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骄是自己从李念那个包间里出来的,是自己跟着他走进这个包间的,一切都有监控作证,不是他强迫,她也是意识清醒的。
至于这个包间里发生了什么,摄像机会拍下来。
阮骄从此以后便是掌握在他手里最值钱的商品!
马健今天叫来的人都是圈子里的,嘴巴很严,打算先把阮骄彻底弄老实再说。
之前没料到这女人会发疯伤了金总,所以在没调教好之间,他是不敢再把她送给各位大佬了。
说起来,本来是想把她从庞海生那里挖来签在自己公司里,那样更好操作,但是挖不动……
马健给余浩宇使了个眼色,然后上前想去抓阮骄的手腕,嘴里还不停的劝:“阮骄,你这是干什么?你这脾气也太大了,赶紧跟浩宇道歉。”
他的手才刚刚碰到阮骄的手腕,阮骄就倏地避开,攥着手里的酒瓶直接往桌子上一砸。
玻璃飞溅,余浩宇被逼的跳起来就往后躲。
他是个演员,靠脸吃饭的,不能伤了脸。
但是他虽然躲得快,也没能躲过飞溅的玻璃碎片,他觉得脸颊一痛,伸手一摸就摸到了血,不禁直接飙了几句脏话。
他的助理赶紧上前帮他检查,发现只是个很小的伤口,才松了口气:“没事,没事。”
“都出血了还没事?!”
余浩宇猛地推开助理,上前想抓阮骄,却别阮骄拿着手里的碎酒瓶指着。
余浩宇猛地刹住脚。
这要是冲上去,自己这张脸就毁了。
“你到底要干什么?”马健皱眉,怒了,“阮骄,别这么不识趣!”
就凭她一个人,就算她手里有刀都走不出去,更何况一个碎酒瓶?
“你老老实实听话,我保你前途光明,剧本任你挑!你看看在座的几位,你知不知道他们在圈里的分量?电视、电影、综艺、歌曲……你想要什么都行。”
阮骄抿唇,片刻后叹气:“马导,我也不想这样,所以只要你们现在放我走,那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阮骄,你不会以为庞海生能护住你吧?”马健挑眉,“恕我直言,他什么本事都没有,没有本事给你资源,也同样没本事保护你。不如你直接跳槽做我的艺人,我保证你资源不断。”
马健喜欢阮骄这张脸还有她的身材,她能给他创造多少价值,他就会给她多少资源。
这是公平交易。
可惜,他说了一堆阮骄也不买账。
“马导,让我出去!”阮骄心中越来越不安,“我朋友真的会生气的。”
她的不安是对自己,也是对马健这伙人。
马健肯定不能让她走,今晚的一切都是安排好的,最终目的就是把她留下。
马健给自己的人使了个眼色,几个男人立刻同时向阮骄靠近。
阮骄手里的酒瓶越攥越紧,最后,她猛地拿起顶住自己的脸。
她要毁了这张给自己带来麻烦的脸。
她真的受够了!
阮骄不是突然有这种想法的,她其实已经想过很长时间,想过很多次,只是一直下不去手,现在被这几个人逼得,一瞬间就下定决心,下手快而狠,直接就在脸上划了一道。
鲜血渗出,几个男人同时惊叫出声。
这张脸,被毁了!
完美无缺又明艳动人的一张脸,就这样多了一道血痕。
偏偏,并不让人觉得丑陋和恐怖,反而有种破碎的美,更能勾起男人内心深处嗜血的冲动。
马健咽了下口水,他很少动“商品”,但阮骄现在这副样子,让他很心动。
“阮骄,别这样。”他急切地劝道,“我们是为你好,你何必这样子?你听我的,放下手里的东西,我带你去医院,你的脸得赶紧就医……”
话音刚落,紧闭的包间门被砸得砰砰响。
马健脸色变了变,给一个人使了个眼色,让他去把人应付走。
那人刚把门打开一条缝,就被人一脚踹开,那人甚至直接踹飞。
紧接着,陆逸渊带着人,脸色阴沉地走进来。
他一眼就看到被堵在墙角的阮骄,看到她脸上的一道血痕,眸中顿时燃起疯狂。
“谁?!谁干的?!”
“你是什么人?谁让你闯进来的?滚出去!”有人怒喝。
马健脸色却很难看,因为他认出来人正是他新找的投资人。
“陆总。”他立刻迎上去想要寒暄几句。
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陆逸渊就突然举起了手。
他手里不知拿了个什么,突然就变成一根细细的棍子,然后毫不犹豫地抽向马健。
马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狠狠抽了一下,疼得他刚叫了声,第二下就劈头盖脸地又抽打过来。
陆逸渊一句话都没说,就表情狰狞地不停挥舞着手里的细棍子。
所有人都看懵了,阮骄更是脸色煞白。
陆逸渊手里那根细细的棍子,让她想起当年打在自己身上的拐杖、棒球棍……
“住手!住手!”有人看着情况不对,冲上去想要拦住陆逸渊。
但所有人都逃不掉,陆逸渊带来的人轻松把人都抓住。
很快,马健倒在地上人事不省,而陆逸渊一顿疯狂发泄后,累得气喘吁吁,倒也冷静下来,视线重新落在阮骄脸上,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
“你的脸……”他声音嘶哑,想摸阮骄的脸,抬了抬手,又放下,脸上的表情愈发狰狞可怕,“他们竟敢、竟敢……”
他猛地回头,用手里的棍子指着余浩宇和其他几个男人,双眸猩红:“你们竟敢伤了她……”
“没有!没有!”余浩宇率先叫起来,“那是她自己发疯,是她自己划花的脸,跟我们毫无关系啊!”
“对对对,跟我们毫无关系,我们又不认识她。”
“对啊,我们就是第一次见面……”
所有人都疯狂附和,还有人指着地上的马健道:“人是他带来的,我们什么都没做,你找他算账,跟我们无关啊!”
他们就是觉得这女人好看,想占点便宜,但他们只是想,还没有得手啊。
陆逸渊笑,笑容狰狞:“你们什么都没干,她会划花自己的脸?”
“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干啊!不信你可以问阮小姐!”
“对对对,阮小姐,你快跟你朋友说,我们什么都没干!”
几个男人疯狂喊着阮骄,让阮骄为他们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