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燕地那一战,陛下决胜千里,我才明白其中兵法的可怕。”
什么?众人面面相觑。
此乃陛下的奇谋?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敌人先行进攻,要避其锋芒,让敌人泄气。敌人退走后,我军要暗中骚扰,继续打压士气。这过程,一定要快狠准,雷厉风行,不能给敌人反应的时间和机会。
时间一久,不仅敌人士气大减,还会给我军得到可观的胜利。在燕地,我就是用陛下的战术占了那群狗东西很多便宜。
尤其是军纪不严的士兵,用不了两次就会露出破绽,从而给我军大胜的机会。
至于你们说的出奇不意,破釜沉舟,乃兵法之一。可是打仗面临的不是中规中矩。常言道,水无常形,兵无常势,要学会灵活运用,根据敌军主将性格、地势等等一系列客观因素,出一套完美取胜的法门。
想想吧,燕地数十万精锐又能怎样?还不是被陛下不费一兵一卒用计谋刷了大半?”
众人先是愕然,然后震惊。
“我等明白了,用兵需要灵活灵用,不拘小节。兵者,诡道也。”
陈元畅站在高处,虎眸闪烁着欣赏。
一群人里,就数孙仲景脑瓜子最灵活,不懂就问,愿意学习。
这一幕,被秦纪和孙从容看在眼中。
“你侄儿是一颗很棒的好苗,将来的高度或许会比陈元畅还高。”
听到这番话,孙从容吓得抖了个机灵,回头震惊的看着秦纪。
“你别怕,朕不是在敲打你,而是真心实意的夸奖。陈元畅在军事谋略上,欠缺一些东西,或许与他没有天赋有关,但孙仲景是这方面的天才。”
闻言,孙从容才松了口气,露出会心笑容。
“多谢陛下夸奖,倘若没有陛下栽培,他也不会有寸进。”
秦纪收紧环抱着她腰身的手。
“瞧你这话说的,这谢朕那谢朕,难道朕在你心里是外人?”
她摇头苦笑,“陛下又怎么会是外人?若是外人,我又怎会被您如此动手动脚?”
她脸蛋红如滴血。
秦纪爽朗大笑,那双不安分的手继续游走。
“朕特别喜欢你臣服朕的模样,朕不会亏待你的,只要你一心一意跟着朕。”
孙从容内心动容,得到天子保证,她很安心。
下一秒,秦纪声音变得嘶哑,在她耳边轻声道:“朕这段期间都忙于公务,不曾沾腥。”
感受到他炽热的气息,孙从容浑身一震,脸蛋羞红,就知道秦纪没安好心。
她心中是很开心的,恨不得秦纪天天找她,宠幸她。
权不权利的,她现在一点都不在乎。
如果秦纪能赐她一个龙子,权利还怕没有?到哪人家都得对她点头哈腰。
“陛下想要,我又怎能不愿?”
她娇羞开口,扭转身体,想往塌上而且。
秦纪却是是抓着她,不让她动。
“今天想玩点不一样的,就在窗边吧。”
“什么?”孙从容吓了一跳,花容四色,“可是陛下,外头会看进来的。”
秦纪将窗户关上,留下一条缝隙。
“这样就看不进来了。咱们也能一边听陈元畅讲解军事课程,一边享受两人时光。”
孙从容越来越难为情,但看秦纪如狼似火的目光,终归妥协。
“也行。”
秦纪忘情。
“你的背很好看,朕喜欢极了。”
她又喜又羞,随秦纪乱来。
为保持平衡,双手抓着窗檐,发丝吹落,充满风情。
外头寒风呼啸,冬雪飘摇。
里头窗户砰砰,勾魂夺魄。
非常美妙。
一炷香后。
孙从容套上衣物,一张脸蛋像是喝了酒一样。
秦纪再次将窗推开,凛冽的寒风吹打在他脸上,只觉神清气爽,吹散火热。
“对了,朕刚才在想,和红莲派的硬仗,是个练兵的好时机。朕要精挑细选一些人,一起前往荆州。”
孙从容美眸震惊,“陛下要亲自前往?”
“对呀,宇文明澈那前朝余孽,朕要亲手杀了他。”
孙从容撇了撇红唇,“那我能否跟陛下一块去?关外天气非常严峻,我想贴身侍奉陛下。”
“贴身侍奉?怎么个贴身法?”秦纪笑的鸡贼,恶意询问。
她羞红了脸,低垂脑袋。
“当然是和妻子那样,”
秦纪哈哈大笑。
“好好好,那朕就带你去。”秦纪干脆答应。
上次前往燕地御驾亲征,有钱暖暖和卫子芙陪着,现在她们都怀孕了,不适合前去,孙从容就成了最好的人选。
孙从容一喜,终于找到机会和秦纪单独相处。
秦纪大喊:“来呀,把孙仲景喊过来,就说他小姑姑找他,再把武术学院当前能力最强的人都喊过来,朕要抽查一二。表现好的,将来随朕御驾亲征。表现差强人意的,今夜不准吃饭。”
门口响起大吼:“是。”
这消息一出,震惊武术学院。
陛下居然来了,而且还要挑选人才。
秦纪在武术学院待到下午才回去,孙从容跟他一块回宫。
孙从容功夫好,又懂得疼人。
在她侍奉下,秦纪欲罢不能,接连用空多次力气。
孙从容虽然没有入住后宫,但给秦纪异样的享受。
他可以肆意妄为。
温暖的被窝,寒冷的冬风,逍遥至极。
至于遥远的荆州,则是天崩地裂。
红莲派在两天前就正式起事,大匹人马从秘道入关,强攻荆州。
没有别的念头,只有一个,抢占荆州。
只要占下荆州,就有了复国的资本。
这场大战,正式拉开序幕。
荆州城下,喊杀震天,尸山血海。
箭矢从天而降。
石头砸在红莲派大军身上,血肉模糊。
“杀,杀,弟兄们,抢占荆州,拥护主人登基,完成复国大业。从此以后,吃香的喝辣的,结束关外严峻生活。”
“杀,中原是属于咱们的,咱们只是在抢回原本就属于咱们的地盘。”
热油、箭矢、石头,劈头盖脸的从城墙上往下丢,紫旗军一波接一波的被吞噬,惨不忍睹,甚至连城墙的边都摸不到。
就算这样,也前赴后继的往前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