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暖暖调皮娇笑,“一,姐姐说需要陛下的明媒正娶,算是完成了。
二,普天同庆也算是完成了,毕竟天子纳妃,昭告天下,与民同乐,普天同庆。
但第三件呢?是什么事?”
“第三件就太难了。”秦纪故作为难的皱眉,“她要朕写一首人人都称赞此诗为天下第一的诗词。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亘古不变的道理,非得在文上占第一,难,难啊!”
杨嘉儿也皱眉,“自古文人相轻,所以从无文第一之说法。”
钱知柔却笑意盈盈,看着秦纪,满眼都是爱意。
“为何臣妾觉得陛下已经有法子了呢?”
秦纪将她拉进怀中,哈哈大笑,“想知道?那今夜你可得和朕好好共度良宵。”
钱知柔满脸通红,象征性挣扎了两下,“陛下先前答应过臣妾的,事情办完才能……”
秦纪撇嘴,又色迷迷的看向钱暖暖,吓得钱暖暖连退数步。
“不行不行,我也不行,前两日陛下太过生猛,我要歇歇。”
秦纪哈哈大笑,在杨嘉儿的腰下狠狠一拍,“看来只能麻烦朕的贵妃了。”
“妾身不行啊,陛下,妾身这几日不方便,不如陛下一个人睡?”
“你这亲戚来的真不长眼,太不是时候了,朕要孤枕难眠?”
钱暖暖疑惑,“嘉儿姐姐不就一个父亲么?还在巨江支援呢,哪有别的亲戚?”
钱知柔察觉到一二,见秦纪唉声叹气,心里很不是滋味。
“陛下,臣妾能陪您睡,但您,您要悠着点儿,不得今夜就占臣妾身子。”
说到这,连脖子都羞红了。
秦纪大喜过望,笑的鸡贼,“还是知柔好,朕的知柔最好了。
放心,朕今天教你玩点新鲜的,吹乐器就好,风花雪月!”
钱暖暖又是懵逼,“你要教姐姐吹什么乐器?”
“箫!”
就在一龙戏三凤时,威严的宁翊桐来了。
周围太监宫女立刻下跪,“参见皇后娘娘。”
宁翊桐没理会,而是脸色冰冷的看着贵妃椅上,秦纪左拥右抱。
三凤大惊失色,羞的急忙起身,“参见皇后娘娘。”
皇后,皇后?该死的,敢叫本帝皇后?
宁翊桐气到瞪眼,疯狂输出,“青天白日,勾引陛下,淫乱后宫,该当何罪?
本帝虽政务繁忙,但不代表某些贱婢能在本帝眼皮底下破坏宫规!”
紧接着,她霸道、狠辣的下令,“来人!”
“卑职在!”凤卫队赶紧上前。
“将淫乱后宫之人打入冷宫!”
嘶……
三女倒抽凉气,纷纷看向秦纪。
秦纪撇嘴,看不下去了。
“皇后,你过分了吧?朕在后宫和朕自己的妃子玩乐,正常的很,怎么在你嘴里说来就成了朕的妃子淫乱后宫?”
宁翊桐看他,气不打一出来!
她特地跑来找人,是为商量大事,结果他抱着三女你来我往……
简直无耻,狗男人,臭不要脸的,气死人了!
其实,连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何心中醋意翻腾,看三女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宁翊桐眼神冰冷的瞪着秦纪,“陛下,先祖立下规矩,历任天子不得沉迷后宫,当勤于政务……”
“得得得。”秦纪抬手打断她,笑的意味深长,“少跟朕来这套,先祖还没立过规矩,外戚能干政呢!朕不管你,你也别来管朕。”
说话的同时,还不忘打量宁翊桐那妙曼的身姿,一双龙眸火辣而又炽热,仿佛能透视似的,隔着凤袍看到内部。
这如狼似虎的眼神,看的宁翊桐毛骨悚然。
“陛下,请记住,后宫是本帝的后宫,本帝不仅是女帝,还是母仪天下的皇后。本帝不准某些妖艳贱货白日宣淫,就是不准,陛下能奈我何?”
她一张红唇,微微张合,说出口的话却是霸道无理,整的秦纪气笑了。
“你还知道你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做人做事狠毒,难不难看?分明是朕在戏美,你却把火撒到美人身上,该不会是吃醋?
哎呦呦,这可怎么办才好?母仪天下的皇后,居然和后宫女子吃醋,传出去,不怕被人笑掉大牙?
大夏最忌妒妇!妒妇乃犯七出,夫家是能休掉的,皇后莫不是也希望朕休妻?
但你放心,朕不会和你一个妇道人家斤斤计较。
毕竟,若是凡事斤斤计较,满朝文武怕是早被朕杀光了。”
宁翊桐被怼的说不出话来。
秦纪又道:“你不来,朕还差点忘了赌约,皇后是不是该和朕好好算算赌约的账了?”
宁翊桐扭过头,咬紧牙关,不发一言。
秦纪起身,不急不慌的绕到她面前,和她对视。
“怎么的?还要治朕的爱妃们淫乱后宫之罪么?”
宁翊桐一声冷哼,一甩袖袍,“登徒子,臭不要脸。”
轻声嘟囔一嘴,扭头就要走。
结果,秦纪将她拦下。
“陛下想干什么?”
“皇后冒冒然的来,施施然的走,当朕是什么了?是因为太无聊拿朕开刷么?不如朕陪你出去逛逛?今天大败燕王,心情好,宜出游,就去御花园如何?”
宁翊桐哪能不知道他在打什么歪主意,一定是想借着赌约,把她吃到骨头渣子不剩。
恍然想起自己过来的目的,捏紧粉拳,咬牙切齿的纠结。
今天一早,她亲眼见到皇龙卫拿着火器,那恐怖的战斗力,威武非凡。
当时她就想要给皇玄卫搞上一套装备,然而不知如何开口。
所以,中午退朝的时候,在凤仪宫左思右想下,决定先探探秦纪口风。
结果,一来就见到戏美这幕,差点把她的正事给气忘了。
见宁翊桐愣在原地不说话,秦纪呵呵一笑。
“不愿意陪朕逛逛御花园啊?那就罢了!原本朕还想和你讨论讨论给皇玄卫武装火器一事。”
这话一出,宁翊桐脱口道:“本帝陪你逛御花园,你就愿意给皇玄卫火器?”
她不太敢相信,如果事情那么简单,他还是臭不要脸的秦纪么?
秦纪挑眉,不置可否,“是呀,就那么简单,没想到朕对你那么好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