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合围过来的澎湃气势,张丹红难以抵抗,甚至连抵抗的勇气都没有。
“怎么样,洛儿,不要吓朕,你不会有事的。”
“我没事。”祈洛儿,显得很痛苦。
袁空上前,在祈洛儿身上点了几个穴位,止血。
“陛下,伤口不深,血也止住了,并无性命之忧。”
秦纪放下心的同时,恼怒无比。
“红莲派,简直狗胆,竟敢派人过来此处行凶,先将洛儿送回宫中治疗。”
“没关系的,陛下,请你相信我,我和此贼妇并不认识。”
她紧张的抓住秦纪,模棱两可的开口。
“我和她从来不是一路人。
赵宣张张嘴,正打算说些什么时,张丹红被打的相当狼狈,重伤倒地,披头散发,眼神怨毒,疯狂大笑。
“简直可笑,昏君,也不知道你这智商是怎么坐稳皇位的,居然被那贱货迷惑,还抱着贱货爱的死去活来。别以为那贱货简单,她确实是红莲派的人。”
张丹红的神情根本做不得假,众人心生质疑。
祈洛儿脸色巨变,内心一紧,紧张的看向秦纪。
秦纪内心虽然惊涛骇浪,面上却不显山露水,只有冷酷。
不管怎样,张丹红必须得死。
“你这臭娘们,嘴巴怎么那么臭?”
秦纪火冒三丈的冲出去,一脚踩在张丹红的侧脸上,碾压两下。
张丹红疼到发出凄厉惨叫。
“尖酸刻薄的面相,配一张尖酸刻薄的嘴,可真是好搭配。可惜,朕不喜欢,甚至厌恶的很。”
说到这,他脚上用力,踩裂张丹红的牙齿,脸也破了相,变得更狼狈和难堪。
见状,祈洛儿不由自主的毛骨悚,察觉秦纪在敲打她。
秦纪在张丹红脸上狠狠踹了好几脚,直到半死不活。
不仅没把张丹红打到求饶,反而刺激出凶性,各种叫嚣辱骂。
“昏君,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你一定会死在红莲派手中的,门主会给我报仇。还有那贱货,同样不得好死。”
秦纪怒上加怒。
“你麻痹的红莲派,门主就算个屁,朕随便一挥手便能把他打入十八层地狱!一群蝼蚁,敢到朕的地方来行凶,有经过朕的同意么?”
秦纪龙眸闪烁澎湃怒火。
张丹红通体冰寒。
秦纪高高抬起右脚,不屑而又鄙夷,对张丹红厌恶到极致。
这一脚下去,显然是下了死手,要踩爆张丹红脑袋。
张丹红爆发惨叫,五官扭曲,浑身抽搐,头盖骨咔嚓咔嚓碎裂、变形。
见状,众人如坠冰窟,头皮发麻。
天子对有异心的敌人,真是说杀就杀。
“去死吧!谁敢跟朕作对,都难逃一死!”
秦纪果断而有极致的一脚踹飞张丹红,滑行一条血线。
那双怨毒的眼眸,慢慢失去光彩。
她死了,死在秦纪的脚下。
祈洛儿震撼当场。
可怕,太可怕了!红莲派副门主的头好大心腹,在天子面前,居然只是蝼蚁,一脚就能踩死。
那祈洛儿呢?有一天秦纪知道她真实身份后,又会如何对她?
祈洛儿内心五味杂陈,遍体生寒。
如今已经这样了,难以寸进,又无退路可走,举步维艰,进退维谷。
“把那贱货的尸体偷走,挂到午门。”
秦纪声音冷漠,和袁空短暂的眼神交流后转身走向祈洛儿,将她抱起。
“你住在哪间房?”
祈洛儿看了他一眼,指向旁边。
秦纪脸色阴沉的朝那间房而去。
看着他抱人离开的背影,一众护卫大气不敢喘一下。
等走远之后,才有个厂番硬着头皮过去禀报。
“袁老,有问题,根据现场打斗痕迹推测,是三个人,可是咱们进来后,只见到两个人。”
袁空眸子一闪,点头。
“老朽了解陛下,极度重感情,并且睿智,想必陛下已经知道了现场的情况。”
众人难以理解。
什么,陛下知道了?
那询问的厂番诧异。
紧接着,又有一个锦衣卫过来开口。
“真是奇怪,既然陛下对此有疑惑,为何还对祈洛儿这样?难道祈洛儿……”
话没说完,被袁空一个眼神打住。
“住口,不要在背后议论主子的事情。”
众人浑身一震,站直身躯。
“陛下乃九五至尊,自有圣意,他的想法不是我等凡夫俗子能揣摩的。刚才的事情,都管好嘴巴,不可泄露半分。”
“是,明白。”
秦纪把祈洛儿带进屋,放在床上,一袭白衣点点鲜血,带着莫名美感。
她煞白的脸蛋,带着痛苦,让人忍不住心痛。
祈洛儿一颗心悬在嗓子眼,不断偷瞄秦纪,内心忐忑。
接二连三出差池,陛下肯定对她起疑了吧?
秦纪二话不说,将她的衣物撕破,锁骨下方的风景非常动人,肚兜遮掩,隐约间勾人。
“疼。”祈洛儿眉头紧皱。
秦纪找来治伤的药物。
“肯定疼,都受伤了,忍着点,朕要处理伤口,否则容易留下疤痕。”
他面无表情,难以察觉内心在想什么。
祈洛儿松了口气,看样子他好像并没起疑。
金疮药倒在伤口的疼痛,拉回祈洛儿思绪,倒抽凉气,玉脸拧在一块,竟是痛苦。
“疼,真的很疼。”
“朕知道疼,忍一下吧。”
血出了很多,可见刚才那一剑还是有点深的。
锁骨下方,随着她的呼吸,起伏。
虽说受伤了,但场面还是有点勾人。
祈洛儿疼到眼角含泪。
“忍一忍,一会儿就会不疼了。”
上好药后,秦纪用手帕给她擦拭血迹。
祈洛儿一声未吭,不知想些什么。
一炷香后,秦纪抹掉额头汗水,“擦好了。”
“谢陛下。”祈洛儿声音低低,还有些感谢的话,难以说出口。
“朕不蠢,刚才院子里发生的事情,疑点重重。朕相信你,可不代表你能仗着朕的相信打马虎眼,有些事,你该好好和朕解释解释了。”
他一双龙眸,正色看向祈洛儿。
顿时,祈洛儿呼吸一滞,头皮发麻,才放回去的心再次被提到嗓子眼。
“要我解释?”
“对,解释刚才那贱货话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