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沐萱的身体,接触到柔软的床面,她瞬间就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
人都已经到这里了,跑不掉了。
霍昭勋反而不着急了。
他站在床边慢条斯理地解着领带,安沐萱身体的渴望将她的脸氤氲得通红。
她忘记了什么危险,只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她青春时候的遗憾,是她期待了许久的白月光。
“你回来了?”
她的手指抚摸着他的轮廓。
霍昭勋微微一愣,蹲在床边,握住他的手,声音温温和和的。
“对呀,我回来了。”
“那你还走吗?”问出这句话,安沐萱显得有些拘谨。
她知道当初是她抛弃了霍昭勋,在霍昭勋的眼中她就是一个始乱终弃的人。
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仿佛是遗憾又仿佛是后悔。
“算了,不回来就不回来了。”
霍昭勋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清楚地感受到安沐萱对他的需要。
他紧紧的握住安沐萱的手指。
“不行,怎么可以这么随便。”
两个人说话的方式有点像当初暧昧阶段的时候。
“可是有人觉得我们不配。”
安沐萱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是一个梦而已,所以平时不敢说的话都敢说出来了。
霍昭勋轻轻地蹭了蹭她的手腕,表情缱绻。
“你放心除了我们自己,没有任何人可以觉得我们不配。”
他上前轻轻地吻了吻安沐萱的嘴唇。
和以往狂风暴雨一般地的强吻不同,这一次如清风拂过一样的温柔。
安沐萱只感觉自己的嘴唇上落下了一片柔软,好像带着些许果味的果冻。
她忍不住轻轻地伸出舌头舔了舔,霍昭勋一僵。
她虽然是无意识的,但这也是她第一次的迎合。
这让他想要的到她的冲动到达了顶峰。
“这一次你可不能抵赖了。”
他轻叹一声,附上她的身体,和她紧紧交缠。
——
第二天一早,安沐萱头疼地从陌生的房间醒过来。
当她看见睡在她身边一脸安详的霍昭勋的时候,脑袋好像被人打了八百拳一样的疼。
昨天晚上的一切原来都不是梦!
一想到这个,她就不由自主地想到自己昨天晚上的所作所为,现在只想挖一个洞钻进去。
哪怕霍昭勋真的身材很好,长的好看,还各方面都很对她的胃口,她也不能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啊。
她狠狠地抓了抓自己凌乱的头发。
刚想趁着霍昭勋还没有醒来,偷偷离开。
谁知道脚刚沾地,腰上的骨头都好像被人抽走了一样,一软就啪叽一下,差一点跪在地上。
型号她眼疾手快扒住了旁边的床沿,才幸免于难。
“你要去哪?”
原本好好躺在床上的霍昭勋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的,正睁着一双锐利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她。
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她现在身上不着寸缕,赶紧拉过床上的空调被将自己的身体遮住,可是这一下原本遮挡住霍昭勋身体的唯一遮挡物被她给拿走了。
霍昭勋那好像美术生手底下最完美的雕塑作品一样的身材,就这样大喇喇地展露在她的眼前。
那腹部块块分明的腹肌上全都是一片红艳艳的吻痕,她甚至清楚的记得每一块痕迹是什么时候,用什么样的方式种上去的。
想到这一点,她本来就红的脸色更是红的要滴血了似的。
“你看着我做什么?”
每当她觉得心虚的时候,就会下意识的提高自己的声音来让自己的行为看上去更加的合理。
霍昭勋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昨天晚上你说的话,你还记得吗?”
安沐萱昨天晚上说了许多不该说的话,就算记得他也要假装什么都不记得的样子,努力的摇了摇头。
“昨天晚上?什么事情我一点都不记得了。”
霍昭勋脸上的笑容更加的生动起来。
“如果你真的不记得了,我不介意现在帮你想想。”
安沐萱看着他那完美的身材,总是会不自觉地走神。
她把这一切都归咎在霍昭勋的身上。
“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干什么睡觉不穿衣服?”
霍昭勋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安沐萱心里面咯噔一下,直觉他接下来不会说什么好话。
果然他一开口就忍不住把昨天晚上的盛况复述了一遍。
“本来我们都有衣服可以穿的,你把它们撕破了。”
似乎是为了印证什么,霍昭勋看了一眼在上的衬衫,胸口的地方有一个很大的破洞。
“你那什么破衣服,一扯就破?”
安沐萱都要忍不住爆粗口了。
她一边把自己的衣服捡起来,发现上面也有很多个洞洞,看上去像是被人撕裂的。
“那为什么我的衣服也变成这样了?”
“跟你学的。”
“……”安沐萱真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霍昭勋现在可不担心安沐萱会跑路了。
他看她呆呆地站床边,开口道:“你先慢慢发呆,我去洗个澡。”
他洗完澡围着浴巾出来,用手机给助理打了一个电话。
“你不洗洗?一会儿不想走了?”
“走?怎么走?光着走?”
她可没脸给小梦打电话。
小梦虽然是她的助理,但是所有的事情都听秦月的。
她这边才从霍昭勋的床上爬起来,那边秦月接到消息就要手撕了她。
更何况现在她落成这样的处境,都跟霍昭勋脱不了干系。
可是偏偏她又没有出息,看见霍昭勋还是和四年前一样走不动道。
她脸上的神色千变万化,脑子里面总是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霍昭勋已经习惯了。
“一会儿我让我的助理给你送衣服过来,你放心吧,这里的保密意识很高,不会有人知道你是从我床上爬起来的,另外,你昨天晚上说的那些话我都听见了,我从来都不知道你竟然这么喜欢我,比四年前更肉麻了。”
安沐萱现在真的要给自己的嘴巴上两个巴掌。
她瞪了霍昭勋一眼:“你去死啊!”
“我可不能死,昨天晚上某些人是说离不开我的,我要是死了,有些人可就要守活寡了。”
他字字句句不离昨天晚上的事情,安沐萱也没有办法辩驳,毕竟这些话这的都是从她的嘴里说出来的。
她一定要想办法找到昨天晚上那个男人,打死他丫的的,下的什么药,跟喝了酒一样的,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往外面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