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27。身陷死牢笼
为首一骑身着黑色战甲,血色焰翎头盔,手持一杆亮银战枪,黑色枪翎随着战马而动。
一双剑眉冷目,眼眸似琉璃宝珠,透露出肃杀之气,仿佛可以看透一切。
鼻梁挺直,薄唇紧抿,身姿英气十足的年青将军。
那种英气无比的美丽面容,就连时羽都暗自嘀咕:“这小子要是个女孩子,肯定是倾国倾城了。碾压一切所有小鲜肉!”
就在这时,军营门口驻岗的另一个士兵赶忙跑过两步,在年青将军马前一礼道:“回禀龙将军,这些人是北堂家族兵,押解我军逃兵过来领赏的!”
“哦?逃兵?”年青将军冷眉一挑,琉璃宝珠似的眼眸,散发出一种鄙夷的冷芒,看向了时羽。
他看着时羽身着的打扮,一身散发着隐约兽血腥气,那种黑色迷彩诡异的装束,再加上时羽那一头不文不类的发髻,感觉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异类诡异。
他心里狐疑着皇权所有军团中,有这一种军服的存在吗?不过就北镇侯军中没有。
可他又一看,血兽血渍下那黑色的玄甲,冷目一凝。将军甲?
只有中阶或高阶的将军,才能拥有的玄陨甲,怎么会在一个逃兵身上?
难道这人是其他军团的幸存者?
劫后得生,心生恐惧,不想为军了吗?
年青将军狐疑的打量着时羽,心怀疑惑根本时羽并不知道。
时羽此刻心中泛起了嘀咕,这将军怎么回事?看着自己的眼神,怎么那么诡异寒冷,难道……
难道要把自己真当成逃兵,就地咔嚓了吗?
想到这里,时羽赶紧开口解释道:“将军!大将军!我真的不是逃兵,我只是从堂家北方过来的,要去西翎投亲戚。”
“投亲戚?那说你在西翎的亲戚叫什么,家住何处,与你是什么亲属关系?家中几人!说!”年青将军听闻,从刚才狐疑之中,顿时怒意大发,喝吼道。
“额……”时羽被这突然一问,蒙住了,他哪知道西翎编出来的亲戚叫什么,家里几个人?
“来人!押入死牢!等我回来发落!本将军还有重务在身!”年青将军怒喝一声后,双脚一崔战马,带着一骑骑兵疾驰而去。
听到将军的军令,士兵赶忙将时羽从堂家族兵手里接过喝令道:“看什么看!走!”
说罢还向时羽的后背踹了一脚。
时羽一个踉跄,差点没有摔倒,怒回道:“干什么!我不是逃兵!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凭什么?凭你是一个逃兵!呸!”士兵对时羽根本没有什么好脸色,一个逃兵在军营中是耻辱的存在,他们背叛了当初从军的誓言,背叛了军人的荣耀。
如果不是军法有规,先入死牢,他恨不得直接一枪戳死时羽。
三个堂家族兵看着时羽被士兵押走入军营,顿时有些急了,在他们看来赏钱还没拿到,摇钱树要被硬生抢走了。
张大胆壮着胆子一步向前,微笑问道:“军爷,我们……我们哥三的赏钱……”
“赏钱?那边去领!”士兵没有什么好气,要不是顾及堂家的面子,他们会直接将这三个家伙轰出军营,看着他们那付嘴脸,就有一种忍不住想揍他们的冲动。
同时也迁怒时羽,一个逃兵还让一个魂境1阶的家族族兵押着,真特么丢军人的脸。
时羽就这样无论他怎么喊冤,被进入军营的两个专门负责牢刑的军卒,推搡押着向前锋营的牢营走去。
“呜呜呜”时羽被一个军卒在中间嫌他喊得烦人,直接从马厩里抓了一把马草塞进了他的嘴里堵上了。
“你叫唤个锤子!等着军法处死吧!”另一个军卒直接将时羽,推进了粗木搭建的牢笼,唾骂一声后重重的关上了牢门。
随着一阵铁链‘哗啦哗啦’的缠绕声后,牢门被铁链绕了五大圈,生怕时羽这个逃兵再一次逃跑。
时羽心里这个气啊,气得是自己干什么这么穷酸,苦行一路,为毛不装逼,直接拿着堂家公子给的玉牌,通关过卡,说不定自己还能众人推崇,福足一途。
可是现在想什么都晚了,现在自己被困这大牢之中,只能再想办法。
找个时机,绝对要逃出这军营。
他可不想死啊,这么个死法也特么的太冤了。
首先是要先将自己身上,这个抽自己力气的破链子去了在说。
一日过后,时羽就好似被这军营遗忘了一样,无人问津。
就连送口饭的人,都没有等到。
忍饥挨饿的挺过了一天后,终于忍不了了,时羽将堵在自己嘴是的马草弄掉,放开了他那破锣嗓子开嚎:“来人啊!来人啊!就是要死的人!也给口吃的,上路也不能做个饿死鬼啊!你们这种草菅人命啊!小爷我就是死了也不会放过你们!来人啊!来人啊!”
一声比一声高,一声比一声尖,一声比一声凄惨连连。
嚎的整个军营都不得安生,大半夜也能听到时羽的嚎丧般的声音。
“哪个混蛋八王蛋,快点给老子把他处绝了,别特么在那里号丧了!”一个百人将,受不了这种折磨般的号丧,怒气冲冲的走出军帐,手提一把5尺鬼头大刀,就想砍了那个大半夜号丧的时羽。
“将军!将军!张将军!息怒!那个逃兵是龙将军,说关进死牢,等他回来发落的!您这一刀砍死,有些不妥!”百人将副将连忙阻止道。
“什么?又是那个龙英霄!要不是华将军护着他,老子早一刀砍死那个弱杆了!还什么将军,老子就是看他不顺眼!还称个什么龙骑将军,我呸!”虎目瞪得血红的百人将,一脸的怒意不屑吼着。
“将军!先忍一时吧,那个小子也蹦达不了几天了,将军!您没听说这些阵子,有很多不明的高手,为了东部野家那笔悬赏,在找一个被称为‘龙吟啸’的家伙吗?”副将低声一语,献计道。
“哦?龙英霄……龙吟啸……嗯……”百人将虎目露出一种诡异之色,好似明白了什么,轻声狞笑道:“行啊,你小子,可以!”
“嘿嘿,能为将军分忧,是属下的职责所在!”副将一拱手,一脸的邪笑。
“嗯,好吧!老子我就在忍那个龙英霄几天,哈哈哈!”百人将大笑着,好似感觉到心中一个堵他很久的大石,要除掉一样的舒爽。
百人将军将5尺鬼头大刀一抛,副将眼疾手快的接了过来。
“哦,对了!给那个王八蛋点吃的,别特么跟号丧一样在嚎了,老子要睡个安稳觉,就当老子替那个龙吟啸的谢礼!”说罢百人将张将军掀军帐走了进去。
副将军礼一拜领命:“是将军!属下这就去!”
时羽号丧半夜后,就得到了他想要的食物。
次日,又有兵卒将可口的饭食,给时羽送到了牢房。
几日下来,时羽除了牢房出不去外,吃得格外的好,感觉自己都有点胖了。
可是让他有些疑惑的事,为什么会有大鱼大肉的给自己送,在他的认知里,死刑犯能给一顿饱饭就不错了,怎么连酒都给配上了。
难道真的是断头前的美好么。
又隔了两天,兵卒再一次给时羽按点送饭食,时羽一把抓住了兵卒的手问道:“这位大哥!”
“干什么!干什么!放开!放开!”兵卒看时羽好似看一个瘟神一样,狠不得躲得远远的,一脸嫌弃的喝止道,要不是上头非要给这个小子,天天要好酒好菜招待着,他才懒着过来。
这个兵卒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百人将张将军,怎么会对这个小子这么好。
要知道他们都没有这种待遇,就是这小子去了断头台,也特么是个幸运货。
“这位大哥!小弟我就想知道,为啥这天天好酒好菜的,是不是小弟我的期限快到了?”时羽这么问其中是有原因的,他要知道自己在这里的小命还能有多长时间,好做打算。
必竟这好酒好菜的断头饭,他可不想天天在这里吃下去。
“你啊!本大爷不知道!老实吃你的吧!一个逃兵,还特么这么多事儿!真他娘的老天爷瞎了眼!呸!”兵卒心里一阵阵的怒意上涌,心里泛起嘀咕。
特么的这种好酒好菜吃着,就是你上了断头台,也特么的不冤了。
要想我们身献生死第一线,说是为了荣耀,谁知道明天我们能否活着。
就连你这小子一桌子的菜,都有可能吃不上,明天就见不到太阳了。
还特么这么多事儿,真他娘的老天爷不开眼。
咋不一雷劈死这个不要脸的逃兵。
时羽见状也不敢再多问,看着那兵卒一脸的狰狞不爽的样子。
时羽还是坐回桌子上,老实的吃了起来。
正当时羽在牢房惬意的吃着小菜,喝着小酒,看着天边高挂的太阳时,一阵嘈杂声从军营外传来。
“快!快!快!让开!让开!龙将军付伤了!快让开!”一阵急促的步脚,五六个军人抬着一副用两杆长枪做成的担架,抬着一个全身重伤的将军,直奔偏将军营帐而去。
时羽闻听龙将军三个字,脑海间就泛起了,几天前在军营门口处的那一幕,年青小将身骑高头战马,英姿飒爽的模样。
“喂!喂!喂!看到没有?龙将军受伤了,带出去的九骑,也死了三个,听说是返回的路上遇到了,高手埋伏!”
“埋伏?谁这么大胆子,敢埋伏北镇侯的军队?”
“你没听说吗?前几天的事!”
“什么前几天的事?”
两个士兵看着被抬进去的龙将军,站在关时羽牢笼不远处小声窃窃私语着。
时羽顿时来了兴致,竖起耳朵听了过去。
可距离有点远,两个家伙说的还很小声,时羽根本听个断断续续,着实心里有些不爽。
于是轻声唤那两个士兵:“喂……两个小哥!喂!两个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