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纪懵逼,那娘们儿还能主动相邀夹道相迎?
不可能吧?难不成是迫于五年危机,怕从皇后之位淘汰下来,从而失去把控朝政的机会,所以迫不及待想让朕往她那塞龙子?
越想越觉得这可能性大。
于是,秦纪迈着雄赳赳气昂昂的社会步,赶往凤仪宫。
说起来,他穿越到大夏也一年多了,和大夏第一美人云雨也仅仅两次。
今夜,必然要狠狠收拾一通那娘们儿。
敢和他对着干,就是欠收拾,这不,还是需要用到朕的!
等秦纪来到凤仪宫那殿的时候,黑灯瞎火,顿时心起警惕,询问一旁的宫女:“为何不点烛火?”
领路宫女呵呵一笑,答非所问。
“陛下,女帝娘娘在里头等您。”
秦纪点头,没多说什么,推开内殿大门。
整个内殿和外部一样,一片昏暗,只有极远的地方点了一盏油灯。
秦纪见状,觉得好笑。
“皇后,你这是穷疯了,这帮节省?”
塌上皇后,尴尬一笑,小声道:“陛下,您来了,点灯太害羞了。”
“哟,堂堂女帝娘娘,还知道害羞两个字怎么写?”秦纪嗤之以鼻,趾高气昂,尽情嘲讽。
在他看来,今日这一出,是宁翊桐示弱的表现。
身为正常男人,能将堂堂女强人宁翊桐给征服,心里得有多激动,可想而知!
秦纪又道:“当然,黑灯瞎火,别有情调。”
说话间,迫不及待的朝塌上摸索而去。
油灯在靠窗的那边,距离床很远,而且床上还围着纱帐,显得更加漆黑。
宁翊桐蜷缩在床上,秦纪摸了半天,才抓到她的玉手。
“咦,皇后这么紧张干什么?和朕都算老夫老妻了呀。”
这话,把人妹子弄的怪尴尬,低声道:“陛下,本,本帝紧,紧张。”
“本帝紧,哈哈,紧好,紧好啊!对了,你的声音怎么这么怪?不应该呀,弱弱的,不像你性格。朕还什么都没做呢,不至于紧张到手心冒汗吧?”
“本,本帝……”
宁翊桐支支吾吾,秦纪觉得奇怪,伸手将她搂住,把她的娇躯抬起,坐在塌上,背对着他,他则是从后方将她搂住。
好家伙,不抱不打紧,这一抱,才感受到宁翊桐已经把外套脱掉了,后背只留两根带子,显然是小肚兜!
最主要的是,被窝也给他暖和好了。
“皇后,你越来越懂事了,今夜朕一定狠狠奖赏你,让你争取在宫规规定期限内,生个龙子。”
这话一说,宁翊桐浑身一抖,脸颊发烫,轻轻应了一声。
秦纪也不墨迹,趣味好不容易挑起来,总得趁热打铁。
一双大手,轻车熟路,覆盖到她小蛮腰上,顿时,眉头一皱,察觉到不对劲。
“不对呀,距离朕最后一次霸占你,不过才过了三个月,你的腰怎么瘦了一大圈?是不是想念朕想念的紧,吃不下饭才瘦的?还有,这里怎么也小了一杯?”
虽说秦纪只和宁翊桐有过两次,但宁翊桐身为大夏第一美人,体态妙曼,秦纪爱不释手,所以非常了解。
然而这一刻,他察觉到极其不对劲,宁翊桐的腰细了一大圈,整个人还矮了……
原本该有的地方有,该瘦的地方瘦,现在的宁翊桐比以前的宁翊桐,似乎没发育完全。
“你是谁?”
秦纪厉声呵斥,直接把宁翊桐推开,猛然起身。
开玩笑,他可是天子,以前也不是没有遭遇过刺杀,敌人非常多。
突然床上冒出一个他不认识的女人,冒充宁翊桐,她若是刺客,他现在还能活着么?
结果,秦纪激烈反应,一把推开美人,把美人吓坏了。
前一刻还又抱又亲,这一刻就翻脸无情。
一看伪装不下去了,美人立马从床上下来,跪在地上,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
“陛下,是卑职,陛下恕罪,卑职不该冒充女帝娘娘。是卑职欺骗陛下,卑职有罪!”
“秋月?“
听到熟悉的声音,秦纪眉头皱的更紧,同时反应过来,弯腰低头,勾起她的下巴,仔细打量一番,才确定的确是秋月,霎时哭笑不得。
“你这是干嘛?朕如果没有记错,那天在御书房,你还是恨朕恨得咬牙切齿的,毕竟朕弄破了你的裤裆!今日为何冒充皇后勾引朕?”
闻言,秋月咬紧牙关,火气层层上涨,只觉难堪,同时心生害怕。
大严是有欺君之罪的,欺骗天子,重则诛九族。
她很危险,这种危险是宁翊桐解决不了的。
想到这,她浑身一紧,吞咽一口唾沫,拱手道:“陛下,卑职有罪,是卑职的错,不该冒充女帝娘娘,一切都是卑职的错。”
到了此刻,她只能将一切包揽,对宁翊桐的馊主意绝口不提,倒也忠心!
见状,秦纪笑了,蹲下身子,搀扶起秋月。
“何罪之有?起来吧。”
秋月起身,紧张的看着秦纪。
“朕又没说治你欺君之罪,只是你和皇后在搞什么鬼?玩的哪一出?难道皇后来了月事,希望你替她侍奉朕?把朕的心留在凤仪宫,等她亲戚走后,她再来侍奉?”
直到这一刻,秦纪依旧不怀疑自己先前的推测,觉得宁翊桐就是为稳固地位,才投怀送抱,想要孩子。
要说秦纪精明,也是精明,可蠢起来同样无药可救。
秋月说出了早就在心中彩排百遍,倘若拆穿之后的应急之辞,狠狠掐了一把腿,疼到飙出眼泪。
“陛下好狠心,上次在御书房欺负卑职,撩拨的卑职芳心大乱,满门心思只有陛下。
可自从那一次后,陛下便将卑职忘了,卑职心里很难受,也很想念陛下那日的雄姿,这才……”
说到这,眼泪止不住的流,俏脸红透,演技杠杠的,把心酸二字表演的惟妙惟肖。
蠢男人秦纪顿觉自责。
这叫啥?撩拨了人家妹子之后不管不顾,和渣男有何区别?
他心疼的替她抹掉眼泪,搂住她的小蛮腰,坐在宁翊桐的凤床上。
“美人儿,是朕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