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整的好像他们不会回来似的,那么伤感干什么?”
其他妃子也接连点头,别看秦纪嘴上没个把门的,实际最不舍得的就是他。
忽然,钱暖暖美眸一闪,提醒:“陛下,宫门那边好像有人。”
秦纪斜眼看去,用脚趾头猜都知道来的是诸葛小小。
身为一个女人,根本就不可能绝情到不来送自己养了那么多年的养子。
目送也叫送!
她若不来,秦纪还会觉得她有点无情。
“眼瞎了吧?哪有人?不要胡说八道!走,回去睡觉。”
钱暖暖噘嘴,“我……”
话没说完,来了一个锦衣卫小旗,在秦纪耳边轻声开口,“陛下,诸葛姑娘来了。”
秦纪点头,“当成没有看到就好,别惊吓到她。”
“是!”
……
时间,接连过去半个月。
吐鲁番那边,传来战报,说打到了中海一带。
秦纪摊开地图,倒抽凉气。
好家伙,吐鲁番的国土拿下一半,居然只用了一个来月。
怎么做到的?
虽然吐鲁番在后世属于大夏国土,但也是争霸了很久才拿下的。
在朕这,居然快到这么离谱?
不仅是秦纪震惊了,一众文武大臣也震惊了。
其实,此一时彼一时。
吐鲁番难打,是因为内部和谐统一,现在好打,是因为从中有瓦剌的影子,并且内部混乱。
秦纪派巨江水军增援的时候,蔡邦文正杀了他父王,谋得王位,位置来的不正当。
再加上,吐鲁番是大夏附属国,内部的老一派大臣,亲近大夏排斥瓦剌。
当然,这只是其中两个原因,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是火器局、兵工厂,在连海。
连海距离吐鲁番很近,补给线很短,兵工厂制造出来的弹药,提前运到岛屿上,攻击吐鲁番就相对好打很多,导致战争开启快速模式。
对此,秦纪给兵部下达命令,制定战略,要皇龙卫第二梯队将中海推了,并且把瓦剌赶出吐鲁番,将吐鲁番彻底掌控在手中。
兵部尚书立刻在兵部召开会议,也不知是谁想出一个战略,把第二梯队和水军分为两部分。
一部分朝中海继续推进,另一部分通过海面,逆流而上,进入瓦剌地标分界线。
这人才提出的战略意见,让兵部尚书气急败坏。
但这位人才觉得兵部尚书不懂他,毅然决然的直接上报给秦纪。
秦纪是穿越人士敏,锐察觉到战略意图的犀利之处,立刻召见人才,经过一番长谈后,龙颜大悦,决定实施方案。
于是,接下来的吐鲁番作战,就按照这样一分为二的模式进行。
至于吐鲁番那一边,吴天良深受忽必合看中,给粮、钱,训练火器队!
训练有成,信心满满的出征吐鲁番。
其实,两家距离并不远,过条江就到了,可以说就是门口作战。
出发前,忽必合和吴天良仔细讨论过这场战争的胜算,吴天良猛拍胸脯保证,百分之百胜利。
因为,大夏有火器,瓦剌当前同样有火器。
而且,蔡邦文已经正式成为吐鲁番新王,吐鲁番百姓肯定支持瓦剌。
听到吴天良的保证,忽必合大喜过望,让他亲自带人和蔡邦文合作,打退蔡邦凝。
结果,信心满满的去,一个来月,各种惨败,被逼到中海一带。
吴天良想象中的胜利,并没出现,一退再退,一败再败,老脸绝望。
直到退到中海,成为最后防线,这一次如果丢了防线,他只能去死,所以必须守住。
可以说,他现在将所有火器兵,都安排在中海,帮助吐鲁番,并且还亲手杀死想要逃跑的软脚虾。
总之就一句话,中海在人在,中海亡人亡!
顿时,两军血液沸腾,准备和皇龙卫第二梯队死战到底。
可惜,第二梯队就守在中海对面,也不打,成天就是烧火做饭,弄得吴天良误以为他们不打了,要把吐鲁番一分为二,就以中海为分界线。
总之,他情绪焦躁的等了大半个月,第二梯队也休整了大半个月。终于,又开始行动了。
吴天良发觉,第二梯队的休整并不是休整,而是没有粮了,在等粮,否则干嘛不打,要在对面混吃等死?
就在他抽出大刀,要和第二梯队决一死战的时候,先将会议室的案桌劈开,放出狠话。
“最后一战,一战定乾坤,胆敢当逃兵者,老子的大刀绝不轻饶。”
结果,就在他决定和第二梯队死战的时候,探子迅速汇报。
“不好了,巨江水军在五天前,出现在关外本营防线,要进攻。”
“什么?”吴天良险些两眼一黑,晕死过去。
万万没有想到,秦纪居然会冒风险,让巨江水军入侵瓦剌大本营。
这问题,被甩到了吴天良身上。
不管他能不能守住中海,他都输了。
因为,即便能守住又怎样?巨江水军将他回大本营的后路包抄了,形成前后夹击包围。
只要两方人马来一个包饺子,他带来的火器兵,就得死在他乡。
这一刻,吴天良再也没有先前的气势,反而脸色煞白,头冒冷汗。
管不了吐鲁番了,得趁着被前后包围前,冲出去。
倘若后路被切断,他们必死。
吴天良的人马,都是以前看瓦剌厉害,主动投靠瓦剌的汉奸。
投降这种东西,有一有二就有三。
所以,面对危机形势,这群汉奸没别的想法,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跑路。
趁着边防没有被水军彻底包围之前,逃回大本营。
瓦剌一撤,蔡邦文的兵根本没有战斗力,导致全面失守。
第二梯队疯狂追杀。
这场收复战,落下帷幕。
又是半个月,巨江水军和皇龙卫第二梯队再度汇合。
换而言之,长达近三个月的吐鲁番收复战,结束了。
紧接着,蔡邦凝在第二梯队的帮助下,称王,正式宣布,成为吐鲁番女王。
前头有说过,上一轮吐鲁番王,就是只只懂配种的公猪。
他的好色程度、配种程度,论第二,绝对没人敢称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