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死的盯着在窗外晒太阳的猫太,它似乎很倦意,虽然静静的闭着的双眼,但是猫爪子还是时不时的挠着自己的脸。
我的脑海里就像是走马灯一样浮现昨晚的那副场景,猫娘?吸血鬼? 武士刀?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巴掌,看来自己并不是在梦里。但是,脑子里却一片空白,不管是怎么想,都是那么的离奇,让我的思想一下子也接受不了,但是又不能抹去昨晚发生的事所留给我自己深刻的印象。
那么说,不论是自己昨晚被吸血鬼吸过血的那件事,还是伊若雨会长被附身的那件事。都是真的了?
难道这个世界真的存在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另一种生物的存在吗?
但是,这应该是不可能的吧。
我的思想还是在不断的质疑这自己的判断,尽管心中还有太多的疑惑,但是现在最主要的事情,是要确定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而和我一起的伊会长、岳南等人和一起参加活动的那些人究竟怎么样了,这才是要紧的事。现在也没有时间在去想这个问题了,先必须要搞清楚这些才行。
我连忙穿好衣服,走下楼去。恰好辰子阿姨从厨房出来,看见我慌慌忙忙的从楼上下来,表情也有些担心的问道
“究竟怎么了?这么慌慌忙忙的?离上学的时间还早哦”
我愣了愣,并不想让辰子阿姨担心,平静了一会,便回答她道
“不,没什么。对不起,刚刚想起来了一件事早上要去处理,所以下楼就有点慌张了。下次我会注意的”
听到我这么说,她似乎也放心了,似乎也原谅了我,于是她微微一笑,回到我道
“没事,男孩子嘛,在这个年龄活泼一点也是正常。阿姨是不会怪你的哦。不过,话说回来,昨晚送你回家的那位漂亮的女生究竟是谁呢?”
我有些疑惑,女生吗?而且是昨晚,究竟是谁?难道是伊会长送我回来的吗?我决定还是问问比较好。
“昨晚我是被一个女生送回家的的吗?是不是一头黑色的直发,穿着白色水手服的高挑女生送我回来的?”
“呃,让我想想啊。”
辰子阿姨手托着下巴,开始慢慢的沉思起来。
“嗯,我记得,那个女生穿着一身绿色的哥特萝莉服装的样子。”
“哥特萝莉服?是不是还有两只猫耳”
我愣了一愣,我有些紧张的打断她的话。
“是啊~~,右手还拿着武士刀呢。一头银白色的长直发,给人的印象还真是深刻呢。”
辰子阿姨一边说着,一边温柔的对我笑了笑。
听到她的话,我的脑海里更是弄不明白了。我决定还是去学校去确认一下究竟事情发生的怎么样了,于是我一边走到玄关穿鞋,一边对着辰子阿姨说道
“啊,抱歉。辰子阿姨,我的时间快到了。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今天必须要去做。所以今天的早餐我就不吃了”
“真是的,早餐不吃了吗?小希你也真是的。不吃早餐不是个好习惯哦”
背后传来了辰子阿姨有些埋怨的声音
“抱歉,辰子阿姨。”
穿好鞋子的我,走到玄关外背靠着门,又一次对辰子阿姨道歉。
“嗯,真是的。今天就原谅你了,不过作为惩罚,明天的早饭我会多给你加点的。所以路上小心哦,注意安全。”
辰子阿姨看着我的样子,也没有再埋怨我。只是面带这笑容对我说道
“那,我出门了。”
“一路顺风”
如果说昨晚送我回来的是那个女人的话,那么她究竟有什么目的,有什么理由救我呢。而其他人是不是也和别人一样,被她救下来了呢。我的心中在不停的打着问号。猫耳,猫耳。猫娘,难道是猫太变得吗?虽说这样的想法有点离奇,但是依照昨晚发生的事情,也并不是不可能的…。
刚到学校门口,背后传来了岳南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沉思。我愣了一愣,转过头看了看他,和平时一样的表情,看样子是安然无恙。但是有点在意的是,这种表情就像是昨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的样子,让我更加疑惑起来。由此便死死的盯着他的脸看。
“诶?怎么了。是不是我的脸上有东西?”
他发现了我一直死死盯着他的脸,以为有什么东西粘在了上面。于是连忙红着脸,对我小声的说道
“没什么,你的脸上什么都没有”
“是吗?”
他还是有点不相信,在仔细确认后,他才放心的没有再去碰脸
“不过话说回来,小希。你身体怎么样了啊?昨晚你晕倒,可把我们给吓到了。”
“昨晚晕倒?究竟是怎么回事?能和我仔细说说吗?”
我连忙问道
我看了看他的眼睛,似乎并没有在演戏骗我。我决定问问他,有什么线索。
“看你说的,是不是昨晚昏倒了脑子也迷糊了?哈哈哈”
岳南认为我是在开玩笑,一边笑着说着,一边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瞪大了眼睛,将瞳孔往回收缩这。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晕倒了吗?不对吧,应该是被附身的伊会长狠狠的掐住脖子后而失去意识的吧。看他的表情并不是在撒谎,但是昨晚的事情,又是在我的脑海里记的那么清楚。
“昨晚我究竟是怎么了?”
我开始质问起他来,表情有点严肃。
“额?不是…。 昨晚的事情你不记得了吗?”
岳南被我吓了一跳,有点紧张的回答道
我点了点头,示意让他将昨晚发生的事情全部说出来。看着我严肃的样子,似乎也并不是在开玩笑。
“昨晚我们不是去参加了鬼怪研究会的探险活动了?在途中你不是和夜月会长一起组队,在途中你突然晕倒了吗?还多亏了夜月会长一个人将你扶了出来,你难道不记得了吗?”
岳南带着疑问的语气对我说道,似乎感觉有点不可思议
等等,昨晚和我一起的,不是伊若雨会长吗?怎么又变成了夜月。再说了,这个夜月究竟是谁?为什么昨晚会和我一起?
“那个夜月会长是体貌特征是什么样的,能和我讲讲吗?”
“能是能,不过看你的样子,似乎有点奇怪诶,是不是要到医院去看看…”
“别啰嗦了,快说吧!”
我对着他吼了一句,他后退了几步,有些吃惊的望着我。
我承认我有点冲动了,按照这么推测的话,即使是他们的身体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但是对于昨晚的记忆却全部被篡改了。我很担心,如果对方是个不怀好意的家伙的话,那么不光是昨晚参加鬼怪研究社的探险活动的学生,恐怕整个城市都会被她玩弄于股掌之中,这样的事,我绝对不允许。
“对不起,是我不对。但是,我的确是有件重要的事情要确认,所以…”
他也冷静多了,他似乎也打算原谅我,走到我的身边,对我说道
“夜月会长头上有两只猫耳做装饰,一般都是穿着哥特萝莉风的服装,右手拿着武士刀。是一个很帅气的女生。”
“是吗?”
“那伊若雨会长呢?”
“你在说什么瞎话,昨晚她根本没来,是夜月会长代替她来参加的。”
听到这里,我已经明白了。不光是他,估计昨晚参加探险的人记忆全部被某人篡改了。
“是吗?”
我回答他道
到了教室后,我随便找了几个人问了问,果然不论是问什么人,都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什么也没有变化,一切都平常的让人觉得太不平常了。就像是我猜测的一样,这些被篡改的记忆,都将以伊若雨会长休假的前提下而那个所谓的“夜月”代替了她的位置,都是以我晕倒为目的而掩盖事实。为的就是让他们忘记昨晚的事。但是,为什么我还记得呢?
我坐在阳台上,看着蓝色的天空,还在不停的想着,脑子的问号还在不停这疑问这。为什么仅仅让我记得,如果不想事情泄漏的话,那么干脆也将我的记忆消除好了。但,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我躺在楼顶上阳台上的椅子上,紧紧的闭上了双眼。
“这…这究竟是什么地方?”
我环视这周围,四面空白无物。这是个牢笼,将我狠狠的束缚在这里,让我逃不出,喊不出。被囚禁在这里,没有时间、也没有一切。
“想不到汝这么快就知道答案了,哼,真是没意思。”
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的,便是昨晚“送我回家”的那个猫耳女孩,只不过和昨天不同的是她的那身哥特萝莉风的洋服换成了红色的短袖和服,武士刀并没有带在身上,但是她的腰带上还是别着一把短刀,右手上拿着一把白色的折扇,两只耳朵竖立在脑袋上,和她秀丽的面容和弹指可破的皮肤相对称,给人的感觉很高贵的一个女孩子。
“你究竟是谁?为什么会昨晚会出现在旧校舍?为什么要篡改昨晚参加探险会的人的记忆…”
因为昨晚的那件事和这件事,让我的脑子里已经完全堆满可疑问。
“啊啊啊,麻烦死了。”
听到我这么一连串的疑问句,眼前的这个女孩子似乎感觉到很不耐烦。一边将手上的白色折扇打开遮住自己的脸,一边很不满的说道
“那你究竟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旧校舍?”
我还是不依不饶的问这相同的问题
“哼,奴家为什么要告诉汝呢?再说了,重复相同的问题,奴家可是不会回答的!”
她有些神气的回答道
“奴家?你当你是什么时代的人,你是在演时代剧吗?”
我早就料到她不会这么爽快的告诉我,于是一脸平静的对她说道
“什么?汝敢这么说奴家?不要命了吗?对于汝这样的普通人,奴家可以轻而易举的将汝杀掉哦”
她看着我质疑她,她似乎有些生气。有些忿忿不平的娇嗤道
“既然让我相信你也无妨,不过,你要把你的身份目的和昨晚发生的事情全部一老一实的告诉我,怎么样?”
她愣了一愣,清澈而明亮的眼珠在眼睛里转着,似乎在思这是否答应我的要求。过了一会,她似乎胸有沉竹的对我说道
“要奴家说也可以,不过,奴家有个要求”
“什么要求?”
她的眼睛里露出狡猾的眼光,隔着纸扇,嘻嘻一笑,回答我道
“奴家一直听说北海的“味多美”的馒头屋的馒头很好吃。所以,下回奴家要见你的时候,汝到时候要进贡给奴家,这样的要求如何”
我看了看这个眼前的这个女孩子,一双猫耳,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如同公主一般的相貌,用的是时代剧的词语,但是却也和普通女孩一样,喜欢吃美味的食物。想想都觉得有些神奇呢。
我点了点头,表示愿意。
“奴家叫夜月,在家中奴家是被称为公主的。嘛,谅你下次要进贡给奴家,这次就免了。至于你问的昨晚为什么要出现在汝们这里的什么“旧校舍”,奴家只不过是想前来诛杀这个世界本不该存在的东西而已。”
她理所当然的对我说道,脸上还带着一种强烈的超越感。
“那记忆被篡改也是你一手策划的了?”
我有些强忍这怒气的说道
我讨厌随意改变别人人生和记忆,不管是对自己来说,还是对别人来说。这都是不公平的。所以我讨厌这样。
听到我这么说,她似乎有些惊讶。不过很快,她又笑着点了点头,回答道
“嗯,是奴家改的。不过你这么快就知道了,奴家是该夸奖你好呢,还是该赏赐你点东西好呢…”
“不用了!对于你这样随意玩弄别人的人生和记忆的女人,我再也不想再见到了!”
我打断了她还没有说完的话,怒不可遏的说道
“哦?汝个小小的平民敢打断奴家的话,胆子不小嘛。额嗬嗬嗬”
原本以为她也一定会生气或者惊恐的表情,没想到她反而笑起来,让我越来越搞不明白。
这种处事圆滑的腔调,究竟是从哪里学来的呢。
“你笑什么?我不记得我说了什么好笑的笑话”
她轻轻的合上纸扇,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装过身准备离去,传到我耳边的,只有这么一句话:
“少年哟,汝和奴家必定还会相见。今日之罪,就当是奴家给你的恩赐豁免了你。下次见面的如果还是如此的失礼,奴家可不会手软的,好好记住这句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