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祖上灭了几朝不听话的昏君,轻轻松松,不在话下。
今朝,我等就再改朝换代一波,又如何?
皇器院?老子呸!你当这里是京城?弹药多到数不胜数?
呵呵,离开了补给线,火器就是个屁。而老子有的是人,用口水都能把你们淹死。”
几个门阀的老贼,春风得意,似乎现在已经改朝换代了一样。
秦纪火冒三丈,“你麻痹的想跟朕作对,你祖宗十八代捏起来都没那个资格。
儿子,把那老贼的旗子弄断,朕要他的脑袋,挂到旗杆上。”
“是,孩儿遵命。”
白崇猛动了,如同天神下凡,率领一支小队前进。
绝望声、惨叫声、痛呼声,接连响起。
赵无畏看着冲来的白崇猛,心生恐惧。
“怎么可能?这群新兵蛋子,为何这帮骁勇善战?”
“来人,挡住白崇猛,只要将他拦下,天子绝无威胁力!”
这话一出,提醒了刘家家主,老脸激动无比。
“你们几个赶紧动手,帮忙拦住白崇猛,能不能杀掉他无所谓,拖住他的步伐,给我等争取时间,活捉天子就好。
赵兄,你也别站着泼妇骂街了,随我绕开右侧,活m捉天子。”
赵无畏忌惮无比。
“刘兄,这件事还是让手底下的人去做吧。咱们贵为门阀家主,岂能做此等危险的事情?”
刘家主嗤之以鼻,迫不及待道:“擒贼先擒王,别浪费时间了,机会稍纵即逝,抓住天子,一切尘埃落定,大战落下帷幕,我等彻底安全,挟天子以令诸侯,退出梁州,另立新王。”
赵无畏皱眉,沉默,思索片刻后,咬牙点头。
“行吧,就这么办。”
最终,二位家主没能挡住诱惑,想活捉秦纪,便以身冒险,擒贼擒王!
“陛下!赵无畏和刘保淳二人亲自率兵过来了,看样子似乎是刻意命人拖住白崇猛将军,想对您动手。”
听完汇报,袁空跟见鬼似的看着秦纪,内心五味杂陈,无比佩服,连这都被秦纪算到了。
“崇猛攻出去后,两个老不死的按耐不住,就会亲自追来。”
这是秦纪说过的原话。
此刻,秦纪嘴角掀起一抹残忍的笑容,显得相当嗜血。
“传令,三队迎战,但必须落败。而后二队上,同样要被对方打散。总之,装出一副不敌的样子即可。”
下完命令,全军惊愕、不解。
陛下,干嘛要装成不敌的模样?我等虽然人数比不上门阀,但各个精锐,不是没有死战的可能。”
秦纪皱眉。
“前期不示弱,怎么引君入瓮?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避其锋芒,乃上乘兵法。
你们假装退败,避开敌军锋芒后,扩散至周围。
他们的目标不是你们,所以不会赶尽杀绝。
等两老贼彻底进来,到朕面前耀武扬威的时候,咱们里应外合,把赵无畏和刘保淳两老贼砍了。”
听到这话,众人神色一正,看着秦纪的目光,满是佩服,还有担忧。
话是没错,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但需要靠赌,里头有运气成分。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行动?难道朕的命令你们都不听?”
一种高级将士回神,点头。
“尊旨。”
迅速带领各部队前抵抗。
这时,一个锦衣卫小旗气喘吁吁过来,身上有刀伤。
“陛下,找到孙从容了,她已进入和田县,说世子人马在和田县后方殊死一搏,门阀暂且没有办法将世子人马全军歼灭,您无需当心,当前最好先处理掉赵无畏两人。”
闻言,秦纪松了口气,大体和他猜测的没区别。
“孙从容还说了什么?”
“她说她在等等一个合适的时机出手。”
顿时,秦纪信心更深。
不远处传来嘶吼声,数万人马正在对冲,大战爆发。
三队按照秦纪先前的计划行事,在一轮又一轮的箭矢猛攻下,四散而逃,假装大败。
赵无畏放声大笑,嚣张无比。
“杀,杀,给老朽杀光这些废物。没了白崇猛,黄毛天子就是外强中干的废物,一只纸老虎,哪里是我等门阀的对手?”
刘保淳同样老脸激动,“不要追击手下败将,咱们的目标是黄毛天子。天子就在前方,将他活捉。”
“对,别追手下败将,一群废物罢了。目标是天子,将他活捉,活捉,快!”
和田县,战火纷飞,鬼哭狼嚎。
神机营三队假装大败后,二队替补,随便抵抗了几下,也假装大败。
白崇猛的神机营,莫名其妙变成了虾兵蟹将,不堪一击,毫无作用。
赵无畏两人见状,越发膨胀,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门阀私军士气高涨,脸上带着兴奋的光芒,使劲挥舞大刀,朝前冲去,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中了秦纪的奸计。
而此刻,白崇猛带人杀穿门阀留下的大半将士。
孙家的军队,迅速在脑袋上绑上黑丝,进入和田县内部。
私军让开大道,战场暂时停下,赵无畏和刘保淳跨坐高头骏马,逼近秦纪,嘴角带着胜利者的嚣张微笑,藐视的垂眸,瞪着秦纪,声音幽幽。
“黄毛天子,你输了,还有什么话要说?”
“投降吧,方可给你享受几天好日子,否则别怪我等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秦纪嗤之以鼻,毫无畏惧的和他二人对视。
“老匹夫,真不知道你们哪来的自信。”
赵无畏眼中闪烁怨毒光芒。
“当前你的人马不剩多少,还在这嚣张呢,说过会让你后悔,你就一定会后悔,我等门阀岂是你这种黄毛小儿能够得罪的?你算什么东西?
告诉你,皇位我们想让你坐,你才能坐得稳。我们不想让你坐,你就是个屁,乞丐都不如!”
秦纪气急败坏。
“狗贼,你在汪汪叫什么呢?现在讲话嚣张了?从哪个狗师傅那里学来的乱吠?以前怎么不敢到朕面前狗叫?”
张嘴狗,闭嘴狗,赵无畏被骂的老脸通红,狰狞无比。
“放肆,黄毛小儿,跪到老夫面前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