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陀罗的身材,看的这群老头眼睛冒光。
绝,太绝了,在塌上必然销魂入骨。
大家看着曼陀罗,好奇询问,“这是……”
“可别忘了咱们的好天子是一个怎样的人,好色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由她出马,大家说刺杀还会失败么?”
改变行事策略,色诱。
趁秦纪干的起劲脱力时,给予致命的掏心挖肺。
绝,太绝了。可比拿着大刀要更致命。
“情况还没有走到这一步吧?现在就改朝换代不妥当,万一失败了,行刺天子乃重罪。”
“都失败多少次了?咱们失败的多了,反而给昏君加注必胜的筹码。现在的情况摆在这里,不是天子死,就是咱们下马,天子一死,梁王继位还会远么?梁王可是心向咱们的。”
“不妥不妥,风险太大,倘若梁王知晓此事,未必不会给天子报仇将咱们除了。”
“这样吧,老朽有一计,双向行动,一边让曼陀罗刺杀,一边写请罪书……”
……
对这一切阴谋,秦纪当然不知情。
但有一点,家主们没猜错,秦纪是出了名的好色。
这一天,阳光明媚,风和日丽,百姓们开启新一天的生活,直到,传来歇斯底里的尖叫。
这尖叫,打破新城的和谐。
众人听到尖叫声,不明所以跑过去查看情况,但随之响起此起彼伏接二连三的声声尖叫。
至于什么情况呢,是星辰外围的巨江下游分支,从新城路过,水上漂浮着密密麻麻的尸体,似乎江面都成了血红。
早朝。
“陛下,娘娘,新城外围巨将分流,出现过万浮尸,连绵不断,鲜血染红江面,百姓陷入恐慌。”
巡捕房立刻传来情报。
文武大臣面面相觑,议论纷纷,更有人借机搞事,说是因为秦纪要杀唐元纪,引起的天怒,来自老天的警告。
秦纪气笑了,女帝党还能不能再扯一点?什么事都能往唐元纪身上扯?
战乱年代,死些人很正常,他并不相老天怪罪的说辞,但过万尸体相当不正常,立刻命人前往调查。
分流上的尸体,给新城造成巨大困扰,最主要的是弄的人心惶惶,开始质疑秦纪不该杀唐元纪。
御书房,锦衣卫过来禀报。
“陛下,燕地秦月娅发出消息,说陛下残害忠臣,残暴不仁,造成天怒人怨。倘若我朝有官员想弃暗投明,就到燕地,官拜二品。”
秦纪勃然大怒,“贱妇,这么大的手笔?过去就官拜二品?京城出点屁大些事,那条疯狗就想插一脚,别急,等朕把世家门阀连根拔除,再来解决你这贱货!狗屁的女皇,到时候看朕怎么干你,干到你跪地求饶!”
袁空皱眉上前,“陛下,是否要派人监督各城池官员逃亡燕地?”
秦纪摇头,“要去的就去好了,那些垃圾,最后全都去死,省的朕再慢慢清理门户。
对了,唐元纪的门生,以及利益牵扯链的人,可有动作?”
钱明瀚严肃拱手,“有,齐州守城将、辽州刺史,不少都是唐元纪门生,而且这些门生已经和唐家联系上,搞不好会造反。”
……
燕地,女皇秦月娅的皇宫!
秦月娅一身淡金色凤袍,雍容华贵,摇曳身姿,缓缓散步。
白皙手指轻轻摘下一朵花儿,别在发髻上。
分明是漂亮的花儿,可与她比起来,堪称惭愧。
那张娇艳欲滴的俏脸,美到令人窒息。
身后,随行的是大柱国的弟弟,涂横奇。
“女皇陛下,大体情况便是如此。天子做了一场局,将唐家拿下,在其他世家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就已经被打进死牢了。”
秦月娅嗤之以鼻,饶有兴致。
“那昏君的手段,还是很雷厉风行的。”
“女皇陛下对大夏天子好像很了解,你们之前认识么?”
秦月娅回头瞥了他一眼,“先前不认识,但互相是死对头,朕又岂会不派人调查他、了解他?可以说,对他越深入了解,朕对他就越感兴趣。”
涂横奇沉默,秦月娅转回身,负手而立,一双漂亮的美眸闪烁幽光。
“十大门阀被除一个,剩下九个,逼的他们急了,一定会在近期搞事。说来,朕也得感谢他们,若没他们的慷慨赴死,朕和燕国如何有喘息机会?”
涂横奇一愣,“陛下,以臣看来,大夏天子未必斗得过世家门阀世家。
门阀门生众多,势力盘根错节,绝非区区天子就能撼动。
单单是唐元纪被灭,天子就无法承受住其他世家的怒火。”
“你呀,还是轻敌了。秦纪天命所归,世家门阀是厉害,同样有弊端,他们没办法和皇权斗,除非梁王愿意帮忙,那秦纪就有的头大。”
说着,秦月娅似笑非笑,似乎对这件事情很感兴趣。
“确实,上次天子深入草原孤军作战,雪谷栈道的线路图便是他给的。”
秦月娅扬了扬脖子,白皙的天鹅颈极美极美,红唇性感而又凉薄。
“帝王家向来无情,哪有所谓感情。可别忘了梁王的身后是世家门阀,让他们自相残杀吧,杀的你死我活,对咱们最有利。打到关键时候,朕再来坐收渔翁之利。”
这时,一个侍卫来报。
“报,女皇陛下,关陇来人了,说要见您。”
……
京城,御书房。
秦纪等了三天,都没有等到唐元纪门生造反的消息,似乎造反的事情被一双无形的手给摁住了。
秦纪清楚,此乃暴风雨前的最后宁静。
这时,袁空过来禀报,呈上一份请罪书。
看完请罪书后,秦纪又召集亲信大臣,给他们看。
“陛下,苦肉计,世家门阀看似好像要奉献家产,实际是在以退为进。”
太师陈仲衡神情严肃,钱明瀚等人也皱眉拱手。
“不错,陛下,这根本就不是世家门阀的举动,太诡异了。
按照他们惯用伎俩,应当是继续逼迫陛下,而非主动后退。”
秦纪沉默思索。
良久,开口。
“朕明白,他们在以退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