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派兵抄季家的时候,年轻尚幼的小狐狸精,便将抄家大臣迷的神魂颠倒。
然后,从教坊司转战到怡红院,靠着狐狸劲,迷的大夏天子神魂颠倒,将其纳入后宫。
狐狸精因为季家的事,对天子心怀怨恨,利用美色不断怂恿天子,将先皇拖出来鞭尸,为报季家被抄之仇。
别说,古代人都信奉鬼神,文人们胡编乱造一通,在民间特有市场,妥妥的苏妲己和纣王,换了个版本,发生在秦纪和季玉洁身上。
而且,故事编的惟妙惟肖,将季玉洁如何在床上迷惑秦纪,都刻画的像模像样,细节不可谓不令人心跳加速,是个男的都无法把持,听的眼放精光。
“妖妃季玉洁,入宫后,不顾皇家礼仪,主动上朝堂找天子,当着文武大臣的面,每走一步都落下一件衣裳,眼神勾魂夺魄,含情脉脉。
陛下一个深宫长大的孩子,哪里见过此等场面?于是……”
越说越邪乎,越说越令人面红耳赤,尤其是男人,热血昂扬。
说到最后,变成了季玉洁利用妖法,迷惑秦纪奴役百姓,大肆屠戮……
老百姓们以及武林人士,勃然大怒!
兴亡百姓苦!
百姓已经够可怜了,昏君还听从妖女的话,压榨百姓!
如今巨江还在打仗,燕地新王蠢蠢欲动,末年,大夏要亡,要亡啊!
某城池某家客栈!
“看来,陛下一定是受妖妃蛊惑才杀的老燕王,咱们以前都误会女帝了,女帝才是真明君!”
“听说没,民间新成立一个团体,叫诛妖帮,今日召开大会,大家要不要去看看?”
这话一出,众人纷纷接应,而角落的一桌,两个劲装打扮的江湖侠女,一双美眸互相对视。
“师姐,怎么回事?不是说天子已经痛改前非,励精图治了么?巨江更是在陛下重重策略下,首次打赢瓦剌,还拒绝瓦剌使者和谈,此等有骨气的天子,怎么会被妖妃迷惑?难道有假?“
另一个白衣女子摇头,“不知道,或许是陛下在前往明君的途中,受妖妃迷惑。
既然江湖组建诛妖帮,咱们身为江湖人,应当前去看看。”
“理应去看看。”
她师姐妹二人,才出师门,难得遇到好玩的事,又怎会不去参与?
于是,一大帮人前赴后继,赶往诛妖大会地点,马栏山!
这里有百姓,也有武林人士,四周火盆齐齐点燃,照亮寒夜。
看到人越来越多,少林掌门口喊佛号,站上高台。
诛妖大会就是他举办的。
少林掌门振臂高呼,“势除妖妃,势除妖妃。”
霎时,众人热血沸腾,跟着振臂高呼,“势除妖妃,势除妖妃。”
所有人歃血为门,势除妖妃季玉洁。
倘若让其壮大下去,搞不好大夏一亡,将成就他们的天地会!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人群中,混着几个腰挂令牌的锦衣卫!
打听清楚情况后,赶忙下山,去就近联络点汇报消息。
而后消息层层传递,很快汇报到秦纪这边。
消息传来的时候,秦纪正在安慰她的妖妃。
安慰着,安慰着……安慰到塌上去!
王公公在外提着嗓子就喊:“陛下,快,快拔,快拔,来紧急状况了。”
这大喊,把努力开枝散叶的秦纪整的脸黑无比。
麻痹,再搞几次,养阳术都没有用了,非得给他吓虚脱。
季玉洁俏脸羞红,拍了拍秦纪的胳膊,小声道:“陛下,大事要紧,一会儿再回来。”
说完,只觉尴尬,缩进被窝里。
秦纪撇嘴,起身穿好龙袍,走出去。
“王厂公,不要仗着朕宠你,你就肆无忌惮!什么叫快拔?最好给朕一个快拔的正当理由。”
王公公相当无奈,立刻取出情报。
秦纪接过一看,脸黑了又黑。
嘿,麻痹,这帮人是这么没有事情干,吃饱撑得慌?
有这闲情逸致,怎么不披甲上阵去打瓦剌?就欺负女人,算何本事?
秦纪大吼:“来,打开宫门,让禁军别阻拦这帮杂碎!”
“陛下想干嘛?”
“他们不是要诛妖妃么?让他们来,朕给他们大敞门户,顺道上上课。”
王公公吓的老脸煞白。
“陛下,万万不可,就别说江湖人士会两下子了,即便是普通百姓,群情激愤,也够咱喝一壶的。倘若放开城门、宫门,刺客一路畅通无阻,怕……”
“怕个毛朕?还没有怕的事!朕要教会他们,时代改变了!别以为会两下轻功,手扛破刀,仗着人多便能为所欲为。”
其实,他说的也没差。
以前江湖人武艺高强,先皇不得不防,建立监武司搞了场阳谋,恶意打压江湖。
但火器发展迅速,一群所谓武林人士,如何用刀和拿火器的干?根本干不过。
何况,江湖人一向散漫,哪里是正规编制的对手?
于是,城门打开的当晚,不少乔装打扮的江湖人进入京城。
他们来的目的,只有一个,诛杀妖妃。
这个妖妃,是狐狸精转世,迷惑踏往明君道路的天子,弄得天子才醒悟一年又重回地狱!
她父亲更是导致当年江南易子而食的罪魁祸首。
如果妖妃不除,大夏必然亡国。
出乎意料的是,自古刺杀都很难,哪怕武功高强,也绝非轻而易举完成壮举。
远的不说,首先有第一关,五城兵马司!
当然,当前的兵马司在钱明瀚出征吐鲁番时,就以融合成联军,由千牛卫替代兵马司职责,改名巡捕房!
巡捕房这边,被秦纪提前下了命令,不阻挠,门户大开,让刺杀的刺客顺利进城!
顺利的可怕,毫无阻拦,轻松程度就像是下班回家。
等他们懵逼的反应过来,才发现已经来到皇宫外。
看着无人守卫,紧闭的皇宫正门,这帮刺客面面相觑,紧张的不行。
“少林大师,该不会是个圈套吧?进来的太顺利了。”
“对呀,京城可是天子脚下,防护分为内外两层,一路而来却无任何兵马,太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