃。”
“事到如今,你以为穆少还会护着你吗?这时候穆少跟自己的初恋玩得正开心呢,早就将你抛之脑后了。”
韩凌不想跟林谙在这里扯下去,插入二人中间,一副得意的模样。
见林谙不说话,以为她是被自己给打击到了,继续往下说着。
“没有了穆少的庇佑,林谙,你就像是一条丧家之犬,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叫嚣?”
说着,她靠近了林谙,身子紧贴着林谙。
话音刚落,林谙还没反应过来,韩凌的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电棒,顿时就将林谙给电晕了。
韩凌顺势扶住了林谙,在众人投来的视线中解释道。“不好意思啊,我家小谙今天身体不舒服,我先送她上去啊!”
说着,韩凌示意蒋骊过来,母女二人一边陪着笑一边将早已经昏厥的林谙给扶上楼去。
人群的角落中,一个保镖将这一幕尽数看在眼中,凑近跟前的男人身边问道。“少爷,需要将人救出来吗?”
男人玩味地笑了笑,在他看来,林谙虽然气势足,但终究是抵不过早有预谋的三个人。
他仰头喝了一口红酒,缓缓道,“穆郁臣的女人,怎么能救呢!”
……
林谙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几点了,只知道周围黑漆漆的,眼睛像是被什么挡住了一样,根本看不清楚。
她有些慌,想起昏厥前韩凌居然偷袭自己,她恨不得咬牙,没想到这女人这么卑鄙。
此刻不知道在哪里,他们会对自己做什么,林谙有些紧张,心底却有些荒凉。
说到底,今天自己身边没人就是个错误,他们就是仗着这一点才肆无忌惮的欺负自己。
想起穆郁臣,林谙的心有些疼,就像是被人紧紧地攥住了一样,让她呼吸有些困难。
原来,在他的心里,还是顾倾城更加重要。
他可以跟自己说清楚啊,毕竟他们是协议关系。她不会不给顾倾城让路的,何必这样瞒着自己,将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呢!
可是,为什么在知道这样一个事实的时候,她会这么的难过。
她为什么会这么在意穆郁臣?
心底有个答案呼之欲出,但林谙不敢再继续往下想,生怕自己会想出什么了不得的答案来。
苦笑了一声,就算是这样,那又如何。
如今的穆郁臣,眼里心里可只有顾倾城的存在呢!
既然是这样,自己何必去凑热闹呢!
想通了这一点,林谙也不觉得有什么可怕的了。
正当她坐直了身子准备听听附近动静的时候,忽然有人推门进来了,林谙立即装睡。
见林谙还在睡,韩凌冷笑了一声。
“还真的以为自己有什么本事啊,离开了穆郁臣,你林谙还不是我手中的玩物。”
韩凌眼中都是志在必得地神色,丝毫没将林谙放在眼里。
蒋骊皱了皱眉头,靠近林谙问道,“这死丫头怎么还没醒?”说着一脚毫不客气地踢在了林谙的腿上。
这一脚蒋骊用劲很大,一股钻心的疼让林谙险些扛不住暴露了。
就这样林谙还没啥反应,她们母女二人还以为是电棒的效果还没过去。
韩凌看不得林谙好,想起之前林谙仗着穆郁臣的势三番五次让自己难堪,心头便有些窝火。
让蒋骊去端盆冷水来,冲着林谙就这样倒了下去,也不管这一下的后果会如何。
带有辣椒水的冷水朝着林谙泼下,就算是真的昏迷的人也会被泼醒。
见林谙动了动,韩凌上前扯下盖住她眼睛的黑布,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