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小弟们,此时也是一个个的都跑了过来。
“老大,这事儿,我们就这么算了吗?”
身后的小弟们说道。
这也太没有面子了,要是就这么算了。
“自然不能就这么算了。”
“你们放心,我是不会放过这小子的。”
沈仲学冷冷的说道。
“我现在就给我义父打电话。”
“让他派高手过来。”
“我就不信,拿捏不了王欢那小子。”
沈仲学是越想这件事情,越是有些火大。
必须要狠狠的给王欢一个教训。
要不然,以后自己也别在清源市混了。
于是当下,他直接就拨通了义父陈洪基的电话。
很快就接通了。
“义父,我让人给揍了。”
“你可得给我做主啊。”
一接通电话,沈仲学就先是带着哭腔,喊了起来。
“谁啊,这么大胆。”
“竟然敢揍你。”
陈洪基一脸气愤的说道。
“就是中医学校的一个老师,姓王。”
“还霸占了我的女友薛青青。”
“今天更是当着薛青青的面儿,揍了我。”
“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义父,你得帮我。”
沈仲学哭着说道。
“你在他面前,没有提我的名字吗?”
陈洪基问道。
“提了。”
“一提,他更不高兴了,打我打的更狠了。”
“还说,就算是你来了,就连你也要一块教训。”
沈仲学有模有样,添油加醋的说道。
陈洪基听到这里,那叫一个气愤。
“什么,这小子,也是太嚣张了,竟然敢如此的不把我放在眼里。”
“必须要给他点颜色瞧瞧。”
沈仲学说道。
“什么,竟然敢不把我放在眼里。”
“他的身份,你确定只是一个普通的老师吗?”
陈洪基问道。
“是的,我可以确定。”
“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老师。”
“完全不必放在眼里。”
“义父,你赶紧过来吧,那小子见了你,一定会吓的尿裤子。”
沈仲学对陈洪基说道。
“我还要亲自过去吗?”
“我派几个人过去不就行了。”
陈洪基觉得这种小事儿,不用自己亲自出手。
“那小子很厉害的,我叫来的十几个人,都被他打倒在地了。”
“你还是亲自来吧。”
沈仲学说道。
“好吧,我知道了。”
陈洪基点了点头。
不过他的内心也很是好奇,清源市有这么厉害的人吗?
一个人可以打十几个人。
在前往中医学校的研究大厅之时,薛青青十分好奇的问道:“王老师,你的身手为什么那么好。”
“他们那么多人都不是你的对手。”
薛青青十分的疑惑。
“就是小时候学过一点武术而已。”
王欢随口的说道。
“只是学过一点武术,就可以这么厉害吗?”
反正薛青青听王欢这么说,是有些不相信的。
“当然了,只要认真的学习,不管是什么,只要学到了精髓都可以很厉害。”
王欢笑着说道。
此时,中医学校,研究大厅之中。
一个身材瘦弱的黑皮肤的中年男子,正躺在病床之上。
而在中医男子的身边,有着几位他请来的国际保镖,还有两位助手,一位是和他一样来自于南非的,另外一位是来自于华夏。
华夏的助手,此时一脸着急的看着研究大厅里面,来的这些中医的专家。
这些专家,都是清源市可以请来的最顶级的中医专家了。
其中不管清源市的中医大佬,比如说程老,还有云老,他们都来了。
夏栋河也在其中,看着病床上的那位南非的黑皮肤中年男子,他的脸色显的有些凝重。
黑皮肤的这位南非的男子,年纪三十六岁,是南非一个酋长的儿子,来华夏游玩的时候,突然之间得了怪病。
刚开始也是在西医院进行治疗,可是没有任何的作用,后来听说华夏的中医术十分的神奇,就来到了中医学校的研究院。
经过几次的中医治疗之后,却是没有任何的效果。
这自然是让这位南非的少爷,十分的气愤。
南非的这位酋长儿子,名叫依索思。
他身边的那些保镖都是自带的,一个个十分的壮硕,怒目圆瞪的瞪着四周的这些中医大拿们。
“我说你们到底行不行啊。”
“能不能看好我小主人的病。”
依索思的南非助手说道。
“我们已经尽力了。”
“只是依先生的病,太过复杂,而且已经到了这样的一个地步。”
“整个手臂已经干枯了。”
“只怕是无能为力了。”
“若说想要保命,似乎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截肢。”
身边的清源市中医大师云大师说道。
而程老也是很认同的点了点头。
可是依索思听到这里时,差点直接就骂出口来。
“都说你们中医神奇。”
“我看就是个屁。”
“若是需要截肢,我还找你们做什么。”
依索思十分气愤的说道。
看着依索思那气愤的样子,在场的一个个研究组的专家,学者们,一个个的也都陷入到了沉默之中。
依索思的助手,来到这些专家、学者的面前,目光冷峻的盯着他们。
“你们还能给出好的治疗方案吗?”
“我们小主人,是不可能截肢的。”
“要保证我家小主人的身体完整性,你们明白吗?”
助手冷漠的对他们说道。
“云老,程老,你们说这可怎么办啊?”
“就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夏校长站在一侧,干着急。
“目前只有截肢一途可走。”
“其他的办法,我们目前还没有想到。”
“毕竟他的手臂经脉已经几乎枯死了。”
“手臂上现在只怕半分力气,也使不出来。”
“这般下去,到最后的结果,也只能是截肢。”
“早晚都是如此,不如早做决定。”
云老思前想后,最终还是说道。
“胡说八道。”
“截肢,截肢!随了截肢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我现在最不愿意听到的就是这两个字。”
“你们中医,不是号称,无所不能,不是可能治疗我的病吗?”
“都是一些庸医吗?”
依索思气冲冲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