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看到王专家他们已经穿上了防护服,戴上了口罩,显然并不打算给自己准备。
也没有在意,只是随手拿了一张纸巾捂住了鼻子。
王专家顿时嘲笑:“你这是在搞笑吗?”
“别怪我没提醒你,里面的病症具有传染性,万一等会你也病了,我这里可不收你..”
只是他话还没说完,楚天就抬脚走进了病房。
王专家只能气得咬咬牙:“真是个不怕死的家伙!”
病房门关上。
病床上躺着五个病人,一个个都无精打采,像是陷入半昏迷一样。
时不时地有呻·吟声从他们口中传出。
要不然,众人还真以为来到了太平间。
毕竟这病房内的死人味道太浓郁了。
如果楚天预料的那样,这五个病人的身上,只要能长毛的地方,此时都长满了白绿白绿的一层绒毛。
看上去十分渗人。
那恶心的味道就是从这些绒毛当中散发出来的。
“我说楚天,这情况你也看到了,接下来,就开始你的表演吧。”
“要是不行的话,就赶紧认输,大不了我也网开一面,你只用给我跪下磕三个响头就行了。”
王专家一脸嚣张得意。
毕竟任何人见了这样古怪的病症,都会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连他这个专家,甚至是省里大医院来的专家教授都束手无措,楚天一个毛头小子凭什么?
然而楚天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只是自顾自地从口袋里取出了一瓶二锅头。
“你疯了?”
王专家看到楚天打开二锅头瓶盖,顿时就叫了起来。
这小子不会是疯了吧,让他来给病人治病,他竟然要在这里喝酒?
脑子但凡没问题都不会做这样的事吧?
然而楚天的动作很快,已经打开了那瓶二锅头,然后来到病人面前,淡淡道:“闭眼!”
那病人早已经疼的不知道东南西北了,听到声音还以为楚天是医生,便乖乖闭上了眼。
接着让王专家崩溃的画面出现了,只见楚天一手扯开了病人的病号服,另一手举起酒瓶就灌了一大口。
“楚天,我现在严重怀疑你这家伙脑子有问题。”
“外面的人赶紧喊保安过来,把这小子给我赶出去!”
王专家气得跳脚嚷嚷。
另一边,楚天却已经摸出了打火机,噗的一声,就把嘴里的白酒喷了出来。
呼的一声!
燃烧的火球直接精准无比的覆盖在了那病人长满了恶心绿毛的肌肤上。
病房里顿时出现了一股子毛发烧焦的恶心味道。
“你TM给我住手,给我滚出去!”
王专家已经等不及保安来了,撸起袖子就要把这个王八犊子给轰出去。
再让他这么胡闹下去,自己的白大褂还想不想要了。
但是就在这时。
病床上原本躺着的病人,突然睁眼坐了起来,很是惊奇的嚷嚷:“奇怪,身上竟然不痒不疼了,快,医生,再来点!”
什么?
已经快要抓到楚天衣服的王专家顿时愣住了。
而原本在外面听到病房里声响的家属也忍不住砰地一声推开了房门,惊喜的看着病人。
“好了?治好了!”
“果真不愧是专家啊,这位兄弟刚才我还以为是学生呢,没想到真的是神医!”
“王专家,你们医院请的专家真不错啊,一下子就把病治好了,谢谢你啊!”
王专家现在是心里有苦说不出,五味杂陈,什么味道都有。
尤其是当他看到楚天接着用土到掉渣的方法给那些病人一个个治好了以后,心中更难受了。
他忍不住喃喃道:“怎么可能,从来没听说过,还有这样治病的。”
忙完的楚天走过来刚好听到,淡淡开口:“怪病怪治,医术从来就没有什么特定的规律或是规矩。”
“尤其是中医,更是讲究一物降一物,作为医生,必须要先了解病因,才能对症下药,否则只会让情况变得更糟!”
王专家张了张嘴,却又无法反驳什么,只能低着个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因为他想起了之前主动跟楚天打的赌。
幸好楚天懒得跟他一般见识,并没有提赌约的事便离开了病房。
另一边苏惜水早就跟家属打成了和解,也给予了赔偿,这件事算是完美解决。
接下来就是回去把工地宿舍那些幽冥草给解决了。
最主要的是,抓住这件事的捣乱者。
工地宿舍刚建成没两天,幽冥草这种东西肯定不是现栽的,只能是从其他地方搬过来的。
目的就是让工地的真正负责人苏惜水出事。
所以楚天有理由怀疑,做出这件事的就是工地的内部人员。
至少也是有人里应外合。
自己在解决幽冥草的同时,还得把这个奸细给揪出来,以绝后患。
不过返回工地之前,楚天先带着苏惜水去中药铺买了不少的药材,用来清除幽冥草。
再回到工地时,刚进门,就发现经理还有那些工头在热烈的讨论什么。
看到楚天和苏惜水回来,经理连忙跑了过来,满脸笑容:“苏总,楚先生,有个好消息!”
“刚才我接到医院电话,说是那几个生病的工人,竟然治好了!”
原来刚才他们是在讨论这事。
苏惜水当即笑了笑:“既然你们知道了,那也就不用我再宣布了。”
“什么?”
“这件事难道跟苏总你们有关?”
经理和那些工头都有些惊讶,他们没想到楚天和苏惜水还会治病。
楚天点点头:“病人的问题已经解决了,现在就该解决宿舍的问题了,这样你们也就不用担心了。”
然而这句话并没有得到经理和工头的热烈回应,他们都很是怀疑的看着楚天和苏惜水。
完全不相信他所说的话。
虽说病人治好了,但是这宿舍的问题有那么好解决吗?
甚至还有人小声议论。
“他以为他谁啊,不过就是苏总的一个跟班,搞得自己跟苏家家主似的。”
“这家伙说话就不怕闪了自己舌头吗?反正我是不敢再住宿舍了,你们谁爱住谁住...”
楚天目光敏锐,自然一眼就发现了那个眼神阴戾的工头。
俗话说,相由心生,在监狱里见多了形形色·色的人,楚天的眼力早已非常毒辣。
他只是一眼,就觉得这个工头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