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必合走过去抱住美人,轻声安慰。
太后叹息,“传闻大夏天子大变活人,妾身怕大夏已经变天了。”
“大变活人?本王倒想看看他能变成什么样。在本王看来,他依旧是当初那个吓到屁滚尿流,扭头就跑的废物,估计也是他御驾亲征那战,被本王的雄风吓破了胆,最后变了些性子。但那又如何,他依旧不是本王对手。”
忽必合微微一笑,寒风从窗外吹入,抖了个哆嗦,但在触碰到太后温暖的躯体后,又是一阵火热。
霎时,忽必合的手搭在太后肩上,缓缓后移,抚摸到她的玉背。
太后羞红俏脸,万般难为情。
“王爷,越来越冷了,快入初冬,天寒地冻,您进来暖和暖和!”
她的暗示,令忽必合大喜过望,再不犹豫,钻进被窝。
太后紧紧抱着他,给他驱寒,忽必合感动到不行,心都快化了。
美人一如既往的温柔体贴,让他心甘情愿为她做牛做马,征伐四方。
这一刻,忽必合翻身将太后压下。
太后红着俏脸,含情的看着忽必合。
“王爷……”
两人深情对视,展开大战。
瓦剌这边满屋春色,大夏皇宫也是如此!
秦纪也在和蔡邦凝搏斗。
当然,此搏斗非彼搏斗。
每每看到蔡邦凝那张纯洁如白莲的脸,秦纪就无法心生邪念。
所以,老规矩,以演奏形式!
等到天亮,鸡鸣,秦纪才躺到一旁,下意识的往去找衣兜。
旁边的蔡邦凝头发凌乱,脸部肌肉抽筋,有些大舌头的开口询问,“陛下,怎么了?”
“没什么,朕差点忘了,大夏没有烟,有点可惜不能事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
说完,起身,在宫女的伺候下,穿戴整齐,前往早朝。
蔡邦凝皱眉思索,烟?莫非殿下说的是烟草?那玩意儿我吐鲁番有啊!
想着,灵动的眼珠子一转,当即起身,给她父王写了一封信,让她父王准备点种子送过来,好给陛下一个惊喜。
议政殿!早朝!
情报被传了回来,文武百官满脸震惊,尤其是女帝党,当弄清楚巨江真实情况后,又惊又恐。
杨吉吉杀了韩友晾,干掉了韩友晾一众心腹大将,并且让他的人马全面控制巨江!
换而言之,杨吉吉除了本部人马外,还多了一支巨江水师,这也是为何巨江能打起来的原因。
宁翊桐快疯了,疯的彻底。
她发现自己错了,不该小看秦纪,完全忘了巨江还有小杨吉吉。
最让人火大的,是杨吉吉竟敢干掉韩友晾,吞并水师,他想干什么?造反?
“陛下,杨吉吉显然是要造反!”
“陛下,杨吉吉胆大妄为,乃乱臣贼子,应当抄家问斩。”
“不错,请陛下娘娘即刻下旨,发兵巨江,消灭杨吉吉。”
女帝党个个义正言辞,叫嚣的如同一条疯狗。
宁翊桐尽管愤怒,却无可奈何。
不用讲,杨吉吉敢胆大妄为,背后必有靠山。
敢问,秦纪不当他靠山,他能干这种谋逆的事情?不怕朝廷问责?
最主要的是,事情已成定性,杨吉吉手捏重兵,还在巨江防守瓦剌,谁敢动他?
宁翊桐真的痛恨自己,反应慢半拍,给秦纪钻了空子。
万万没想到,秦纪居然心狠手辣到这个地步!
“派兵抄家?派什么兵?抄什么家?”宁翊桐冷笑。
这话,问的众人语塞。
现在巨江正和瓦剌对峙,她就算是个白痴,也不可能在关键时刻动杨吉吉。
倒是宁拓长出来,拱手道:“陛下,娘娘,老臣觉得韩友晾无所作为,不听朝廷号令,各种诓骗,死得其所!
相反,杨吉吉所为是拨乱反正,给朝廷排忧解难,不仅不应罚,还该重重奖赏。”
这话,令大臣不解。
宁翊桐率先反应过来,杨吉吉做大已是事实,无法更改,还不如拉拢他。
若杨吉吉接受当女帝党,证明事情有回转余地!
这次,同样也要让他明白,真正控制朝廷的是她宁翊桐。
若他不接受示好,敢乱来,便是乱臣贼子。
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想通关键点后,宁翊桐大袖一挥,册封杨吉吉为巨江侯!
封侯,虽说是虚职,可算是朝廷给予的正统和荣宠。
区区总兵,封个侯爷,拉拢的意味,很明显。
可惜,得到封侯,杨吉吉表示老子不在乎。
他太清楚侯爷的位置是怎么来的了。
当初他带着弟兄们来巨江支援,没钱没粮,穷到啃树皮,朝廷谁救济过他们?谁管他们死活?
是天子,用他自己含辛茹苦挣来的钱,给他们补齐拖欠的军饷不算,还送来大量粮草。
在他弄死韩友晾后,也是天子顶住群臣压力。
他现在做大了,女帝党发现动不了他了,就想来拉拢他?
谁稀罕?
最主要的是,他女儿是当朝贵妃,他是国丈,秦纪是他女婿,他只有在秦纪身上才能看到大夏欣欣向荣的希望。
宁翊桐一个外戚,没任何卵用。
甚至,他还怕秦纪误会,亲笔书信一封,派人八百里加急送过去给秦纪,说要拒绝封侯。
秦纪笑了,他又不是猜忌臣子的君王,还怕他老丈人能背叛他?
当即让龙一亲自前往巨江,告诉杨吉吉,让他坦然接受。
既然是朝廷册封,有何不可?朝廷是他这天子的朝廷,外戚干政只是暂时的,他总有一天会拨乱反正。
若说宁翊桐仅仅只靠册封拉拢杨吉吉,那秦纪不搞虚的,上干货,从自己内库拿了一百万两银子,给杨吉吉,让其论功欣赏。
同时,命唐玄霸组织皇龙卫准备炮弹,给巨江运送过去。
一个玩虚的,一个玩实的,谁好谁坏,立竿见影!
别说杨吉吉拒绝宁翊桐,他若真想接受宁翊桐,怕是手下第一个不答应。
就在大夏和瓦剌剑拔弩张的时候,燕地的和谈使者也来到上京!
当前,已入初冬,寒风呼啸,小雪飘飘,冰冷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