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秦纪厉害,墙头草便是保皇党,明天宁翊桐施个压,墙头草又成了女帝党!
尽管其中五位曾经的女帝党前头到御书房表过忠,秦纪也一手大棒一手甜枣敲打过,明面上是不敢在朝堂中忤逆秦纪,可背地里有没有小动作就不知道了。
所以,对他们,有用的地方秦纪会用,多数时候以防为主。
于是,产生了科举的想法,希望能录取民间百姓为他所用。
当然,科举是大事,并非他一家之言,需要文武大臣同意。
尤其是拥有决策大权的内阁,全麻痹女帝党。
大事上,内阁不同意的旨意,他下的圣旨只能叫中旨,下方官员有权不实施。
从商铺出来后,秦纪寻思着,很久没去看望宁翊桐了,或许应该去看看她!
再怎么着都是明媒正娶的正妻。
当晚,他就前往凤仪宫。
凤仪宫,凤卫队来报,“娘娘,陛下来了。”
宁翊桐眼皮子抽搐,一张俏脸随即冷若冰霜。
“那王八蛋来干什么?不见,就说本帝身子不舒服,休息了!”
“哎呦,身子不舒服?哪不舒服啊?是不是太久未曾通畅,才不舒服?朕来了,要不要通着治治?”
这令她头疼的声音传来,瞬间抖了个激灵,下意识朝外看去。
龙骧虎步而来的明黄身影,不是秦纪又是谁?
“陛下,本帝一入夜就凤体欠安,你能不能别三番五次夜半骚扰本帝?”
秦纪嗤笑,踏入内殿。
“你说说你,都快成大笑话了。朕十次见你,你有十二次是不舒服的。
这不舒服,那不方便,不如赶紧退位?否则让外邦知道,堂堂皇后拖着病躯处理朝政,拿捏大权,会笑话我大夏无人。”
“你……”这话,把宁翊桐气炸肺。
“朕有要事和皇后商量,你们出去!”
宁翊桐一下就慌了,下意识觉得秦纪要那个,一旦凤卫队被遣退,他不管不顾用强,她怎么办?骨头渣子都不会剩。
“不准出去。”
凤卫队不知所措,面面相觑。
一个是大夏最有权势的男人,一个是大夏最有权势的女人,两人意见相悖,众人左右为难。
秦纪看防他跟防贼似的宁翊桐,气笑了。
“皇后,你确定要和朕在众目睽睽之下商量国家机密?万一不小心被哪个嘴碎的传出去,你负责还是朕负责?”
“这些都是本帝亲卫队,大心腹,嘴巴牢靠的很!”
“是么?那朕老燕王霍乱的约定,她们的嘴也很牢靠喽?”
秦纪冷不丁来这么一句。
这小人,难道妄想她众目睽睽之下在上摇曳?
羞耻,简直奇耻大辱!
宁翊桐瞬间面红耳赤,恶狠狠的瞪着秦纪,深吸一口气,面无表情道:“都退下。”
凤卫队如蒙大赦,夹在两位最有权势的大能之间,备受煎熬。
人都退下后,内殿只剩秦纪和宁翊桐干瞪眼。
宁翊桐全身戒备,“找本帝商量什么国家大事?”
她死死盯着秦纪的一举一动,但凡他有任何异动,就撒丫子跑路。
秦纪觉得好笑,摸摸鼻子,“你说说你,防朕和防贼似的,不是自诩天下无双的女帝娘娘么?怎的如此?”
说完,在宁翊桐注视下,端起一旁茶杯,将杯里的水一饮而尽。
宁翊桐张嘴想阻拦,那茶杯是她才喝过的,杯沿还留着口红印……
想想,终归把话吞回去。
像秦纪这种不要脸的,用皇家礼仪规矩去约束,不仅没用,反而还会被倒打一耙,嘲讽她是只不下蛋的母鸡,甚至一言不合便兽性大发!
“朕不跟你磨叽,朕要开创科举,面向民间招纳人才,你和内阁通知一声,全票通过即可!”
科举?宁翊桐没想到秦纪过来找她,真是为了政务。
但以她敏锐的直觉来看,事情不简单。
“为何要面向民间?”
“朕说了,招纳人才。”
“陛下!”宁翊桐不屑冷笑,“为朝廷吸取人才,纳入新鲜血液,从朝中贵族子嗣中筛选即可,搞什么科举,弄那么麻烦。”
她哪里会不知道秦纪抱着怎样的打算,想玩儿新花样,搞天子门生这套!
一来二去,他就笼络了新晋人才。
她岂能如他愿?
相反,从文武大臣的子嗣中挑选就不一样了。
不管上来几个,都是她的人!
秦纪呵呵一笑,趁她思索时,瞬间将她搂进怀中,一双咸猪蹄箍紧小蛮腰。
宁翊桐吓到回神,慌的彻底。
该死,就不能有一刻松懈。
这贼子又想用老一套逼迫她就范?
想到这,她又羞又气,娇呵道:“陛下,正商量国事,还望你有点态度!”
秦纪才不管这套,手幽幽一紧,将她带的更近。
柔柔软软,杠杠的,心猿意马!
“这就是朕的态度啊,皇后不同意就罢了,科举一事当朕没说,朕就随便提提,皇后想让哪位大臣的子嗣填补朝中官职空缺,都随意。
朕现在问问你,燕王之祸时的约定,今夜可以履行了吧?”
宁翊桐气极,微微扭捏,结果这一扭动,让秦纪更加心猿意马。
看他那享受的表情,她越发气愤,捏紧粉拳,咬紧银牙。
“本帝上次没说清楚么?本帝为真凤,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做下的约定自然作数,可时间由本帝决定,而且本帝亲戚来了,不方便!”
秦纪就知道她会玩老借口。
“亲戚?朕不介意。
反正朕也算看明白了,你的亲戚呀,一辈子赖上你了,不愿走。
朕也不是不能立刃跨马,浴血奋战!”
说话间,手中力道加重两分。
宁翊桐仿佛有种错觉,两个人快要相融,又羞又怒。
“无耻,简直无耻!陛下,你将皇家礼法置于何地?将皇祖训诫置于何地?难道那么想谏臣请出皇鞭,家法伺候?”
秦纪不答,蹲下身子,一把将她抱起,往塌上而去。
“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朕为了皇后,罔顾祖宗礼法又如何?
待春宵一刻,被皇祖龙鞭罚上百鞭又能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