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不是该解释一下。”云落雪慵懒的靠在床头冷冷的说。
白雪凝茫然的看着身边的皇上和对面的摄政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个,宝贝儿,你别生气,”萧羽辰讨好的笑着。
“我没生气啊!”云落雪勾了勾唇冷笑。
“单宁,你解释吧,我先上一边祈祷等一会儿宝贝儿不会打死我。”萧羽辰瞪了单宁一眼,垂着头走到一边画圈圈去了。
“咳咳,那个……”单宁眼睛乱飘着,想着怎么骗云落雪。
“寒樱草,属性为火,却生长在极寒之地,而且还是冰山上的悬崖,本宫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邪修有能力去极寒之地了。”云落雪挑眉冷冷的说。
极寒之地,非神不可入,入者死!
“咳咳,那个,这都是朕的主意,不怪辰。”单宁知道瞒不住了,索性还是实话实说比较安全。
“怎么回事?”云落雪蹙眉,她不认为轻来勿去的小事玩这么一出,还瞒着她。
“我发现宫里有许多怀孕的女子会莫名其妙的流产,不仅如此,有的好不容易保胎到九月,就会被人开膛破肚,取走腹中的胎儿。”单宁严肃的说,白雪凝则是站在一旁脸色苍白,眼中满是惊惧。
“接着说。”云落雪淡淡的说。
“额,没有了。”单宁心虚的说。
“就为这点小事瞒着我公然下旨封妃,强抢大臣的妻子,你当我是傻子吗?”云落雪声音冰冷的说。
“那个,宝贝儿,其实,我们在宫中发现有邪修的影子,而我之所以中了蛊毒,也是因为在宫中被邪修给盯上了,而且,单宁也中了蛊毒,和我的不一样。”萧羽辰蹭了过来讨好的笑着,把事情都说了。
“那她是怎么回事,一脸的恐惧。”扬了扬下巴指着白雪凝问。
“她是被吓着了。”萧羽辰无奈的说。
“被吓着了?她看见什么了?”云落雪疑惑的问。
“不知道。”两个人摇了摇头说。
“白雪凝,你看见什么了?”云落雪直接问白雪凝。
“我,我,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白雪凝惊恐的摇着头,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落,双手死死的护着腹部。
“你说出来,我保证你平安诞下皇子,如何?”云落雪浅笑着安抚道。
“你能吗?”白雪凝瞪着含泪的大眼问。
“能。”云落雪肯定的说。
“是鬼,我看见鬼了,一个穿着鲜红色襦裙的女子,她就那么把手伸进了马艳艳的肚子里,把孩子硬生生的扯了出来,孩子再哭,她再吃那个孩子,她,她……”白雪凝抱着腹部眼泪流的更快了,眼中的惊恐也越来越浓。
“辰,打晕她。”云落雪连忙说到,白雪凝说的东西已经足够了。
“好。”萧羽辰毫不迟疑的打晕了白雪凝,单宁默契的伸手接住了白雪凝软倒的身体。
“是血蛊。”云落雪蹙眉说道。
“血蛊,那是什么?”萧羽辰和单宁表示,我们一脸懵逼啊!
“血蛊,以鲜血养的的蛊虫,而且是用从怀孕九个月的孕妇的肚子中生生解剖出来的婴儿的鲜血,养成之后把它下在女子身上,会使女子受孕极快,但是绝对生不下来,因为蛊虫会吃掉胎儿,然后再人体中繁殖,直到把这个女子生生吃完,只留下一个骨架,繁殖的蛊虫会化作皮包裹骨架,放在用十二个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九阴之女的血灌满的血池中炼制九九八十一天,血蛊便成了。”云落雪蹙眉解释道,血蛊阴狠的紧,是她最厌恶的。
“那血蛊的作用是什么?”萧羽辰颤抖得问,没想到天下间还有这样阴毒的蛊。
“生吃九个月还未出生的孩子,还可以诅咒一个家族断子绝孙。”云落雪冷冷的说。
“那这么说,朕这么些年没有一子一女,就是因为这个血蛊了!”单宁脸色难看的说。
“八九不离十。”云落雪点了点头说。
“宝贝儿,有办法可解吗?”萧羽辰搂着云落雪问。
“起开,没有,血蛊一旦成了,就是神帝也没有办法。”云落雪拍开萧羽辰,无奈的说,就是她全盛时期都没办法处理这个血蛊,更何况现在她因为怀孕,法力大打折扣呢!
“那如今可如何是好?”萧羽辰锲而不舍的继续搂着云落雪,还不忘问问题。
“别碰我。我只能杀了血蛊,至于诅咒,我无能为力。”云落雪瞪了萧羽辰一眼,摇头说到。
“可是,雪凝不是已经怀孕了吗?”单宁无视了萧羽辰一副被抛弃了的小媳妇的样子,开口问道。
“保不住的。”云落雪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个孩子保不住的,她怕是要食言了。
“一点办法都没有吗?”单宁抿唇问到,要是真保不住,雪凝会崩溃的吧,她有多期待这个孩子,他在清楚不过了。
“也不是没有,只是,这个孩子能不能长大我就不知道了。”云落雪想起了自己空间里的银莲的莲子了。
“先保住再说吧!”单宁叹息地说,孩子早夭兴许打击会很大,但是总能缓过来,若现在告诉雪凝孩子保不住,生不下来,那她怕是会崩溃,会疯掉吧。
“行,你先把这个给她吃下。”云落雪假装从荷包里拿出一个银色的莲子说到。
“谢谢。”单宁到了谢,拿过莲子给昏迷中的白雪凝吃了下去。
“好了,说说邪修是怎么回事吧!”云落雪挑眉问到。这皇宫是风水太好了还是太差了,又是蛊毒又是邪修的。
“前一阵子我和辰偶然间发现原本应该不会武功的芊贵嫔,能够不凭外物站在水上,而且,辰告诉我,芊贵嫔的气息很黑暗,很不舒服,之后,辰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处处和我针对,甚至没事找事,我发现了不对,以谈事情的理由留下了辰,用皇家传下来的一种金色茶叶泼在了辰的身上,我们才知道着了邪修的道,而我们追查发现源头就在宫中。”单宁抿着唇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