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都的双手冲了上来,其中一只手的手臂之上,竟然带着一个面具,见到隐身的他,便开始使用“雷遁,伪暗!”对他进行轰击。
整个水岛城都跟着剧烈的雷遁在颤抖,附近的房屋全部被毁,若不是那十个忍者见事情不妙,集体逃到了一边角落的地方躲起来,此刻恐怕也被伪暗跟炸了个粉碎。
那雷遁如同岚遁一样,带着强大的闪电切割着忍术所遇到的一切,树木,假山,土地,房屋。
而这其中,主要还是在追杀空气中隐藏的日向蓝墨。
因为风遁还在继续,所以角都便能通过风遁阻力找到他隐身所在。
“岚遁,光牙!”突然,变成涉木的日向蓝墨出现,一掌便劈在了那条手臂上的面具之上。
角都看到此景,一脸惊讶!怎么回事,根据风遁变化,刚才他的雷遁伪暗已经杀了对方才对!
巨大的风声还在继续,整个院子飞沙走石,可是那条手臂上的面具已经碎掉,雷遁消失,原来刚才风遁感受的阻力是假的。
因为日向蓝墨也使用了单一性质的风遁,对其中一片风遁进行阻挡,他是隐身状态,所以角都没看到他结印,也就不知道风遁对风遁的情况下,自己产生了错误的判断。
所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强中自有强中手。
他自认为自己作战经验第一,就算对方隐身,也能快速的找出隐身所在位置,可是没想到,对方也很聪明,不但将计就计,而且还出其不意,干掉了他手臂上的一颗心脏。
这个家伙知道我的弱点!角都心中自语。
他看着面前的涉木,心中奇怪,什么时候,泷忍村的村长这么厉害了?这可不是英雄之水能达到的效果。
“你到底行不行?”一边的飞段感觉他耽误的时间已经够长了,以前他干掉一个对手,根本不需要这么长时间。
“废话少说,若不然就过来帮忙,若不然就闭上你的嘴巴!”角都已经九十多岁了,他可不是置气的年轻人,几句话就被激将的实行蛮干方案。
多一个帮手,没准就能快点结束战斗。
飞段听到此话,嘴角勾起,笑了起来:“就等你这句话呢?”
说着,他手指甩动,挥舞着三月镰刀加入到战斗行列!
日向蓝墨站在院子中,院中的房屋和院墙已经全部被毁。
而水岛城的城主白贝已经逃走,他要赶紧将这件事报告给涉木,告诉他这里发生的一切。
而此时的涉木正在十公里之外,正在等待泷忍村的十名忍者大获全胜,回去跟他报捷。
可是前方暗部已经传来三次消息,一次比一次吓人,比如十名忍者全部失败,被对方劫持,比如突然出现两个奇怪的人跟对方打了起来,比如战况不分胜负,城主府已经被毁等等。
涉木虽然天生胆小,小时候更是连忍术都不会,不过经过这么多年的努力,他也改变了很多,此时此刻,他不知道那个假的泷忍村村长想干什么?
他为什么要冒充自己,又为什么要弄出一个假的泷忍村?
就在他犹豫到底应不应该去看看水岛城的情况的时候,城主白贝找到了他,白贝五十多岁,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如果你们再不出手,我的水岛城就完了,你都不知道那两个人有多厉害,一阵风吹过,我的院子全毁,一个雷遁发出,在我家生长了三十多年的枫树都被他割断了,现在他们就要毁掉整个城市了,难道你们作为泷之国的忍者,就这么看着不管吗?若不是听从了您的意见,我怎么可能将他引到我的府上,这件事,你们必须负责!”
白贝一哭二闹三上吊,涉木虽然优柔寡断,但是也架不住他的央求。
率领身边三十个忍者,前往水岛城。
此时此刻,水岛城城主府内,一片混乱。
角都使用地怨虞进行远程攻击,飞段则挥动着他的血腥三月镰上下其手,进行近身攻击。
日向蓝墨躲避两人的配合,一个转身,消失不见,角都使用水遁,隐身术在水遁之中,必须要用查克拉维持身体干爽,日向蓝墨这一动作,再次被角都和飞段发现。
飞段哈哈大笑,手掌甩出,三月镰如同飞出去的刀子一样,向着日向蓝墨便劈了过去。
另一边,被绑在锁链之中的十个人看到此景,心脏提到了嗓子眼,这是神仙打架吗?真的太恐怖了?
眼看着镰刀就要钉在他的身上,突然他消失不见了。
这不是无尘迷塞,因为三月镰刺杀的范围很广,地面又有积水,如果他使用的是隐身术的话,积水会有水波反应,而且大范围的三月镰也不可能一点收获都没有。
现场突然安静了下来!
就在众人都奇怪,人去哪了的时候?
突然角都身后的一个面具被一把苦无插碎……
使用水遁忍术的心脏消失,角都气的回头便是火遁喷射,却没想到,对方已经抓到了他的地怨虞,角都欣喜,地怨虞的黑色触手向着日向蓝墨的手臂便缠绕了过去,而且瞬间变插,进了他的身体。
那画面真的是恶心至极,就如同钻进身体内的无数条虫子一般。
另一边十个被困的忍者看到此景,有人哇的一声吐了起来“那个人不是人?”
确实,角都此时就是一个怪物,黑色的血管将他扩大的如同一个肿胀的奇怪生物一般,黑色触手戳进了日向蓝墨的身体,一股股的血液在他身体的入口处冒出。
他一不做二不休,一个用力,另一个手掌便冲了出去,无数的黑色触手在手掌和胳膊之间蔓延,看着恶心至极。
手掌速度很快,一下子便掏进了对面男子的胸口,他想要他的心脏……
可是……里面根本就没有心脏。
“嘭!”的一声,面前的日向蓝墨竟然变成了一节木头,而且还是一个千疮百孔,被人戳碎的木头,那是他地怨虞的杰作。
“怎么可能?我明明看到血液了!”突然,角都明白了,那根本就不是木分身的血,而是他自己的地怨虞黑色血管中的血,可是他为什么没有感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