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秦纪的暗示,两女表示一切听从安排,最好当夜就干。
秦纪清楚,睡美人可以,总得付出一定代价!
比起高昂代价,他觉得睡觉的事不急,卖给扶桑火器的事同样不急。
他还要借着两美人,去刺激刺激本田美乃滋,先把钱挣了。
朕卖火器,你们不是觉得贵么?还和朕讨价还价?行啊,你们不要,有的是人要!
欧冶部送来的美人,比你本田部多一个。你们嫌贵,人家干脆把钱都带来,眉头不皱一下。
之后要做的事,便是等本田部使者到来,只有人同时到齐,他才能狮子大开口。
所以,老规矩,秦纪并没立刻搞欧冶姐妹,而是命王公公送人前往礼部休息,表示到时候燕地的事情解决了,再通知她们。
和陈国公一月之期的第十天,秦纪宣布,对燕地全面开战。
不妥协,不何谈!
另外,昭告天下,不承认所谓“燕国”,只有大夏燕地!
燕地,自古以来都是大夏领土,大夏要保证国土统一!
谁敢效仿,或者伙同造反,诛九族!
秦纪的反击,正式开始,通过报纸宣告天下。
接着,大街小巷纷纷议论,燕地边界百姓胆战心惊,开始举家迁移。
对此,秦纪特地派锦衣卫给逃难百姓发钱,甚至护送!
朝廷收复战,牵连百姓,秦纪也很痛心,表示道歉,不想自己子民受到伤害。
酝酿了十天的氛围,终于铺天盖地,全面爆发,激起两方数十万将士的杀意。
锦城。
冲天的喊杀声,作呕的血腥味,堆积如山的尸体,城池下方犹如地狱。
“杀,攻进城内者,赏千金!”
数不清的将士,和疯了一样,开炮、射击、投掷,想轰开城门。
可惜,燕军也不是吃素的,有卧龙先生刘国正的布置,将太极八卦以柔克刚运用极致。
一个炮弹飞来,峰回路转,愣是被千年玄铁以诡异刁钻的角度挡下。
不仅如此,燕军还利用投石车,将巨大滚石,投射下去,距离近的神机营,被砸的四分五裂。
一个浑身是血的大将,冲进中军大帐。
上气不接下气,大喊。
“不行了,这样打下去不是办法,锦城城池极高,是普通城池三倍有余,坚不可摧。
城门也轰不开,以下攻上难度增加数倍,而对方以上攻下简单数倍,力量相差悬殊,神机营已经死了好几千兄弟,不能再这样打下去了。”
白崇猛勃然大怒,面目狰狞。
“你在这里放什么臭屁,竟敢扰乱军心?干爹说了,不惜一切代价占下锦城,再敢扰乱军心,杀!”
说话间,长枪一指,极其可怕。
汇报的大将叹口气,快哭了。
“锦城是燕地门户,坚不可摧,再加上燕地军骁勇善战,守城武器、装备,齐全,绝对不是咱们几门炮枪能打的。”
大将说的其实不差。
炮也好、枪也罢,正常情况下的确武器越高尖端赢面越大。
可在攻城战中,需要考虑诸多因素。
比如城池的高度、敌军的装备程度、地势程度,等等……
所谓打仗,讲究天时地利人和,如果仅仅只捏有高尖端武器,其他不具备优势,必输无疑。
“废物!”白崇猛咒骂,心生焦急,“都是群废物,本将军亲自去。”
他冲出大帐,想亲自前往,钱明瀚迅速阻止,神色忧心。
“别冲动。”
白崇猛眉头拧成川字,“钱将军,等不了了,再等就死光了,打了整整一天,麻痹的连城脚跟都挨不到,这算什么收复战?
倘若久攻不下,士气必然低迷。
最主要的是,干爹和陈老贼的赌约,关系到接下来的格局。
不能输,输不起!
松开我,就算我战死在这儿,也要替干爹将锦州攻下。”
他战意十足,双目赤红,根本没将个人生死考虑在内,让钱明瀚动容,但扣着他的手依旧没松,沉声开口。
“别急,还有时间,完全能打下锦城,但不能以这种形式打下去,难道你没发现异常么?”
白崇猛一愣,眼神闪烁,“什么意思?”
钱明瀚眼睛一眯,神色冰冷,望向外头喊杀冲天的锦城方向。
“燕地军有条不紊,布置有序,似乎早知晓咱们会猛烈攻击锦城一样。和在函谷关的假意围击不同,他们丝毫不以为意。”
白崇猛翻了个白眼,“屁话,攻到燕地打锦城,他们当然会严加看守。”
钱明瀚坚持己见,“怕是燕地已经洞悉咱们举动,锦城驻军大肆调动,里外三层坚不可破,大军至少不低于十万。”
白崇猛目光冷冽,才反应过来。
“换而言之,是我方有叛徒?”
“有没有不知道,试试就知道了。先退兵,夜间假装夜袭,最后装不敌,看看锦城驻军是否会出来乘胜追击。
倘若不追,证明燕地已经知晓咱们作战策略,怕是内部有人告密,否则不可能不追。”
白崇猛反复思索,咬紧牙关,最后妥协。
“行吧,反正干爹让我听你的,那就撤!”
命令下达,鼓声隆隆,鸣金收兵。
充当冲锋的神机营,如蝗虫过境,纷纷撤退。
城池下满目疮痍、坑坑洼洼,城墙上一群人登高眺望。
“宰相大人,他们撤退了。”
刘国正俊朗的脸上,满是不屑,冷笑。
“乳臭未干的毛小子,还敢攻打锦城,呵,大夏天子不过如此,怕是无人可用。
以为凭借改良过的火器,就真能在大夏甚至是天下耀武扬威?
无非是欺负欺负没有见识的瓦剌罢了。”
一个燕地大将询问:“要不要乘胜追击?他们总共人马不到十万,不可有兵援助。”
闻言,刘国正瞥过去,原本还算清澈的眼睛,闪烁着阴险毒辣。
“你忘了女皇陛下的命令?摧毁大夏军队的战略,必然胜利。”
“可是,杀了昏君的干儿子,便是大功一件,比杀掉小喽喽的功绩要大。”
刘国正反手一个耳刮子,打的那大将牙齿掉落,旁边人无比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