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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仙人’的凭空消失术沈姝璃不能离开招待所,但她可以让孙大明自己写下来!
下一秒,在众人惊骇欲绝的目光中。
一张干净的宣纸和一支沾饱了墨汁的毛笔,就那么凭空出现,轻飘飘地落在了孙大明面前的血泊里,溅起几点猩红。
“把藏匿地址写下来!”
那冰冷无情的声音再次灌入每个人的脑海,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若敢有半句虚言,本尊便将你寸寸磔裂!”
这神仙手段,彻底击溃了在场所有人最后一点科学认知。
他们眼睁睁看着那凭空出现的纸笔,心里的恐惧已经攀升到了顶点,连呼吸都忘了。
特别是余飞和那个刚被吓醒、又差点被吓晕过去的钱副主任,两人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死死地缩在角落里,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那个看不见的‘本尊’,下一个目标就轮到自己!
孙大明哪里还敢有半点迟疑。
他看着面前的纸笔,就像看到了救命的稻草,也顾不上断脚的剧痛,手脚并用地爬了过去。
他满是鲜血和污泥的手颤抖着拿起毛笔,他这辈子就没用过这玩意儿,笔杆在他肥腻的手里根本抓不稳。
钻心的疼痛让他眼前阵阵发黑,冷汗和血水混在一起,顺着他肥硕的脸颊往下淌。
他哆哆嗦嗦地在宣纸上划拉着,那字迹与其说是写,不如说是画,歪歪扭扭,深一笔浅一笔,混着血印,只能勉强辨认出几个字形。
写完最后一个字,孙大明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他高高举起那张沾满血污的纸,声音抖得不成调。
“仙人……我……我写好了……求您……求您看在小人还有用的份上,饶了小人这条狗命吧……”
话音刚落,那张纸便从他手中诡异地飞起,悬在半空,然后凭空消失不见。
沈姝璃在空间里迅速扫了一眼纸上的地址,虽然无法立刻辨别真伪,但她也自有后招。
“我自会查明你所书真伪!”
那声音冷酷如冰,宣读着最后的判决。
“若敢欺骗本尊,死!本尊会暂时将你捉拿起来,待事实查明,自会放你出来!”
“不……不要啊……”
孙大明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还想求饶。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
在场所有人,包括楼道里那些吓得腿软、却又忍不住伸头偷看的百姓和知青,都看到了让他们毕生难忘、最匪夷所思的一幕——
那个瘫在血泊中、抖如筛糠的孙大明,就那么在众目睽睽之下,凭空消失了!
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从这个世界上抹去,连一丝痕迹都没留下。
不,还是留下了痕迹的。
房间里,那片迅速扩大的血泊中央,一只被齐着脚踝斩断的脚,还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黑色的皮鞋上沾满了暗红的血污。
那只断脚,和地上那颗死不瞑目的头颅,成了这场人间惨剧最真实、最恐怖的证明!
“啊……”
不知是谁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抽气。
整个招待所二楼,再次陷入了一片死寂。
这种死寂,比任何惨叫都更让人毛骨悚然。
所有人都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他们看见了什么?
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这是幻觉吗?
可那刺鼻的血腥味,那地上的头颅和断脚,都在疯狂地提醒着他们,这一切都是真的!
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真的有神仙!
而且,还是一个言出法随、杀伐果决的恐怖存在!
郑文斌和谭伟民几个男知青,背靠着冰冷的墙壁,脸色白得像纸,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左青鸾和吴丽娟等女知青,更是早已吓得瘫坐在地,浑身没有一丝力气,只能死死地捂着嘴巴,眼泪无声地狂流,连哭泣的声音都不敢发出。
那个被吓晕过去的钱副主任,悠悠转醒,一睁眼,就看到孙大明消失的地方只剩下一只血淋淋的断脚。
他眼珠子一翻,喉咙里发出‘咯’的一声,竟是又被活活吓晕了过去。
唯一还算清醒的余飞,此刻的状况比死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眼睁睁看着孙大明凭空消失,整个人已经彻底崩溃了。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个看不见的‘仙人’,在处理完孙大明之后,那冰冷刺骨的视线,已经落在了自己身上!
“不……不是我……我都是被逼的!”
余飞‘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朝着空无一人的方向疯狂磕头,额头撞在地板上,发出‘砰砰’的闷响。
“仙人饶命!我就是个跑腿的!都是孙大明!都是他逼我这么干的!他说我要是不听话,就……就把我也给弄死!我上有老下有小,我没办法啊!求求您!求求您放过我吧!”
他涕泪横流,裤裆里一片湿热,腥臊的臭味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然而,那神秘的声音并没有理会他的求饶。
众人只听到,那粘稠的血泊里,再次响起了一串脚步声。
一个,又一个……
那血色的脚印,带着死亡的节拍,不疾不徐,穿过狼藉的房间,在涕泪横流的余飞面前,停了下来。
沈姝璃将视线放在余飞身上,淡漠开口,带着上位者审判般的威严与冷酷。
“余飞!你可知罪!”
这四个字,如同天雷贯顶,瞬间击溃了余飞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我……我知罪!我知罪!”他朝着空无一人的方向疯狂磕头,额头与沾满血污的地板碰撞,发出‘砰砰’的闷响,混杂着他语无伦次的哭嚎,“仙人饶命!小的……小的如实交代!求仙人饶我一条狗命!”
他可不想像李局长那样身首异处,更不想像孙大明那样被斩断脚掌后凭空消失!
那神秘的声音没有回应,只是那股冰冷的视线愈发刺骨,仿佛在无声地催促。
余飞不敢有丝毫隐瞒,哆哆嗦嗦地将所有肮脏的过往全都倒了出来,声音尖厉而破碎。
“是……是三年前!三年前我刚进知青办,那时候孙孙主任还是副主任……他……他看重我,说让我配合他的工作……我以为是天上掉馅饼,我……我没想到,他竟然是让我帮他祸害新来的女知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