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小妖原来在他们福利院里做过义工,刘海清院长再次热情的邀请道:“原来是这个样子呀,那希望姑娘以后再来我们静海市城南区福利院,到时候我让孩子们给你表演我们最新排练的节目!”
当刘海清谈及到孩子们所排练的节目,小妖顿时觉得眼睛湿湿的。
小妖到现在都还记得,虽然她是一个女孩,但是确实整个福利院最为调皮捣蛋的那一个。
当其他的女孩都跟着福利院的其他老师在学习跳舞、画画的时候,小妖总是喜欢和那群调皮捣蛋的孩子一块恶作剧。
她最不乖,也最不讨别人喜欢,但是刘院长却从来没有因为这些责怪过她,而且每到她的生日的时候,刘院长总是亲自下厨,为她煮长寿面。
所以在福利院里,她谁的话都不听,但唯独会听刘院长的。
面对刘院长的盛情邀请,小妖心里很高兴,她热情的回应道,“刘院长您放心,有机会我一定去,到时候亲自看福利院孩子们的表演!”
刘院长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打心眼里觉得这个姑娘让她有一种熟悉感,但就是想不起来是从哪里见过,听到姑娘自己承认她是去福利院做过义工的学生,心底顿时也多了几分亲切感。
两人正交谈着,盛天章踱步从门外走了进来,他的眉眼弯弯,看向众人时脸上带着几分笑意。
很快,他视线扫过小妖,见小妖和刘海清院长聊的甚欢,她走上前一把攥住小妖的手腕。
权铣紧邻着小妖,眼见盛天章前来拉扯小妖,他的手顺势迎了上去,同样的攥住了小妖的另一只胳膊。
“你拉我的手臂干什么?”
小妖面带不解的望向盛天章。
“你闭嘴!”
盛天章望向小妖时,没有显露出半分的好脸色,直接将再次想要说话的小妖给憋了回去。
“盛总裁,您贵为静海市最年轻的总裁,豪门权贵的代表人物,对一个不经世事的女孩如此大发雷霆,没必要吧!”
权铣放下了手里的酒杯,审视着站在对面的盛天章。
“有没有必要,那也是我盛天章自己的家务事,我看权先生管得未免有些太宽了,这里不是学校,而苏兮也不是你的学生,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按理说今天所有来参加盛天章婚礼的,应该都是盛天章的熟识,可是从两人的对话之中仿佛能够听出,两人虽然认识,但是好像并没有好到非得邀请对方来参加自己婚礼的地步。
“权先生,我和我的太太有些事情想要商量,请你放手!”
盛天章将太太两个字咬得很重,似乎是想要突出些什么。
果然,这话很奏效,权铣略做权衡后,慢慢地放开了手。
“不好意思,既然盛先生和苏小姐有要事相商,作为外人我自然没有打搅的权利!”
盛天章没有再多说什么,他拉着小妖便从侧门走出,朝着后院的方向行去。
“你看我要不要跟上去……!“
孙浩飞小声低语。
权铣眉头紧皱,“先不要轻举妄动,今天是盛天章的大婚之日,他不会对小妖怎么样的,你放心就好了!”
孙浩飞原本站起的身子又重新坐了回去。
权铣虽然说的很是平静,但是从他的眉眼中隐约能够看得出,他对小妖此刻的状态还是很担心的。
盛天章在拉扯着小妖走进后院之后,凶神恶煞的面容便慢慢显露了出来。
他将想要拖进后院的一间客房,而后手臂用力一推,小妖便砰的一声摔倒在床上。
小妖还没来得及哀嚎叫喊,盛天章的手臂便已经稳稳的落到了她的脖颈之处。
盛天章手臂用力,小妖一张原本白皙的脸,霎时变得通红起来。
小妖感觉自己已经不能呼吸了,那种强烈的窒息感压迫着他,让她觉得死亡竟然是如此的近。
小妖伸出手臂,胡乱的扒拉着,但是他的手臂哪能和盛天章的长度相比较,她凭空的扒拉着,也仅仅只能够到盛天章上衣的一角,她完全逃脱不掉盛天章的控制。
眼看小妖瞳孔渐渐放大,白眼已经露了出来,盛天章这才放开手臂。小妖浑身一颤,只觉得一股新鲜的气流顺着她的鼻腔进入了她的肺里,这一刻小妖感觉活着真好,只不过因为盛天章过于用力,卡住了她的喉咙,所以猛的一呼吸,小妖忍不住连连咳嗽起来。
她咳嗽的很重,蜷缩着身子,嘴里还发出阵阵作呕的声响。
说实话,小姚真的不知道在哪里得罪了盛天章,竟然惹得他如此大发雷霆,差点要掐死她,虽然她知道苏兮在盛家之中没有什么地位,但是却没有想到会低成这般样子,连自己的生命都保不住,可想而知这里虽然装饰得非常华美精致,但是对苏兮来说,却无异于是一个地狱。
“你神经病啊,你刚才差点把我掐死了!”
小妖扶着床沿,嘴里大声斥骂道。
但是盛天章仿佛却并没有被这话语所影响,他依旧面色冰冷,脸上看不出丝毫的愧疚之意。
“你这些天去哪了,是不是和权铣在一起?”
小妖这些天其实一直是住在静海市第一人民医院的加护病房里,虽然不是和权铣住在一起,但是权铣在这段时间里却并没有少了去看她。如此算来,她和权铣在一起,倒也没什么毛病,毕竟连孙浩飞都是权铣派来的。
“没错,这些天我和权铣还有孙浩飞在一起,是他们一直在照顾我,保护我!”
听到小妖承认了她和权铣最近一直在一起,一股怒气从心底油然而生,虽然到现在为止,依旧不喜欢苏兮,但是却也绝对不允许有其他的男人能够染指苏兮。
女人是男人是逆鳞。
看着到现在为止依旧没有展露出任何悔改神情的的小妖,盛天章愈发的感到愤懑,他扬起手,只听啪的一声,小妖原本坐起的身子顺势便倒了回去,脸上一个巴掌大小的手印,如同烙在上面的一般,指印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