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找,实际意思相当明显,格杀无论,不留户口。
于是,一群皇玄卫,浩浩荡荡搜捕刺客。
同样,新城内。
锦衣卫、厂番也在大肆寻找刺客。
正常来说,刺客应当上天无门,入地也无门,毕竟新城各大出入口都严加排查,想离开都离不开!
这事儿,过去一天,人人都在讨论刺杀的事!
保皇党们,神色凝重,相当担心。
倘若天子没了,权力最大的就成了宁翊桐,必然会在女帝党的推波助澜下成为大下主人。
到时,保皇党们必死无疑。
“昨天在新城,据说陛下遇刺?”
“不错,我也听说,也不知陛下现在是何情况,不如一会儿到后宫去看一看?”
话落,太监高呼:“宣百官觐见!”
文武大臣立刻朝议政殿内走去,进去的第一时间就是张望龙椅方向。
仅一眼,大伙懵逼。
秦纪居然在这?
见到人,保皇党们松了口气,看来是虚惊一场。
行礼之后,太师陈仲衡迅速开口询问。
“陛下,据说昨日有刺客行刺您,是否有受伤?”
秦纪呵呵一笑,意味深长的瞟了一眼女帝党,而后扬起右手。
“不好意思,朕只受了点皮外伤,可能某些人要失望了。”
瞬间,宁拓等人尴尬到不行。
不过,位居庙堂的,谁不懂得隐忍,懂得演戏,懂得厚脸皮?
各个装成不知道,眼观鼻鼻观心,表示啥也不清楚。
“陛下,刺客属实可恶,应当抓起来满门抄斩。”钱明瀚怒不可遏,双目赤红。
真该死!如果天子昨日被行刺成功,大夏必然分崩离析,再无人能镇得住场子。
自立为国的自立为国,改朝换代的改朝换代,总之将陷入永无止境的纷乱。
宁拓呵呵一笑。
“昨日事情发生的第一时间,女帝娘娘就命令亲军皇玄卫联合新城上下捉拿凶手。”
大家心知肚明彼此什么意思,但彼此没拆穿的想法。
宁拓又道。
“根据皇玄卫小旗来报,此次刺客应该是有预谋有组织的行刺。老臣怀疑,他们和两年前发生的绑架敲诈勒索案有关。”
这话,让秦纪懵逼。
绑架敲诈勒索案?什么时候的事情?简直过分。在他的大夏,敢发生这种事?
这不,刚愤怒完,恍然间想起两年前,他刚穿越过来,没有钱,便把主意打到了二世祖的身上。
那年,匆匆成立厂番、锦衣卫,绑架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大肆敲诈勒索。
不仅如此,还从宁翊桐弟弟那里,敲诈出天价!
宁拓这老贼现在旧事重提,一方面为混淆视听,将两事混为一谈,另一方面想弄一把锦衣卫。
锦衣卫、厂番,虽说是秦纪建立,属于秦纪亲军,但当前并未彻底公开,属于秘密部门。
当然,并不是不能公开,而是秦纪不希望他们抛头露脸。
伴随宁拓的话,皇玄卫大统领王立勇也拱手开口。
“娘娘,末将最近总会看到一群神秘人,来来往往,往新城方向而去,各种盘问百姓,但那群人无编织,也非朝廷人士,末将觉得那群人该不会就是两年多前的绑匪吧?”
说这话的时候,王立勇的目光,有意无意的瞄向秦纪。
意思很明显,绑匪该不会是秦纪的人吧?又或者秦纪趁大家不注意,又弄出一支神秘军队?
宁翊桐眉头一皱,同样侧头看了过去!
双方军事实力,在宁翊桐概念里是差不多的,互相公开。
可你秦纪若在不公开的前提下藏有私军,就别怪本帝联合背后世家门阀,跟你撕破脸。
秦纪深吸一口气,冷笑。
“别误会,朕怎么可能和歹徒有勾结?至于那伙神秘人,是从皇龙卫抽掉出来的,专门为调查朕遇刺一事。暗中调查,总没任何问题吧?”
这话说的女帝党哑口无言。
宁翊桐却翻了个白眼,“是么?真实身份不表明,容易引起误怕,若是陛下的人,而不表明身份,被皇玄卫给抓起来,可不好交代。”
秦纪咬紧牙关,知道宁翊桐葫芦里卖什么药,深吸好几口气,将这越来越多毒的毒妇暂且当屁放到一旁。
“放心,放心,朕会给他们身份证明。”
锦衣卫当前的身份,是暂时不能用的,先以皇龙卫第一梯队的身份行动。
这件事情解决后,女帝党又开始找事,自从决定要弄死秦纪后,便各种弹劾投靠秦纪的保皇党。
首先,第一个就是户部尚书。
干嘛要弹劾他?理由简单,这老头当任户部尚书几十年,国库却时常空虚,此乃无能。
弹劾的话一说出口,秦纪牙酸。
大夏的这些大臣,没屁点本事,左右拉泡屎太臭,都能怪百姓粮食种的不好。
各种勾结,与民争利,欺负老实人。
户部尚书面对女帝党的你一言我一语指责,头冒冷汗,心虚的看向秦纪。
秦纪当成没看到,让他自己体会。
户部尚书立即明白,战出来拱手。
“启禀陛下、娘娘,并非国库空虚无钱,也并非老臣不管事,实在是不好收税。
大夏整体是富有不假,可富有的并非百姓,都是士绅贵族,世家门阀,这群大老爷们各种土地兼并,百姓能吃得上饱饭就不错了,再去找他们要钱,不是逼他们揭竿起义么?”
之前秦纪他爹为了打仗,加增三响,觉得三响不多,百姓能承受得起。
可是忽略了一点,制度问题!
比如某片区域,登记在册要收多少三响,可是这片区域一百块地,其中九十块是地主的。
过去。地主老爷为了躲避税务,会将房产挂在官员名下。
九十块土地不收税,那该收的税,就从剩下的十块地里面均摊。
毕竟有功名者可不纳税,可怜的都是老百姓,收成好的时候勉强交上,收成不好,吃口粮都奢侈,还要替地主们交那百分之九十的税,不是逼他们造反么?
正因此等制度,户部尚书才说想靠收税是收不满国库的。
他若强行收税,怕是百姓会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