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请三皇子陪我们进宫一趟!”白水柔卸去了霍国三皇子一身的功力,给他只留下能站起身的力气,却无法反抗半分。
“你到底要做什么,大暨给了你什么好处,本殿下可以双倍。”霍国三皇子咬牙切齿的看着白水柔,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这些年来筹备的周密计划,就这么简简单单的被白守正的女儿给破坏了。
早知道,他就该让人在白守正战败之后,就杀了这丫头。
“你是在后悔,没早点杀了我!”仿佛读懂了对方的心思,白水柔不屑的冷笑一声,一脚踹向戈万清的小腿。
“砰”的一声闷响,霍国玩皇子戈万清双腿猛地跪在地上,满脸愤恨的看着白水柔。
“没用的,你根本杀不了我。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都是一样的,毕竟……在你害死我阿爹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现在的结局。”
“黑骨!”一声轻唤,紧接着一团黑影出现在了白水柔的身后,随即一个披着黑色斗篷,斗篷下露出一副森森白骨。
“带着这位霍国的三皇子殿下,我们进宫。”
“是,王!”骷髅兵身上的黑色斗篷突然无风飘起,将斗篷下那副森森白骨完全暴露了出来。
“你们要做什么,离我远点。你不是白水柔,你不可能是她,我调查过白守正的儿女,你根本不是她。你……你不是人类,你也不是人类。”
无论三皇子戈万清如何嘶吼呐喊,不仅外面没有一点动静响起,同时也无法阻止那诡异恐怖的白骨飘到他的身后。
“放开我,你要到底做什么,来人啊,来人!”
“砰”的一声,书房紧闭的大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来,然而就在霍国三皇子戈万清满眼期盼的看过去的时候,便看到一个穿着一身飘逸粉红色长纱裙,长相妖异妩媚的女子出现在门口,那看起来柔弱无骨的小手上还提着一个高大威猛的男人。
“姑娘,这个就是叛国的淳郡王,这家伙自己的逃跑,竟然还带着个宠妾和庶子,刚刚见到我竟然还敢来调戏我,简直就是个无赖畜生。”小狐狸精轻轻的便将人丢在了书房的地上,随后抬头一看,一双那红色的兽眸中满是新奇。
之间,那具森森白骨飘大了三皇子戈万清的身后,紧接着戈万清整个人仿佛被一股无形之力牵引着一般,一点一点的从地上站起身,而站在他身后的那具白骨缓缓的向着戈万清的后背贴去,最后整副白骨紧紧地贴在了戈万清的身后,仿佛融为在了一起似的。
“姑娘,这个好啊。方便多了,都不用我们自己提着他走了,要不您再招出来一只,把这恶心的家伙给带上。”
白水柔笑着点头,带着几分宠溺的说道:“好!”对待自己人,白水柔一直都是这般迁就,甚至可以称得上吃宠了。
无论是小狐狸精还是孟米,在她身边的日子都比以前快活、幸福的多。就连以前总向着离开的小狐狸精,都已经决定再也不会离开自家姑娘和黑司大人了。
又一副骷髅兵出现,贴附在了淳王的身后,因为淳王一只昏迷,所以看着始终闭着眼睛跟在白水柔几个人身后的淳王,怎么看怎么觉得怪异。
这一群非人类直接从霍国的三皇子府飞身而起,向着皇宫而去,而早已被白水柔派遣到霍国的属下,此时正四处收割着参与了深入大暨这个计划之人的命。
不过三个时辰,整个霍国的都城当中,仿佛到处都弥漫着一股血腥的味道。
“你们,你们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们,只求,只求你们饶了我一命!”霍国的皇帝陛下满脸惊恐的跪在地上,旁边是双目狰狞的三皇子,此时正满脸失望的看着自己的父皇。
“父皇,您是一国之君,您怎能如此没勇气,向敌国的一个小丫头跪地求饶!”
“都怪你们拇指,非要让我杀了太子大哥,让我坐这个位置,还说启动先皇留下来的计划,日后就能一统天下,现在呢,别说一统天下了,朕的命都快没有了,我不要天下了,我要活着,我还没有享受够呢!”霍国的皇帝陛下跪坐在地上,看着昔日自己作为宠爱的儿子,眼中却满是愤怒与仇恨。
“姑娘!”孟米手里提着个人从大殿外飘进,随后将手里的人随意的丢在了霍国皇宫内的主殿地上。
“母妃!”
“清儿!”
来人一身华丽宫装,此时脸上却满是狼狈,满脸惊恐的看着坐在主位上的小姑娘,眉头微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陛下……您!”
“你要做什么,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甚至是这个国家,我都可以给你。我可以跟大暨签下臣服文书,百年内臣服于大暨。你放了我母妃!”
“还有我,还有我!”霍国皇帝陛下连忙开口。
“你闭嘴!”戈万清对着自己的亲生父亲一声怒喝,但因为身后的骷髅兵控制,他想起身挡在自己母亲身前都做不到。
“清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是谁!”贵妃娘亲满脸惊恐的看着四周,随后目光落在了儿子的背后,顿时倒吸一口冷气:“清儿,你这是怎么了。”说完,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趄趄趔趔的向着自己的儿子跑去。
“母妃,你别过来,别过来!”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戈万清哪里还敢让自己的母妃靠近自己,连忙开口喊道,但却无法阻止一个担忧自己儿子的母亲。
“清儿,你这到底是什么回事!”贵妃娘娘不顾自己心中的恐惧,去拉扯贴在儿子身后的白骨骷髅,但却始终无法拉开一分一毫。
“呵呵!”白水柔冷笑一声,缓缓的从龙椅上站起身,歪着头看向下面母慈子孝的场面,眉头微挑:“看来,你对你自己的母亲倒是情深意重呢。”
“你放了她,我求求你。你放了我母妃,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戈万清面色凝重的看着白水柔,可惜等来的却是满是森冷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