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定这番大大咧咧的辱骂,使得那些越嶲郡的百姓都怒了。
“高定,你这个混蛋,我们越嶲郡前任郡守贤能无比,是你害死了他。”
“高定,你凭什么纵容你麾下的士兵抢劫我们的粮食,凭什么?”
“高定,你把我妻子抢了去,不但对她做了十分恶心的事,你还杀死了她,你还我妻子命来。”
“高定,你这个天杀的,你去死吧。”
越嶲郡百姓们一边呐喊着高定平日里所犯下的罪行,一边向着高定发起了致命的进攻。
很快的,在越嶲郡百姓们的怒火下,那些高定麾下的士兵们都扛不住了,甚至他们还一起进攻起高定来。
“我们也忍高定很长时间了,让我们一起向这个混蛋进宫吧。”
啊!啊!
由于实在是扛不住了,高定在愤怒的越嶲郡百姓们的手下,很快就被砍成肉泥。
高定自以为十分聪明,将越嶲郡的百姓们武装起来,用以对抗吴军。
然而,令他大为傻眼的是,越嶲郡百姓们会战起来反抗,然后他就那么轻易简单死在越嶲郡百姓们手里。
不得不说,这或多或少有点儿尴尬。
等杀死高定以后,不管是越嶲郡百姓还是越嶲郡士兵,全都是恭恭敬敬跪倒在严舆跟前:
“我等愿意臣服吴王,从此成为吴王麾下军民。”
严舆点点头,满意笑道:“嗯,很好。”
就这样,吴军基本上是兵不血刃拿下了越嶲郡,进入邛都城。
建宁郡,味县城前。
吴前将军李存孝与吴右将军张辽,率领六万吴军骑兵进攻建宁。
而,建宁太守雍凯带领三万建宁守军出城迎战。
要知道,建宁守军士兵,基本上都是步兵。
以三万步兵对阵吴军六万骑兵,当然不是说雍凯疯了,只是因为,他刚刚出城,在建宁郡驻扎的蛮王孟获,带领十万蛮兵赶来援助。
当然,还有他夫人祝融。
即便是面对十万大军,也不会有任何惧色的李存孝,在看到祝融夫人之后,面色还是有几分复杂的。
见到他这个样子的张辽,认真抱拳道:“存孝将军,要以大局为重。”
原本吴军骑兵是由李存孝一人统领的,但严舆将张辽从陷阵营调离到这里,做李存孝的副官,就是希望其能够在关键时候提醒他一下。
李存孝倒也听话,想想自家大王严舆,辜负了谁也不能够辜负自家大王。
于是乎,李存孝将手中天龙破城戟一挥,登时骑着绝影马,带领着六万骑兵直扑雍凯而去。
他想得很简单,在孟获领着蛮军支援到来之前,先将雍凯得军队给干掉。
看到那边孟获援军还没有到,这边吴军就已经杀上来,雍凯也是要多恼火就有多恼火大吼叫起来:“尔等不讲武德啊!”
吼归吼,敌人都已经杀到跟前了,雍凯也不可能不反抗,于是乎,他只能够同样带领自己麾下军队反抗起来。
两边瞬间就交战在一块儿。
可想而知,雍凯率领得三万步兵就算是再怎么勇猛,又怎么可能是两倍于自己的骑兵对手?
没过多久,三万建宁守军士兵被杀得干干净净。
雍凯倒是比较聪明的,在一开始前,他就没有参与进去,而是玩命向着孟获援军那边冲去。
很快,冲到蛮军阵营中,雍凯松了口气,来到孟获跟前,道:“蛮王,你们的动作太慢了,我的部下都被杀死了,你可一定要为我报……”
话都还没说完,孟获忽然挥动手中双斧。
噗嗤!
鲜血四射,雍凯头颅被孟获给砍掉了。
一旁的祝融夫人看得那叫一个目瞪口呆,忍不住对孟获道:“大王,您不至于杀了他吧?”
孟获却十分有理道;“像这样的废物,不杀了的话,留着又能够做什么?”
“……”祝融夫人默然无语,她能够感觉出来,自从上次她在吴军营地回来之后,孟获态度对她就大大不一样了。
她当然知道是因为什么,可多年以来的夫妻感情,她实在是不忍心就这样放弃……
眼下,杀掉雍凯之后,孟获又将目光投射李存孝身上。
这个混蛋!
一看到李存孝,孟获就感觉十分来气,更是忍不住大吼一声,整个人骑着马直奔吴军那边而去。
他一动,其背后十万大军也动起来,跟着孟获一起直奔吴军。
见这般情景,李存孝也没有丁点儿客气意思,同样带着吴军反击。
于是乎,两边军队也就正儿八经交战在一起。
叮叮当当!
两边大战,彼此之间短兵交接。
孟获一双斧头来回劈砍,不知多少吴军士兵因此被他给砍飞出去。
杀,杀光这些吴狗!
孟获心中满是这种想法,他原本就十分厌恶汉人,在江阳城出了那档子事情后,毫无疑问,他更加厌恶起来。
“都给我去死吧。”孟获这般大吼大叫着。
忽然之间,就在孟获极度爆发的时候,他感觉到一阵寒意。
疑惑转过头看去,孟获看到了,李存孝手持天龙破城戟向着他直奔过来。
一边冲过来,李存孝一边还叫着:“你很狂啊,敢这般杀我们的士兵?给我去死吧!”
一边如此说着,李存孝一边已经开始挥动手中天龙破城戟。
咔嚓咔嚓!
天龙破城戟打砸下去,一招过后,已是不知有多少蛮军士兵,被其扫飞出去。
再然后,孟获跟李存孝相遇,二人面对面碰撞起来。
“你这个混蛋,给我去死!”
孟获咬牙切齿着,挥动手中双斧向着李存孝切砍过去。
李存孝对孟获也是没有任何好感可言,同样是挥动手中天龙破城戟而去。
当!
一声巨响,两把武器相撞,孟获整个人却是被李存孝撞击而去。
怎么回事?什么情况?
孟获被李存孝给完全碾压了,整个人要多懵逼就有多懵逼。
该死的,这家伙怎会如此厉害?吴王严舆厉害点儿也就算了,怎么这家伙,也会这般厉害呢?
正当孟获这般疑惑,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一道娇喝声也紧跟着响彻而起:“夫君!”
再看向那娇喝之人,不是别人,正是祝融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