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先前可是衣衫整整齐齐的,是您哆哆嗦嗦过来解束带!
咱们这些当妃子的,岂能不顺陛下心意?现在陛下又这么讲,整的好像是我等妃子让您亏了气血似的。”
秦纪知道她开玩笑,笑的更加意味深长,翻身而上,龙眸直勾勾的看着那张气质尊贵的俏脸。
“美,太美了,既有风韵又有成熟,还美的倾国倾城,你简直是老天爷赏赐给朕的最好礼物。”
陈韵儿微微抬手,用手背拂过脸颊,幽幽吐槽。
“裤子脱了就说这话,将来等妾身年龄大了,看陛下还会不会说这话,只怕是此一时彼一时。”
秦纪凑近她耳边,轻声温柔的开口。
“你把朕想成什么人了?朕是那种无知的人么?朕是好色,但更好的是气质与美好的心灵。”
陈韵儿相信他所言,红唇掀起弧度。
“冲陛下表达的心意,妾身好像不给点回应都不太好。”
给点回应?秦纪懵逼。
“你要给什么回应?难道要学朕说骚话,发些海誓山盟,不离不弃之言?”
陈韵儿被他的表情逗笑了,“你觉得妾身是那种二八年华的幼稚少女?妾身都快三十了,哪里会在意那些?何况,不仅妾身不在意,相信陛下也不会在意。妾身能给予的回忆,便是陛下最喜欢的回应。陛下最最喜欢的那种事情哟!”
她笑的神秘,眉眼间扬起一股羞涩,让她的气质变得越发妩媚动人。
秦纪何其聪明?立刻有了些许猜测。
“好,赶紧的,朕已经快不行了。”
陈韵儿脸红到耳朵根,多少还是害羞的,但她得鼓起勇气,眉眼间神态表情迅速扭转,妩媚动人,娇羞,充斥心尖。
白皙的锁骨下,起伏难定。
突然,她神色变化为尊贵,就好像是被先王打入冷宫之前的尊妃,令人望而生畏,有威严!
秦纪倒抽凉气,头皮炸裂。
这一套从哪里学来的?
陈韵儿冷冷开口,红唇一张一合,姿态是训斥小辈的姿态。
“放肆,陛下,你简直好胆,我即便被先皇打入冷宫,但名义上也是先皇的女人,辈分上更是你的长辈,可你现在在做的什么事?可知罪?”
秦纪的心瞬间悬到嗓子眼,没喷出一口老血。
血液逆流、沸腾,冲到大脑,声音嘶哑。
“朕,朕没有在做梦吧?”
陈韵儿将长辈的姿态,表演到淋漓尽致,眉眼间全是戏,故意想推开秦纪。
演戏嘛,演全套,演的天子热血沸腾。
“陛下,快下去,你疯了,不要胡闹,即便先皇与我没有夫妻之实,但我再怎么说都是先皇纳进宫的女人,如果不小心被下人瞧见,你……”
话没说完,秦纪猛的吻上红唇。
翌日清晨,睁开眼,她都不好意思面对秦纪,脸颊红透,对昨夜的事情当成没有发生过。
“怎么不用长辈的姿态训斥朕了?”秦纪故意道。
正在穿衣的陈韵儿,脸颊更红,红如血。
“陛下可别胡言乱语,角色扮演结束了,平常不准拿这件事情打趣妾身,妾身可是陛下正儿八经的女人。”
秦纪哈哈大笑,起身紧紧抱着她,深深吸了口气。
两人腻味的时候,袁空在门口禀报,说吴有财招了。
闻言,秦纪大喜,立刻穿戴整齐出去。
袁空将名单交到他手中。
名单上是大部分听令九个世家门阀的家族,其中还有罪证。
“袁老,让林飞虎带青龙卫过去监视这些人,日后慢慢清算!”
“是,陛下,对了,先前兵部尚书在早朝上提过的裁剪京营一事……
刚才老奴回宫的时候,路上遇到他,他又打算过来汇报,便将他打发了回去。”
秦纪一愣,想了想,询问:“京营当前是何战斗力?”
袁空叹息摇头。
“京营的战斗力,还不如普通管理治安的巡捕。”
京营是先皇时期建立的部队,也算朝廷军队,但里头的人大体为世家子弟,不堪大用,打不过区区负责治安的巡捕,用笑话二字形容也不为过。
即便前段时间早朝的时候,兵部尚书有提过解散京营,避免加重国库负担,可却遭到了不少大臣的反对,包括最忠诚的保皇党,也表示该慎重。
首先,京营是先皇组织的亲卫队,受命于先皇!
其次,京营即便烂到骨子里,也是由世家子弟或勋贵子弟组建!
再次,秦纪已经得罪十大顶级世家,倘若再彻底得罪普通世家,将四面楚歌。
秦纪抬手摸摸下巴,对精营的事情一开始并不上心,觉得有他行,无他也罢,无非是国库负担加重一些。
“这样吧,朕听说各地兴起绿林好汉?让那群废物去剿匪好了。”
闻言,袁空浑浊的眸子一亮。
显然,秦纪这手,一方面解除百姓隐患,一方面借刀杀人,让贵族子嗣去送死。
讲真,这帮人若连区区土匪都搞不定,还活着干嘛?
所以,这件事,当天便做下决定,内阁通过票拟定,宁翊桐披红,成为正式的朝廷圣旨,命令京营去剿匪!
讲的好听,是剿匪!实际,就是送死。
能不去送死么?不能!
皇龙卫和皇玄卫在后头,扛着火器,去得去,不去就死!
面对枪口,京营这般孙子,头皮炸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