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又搞武术学院,培养统帅。”
“不仅如此,还命令工部研究织布机,他搞这些该不会要发生什么大事了吧?”
“屁话,都摆在眼前了,我朝和燕地以及突厥,必有大战。陛下在大战之前未雨绸缪,是好事。”
“好事是好事,可钱呢?钱哪里来做的?这些哪样不要钱?一个人一张嘴,百个人百张嘴,每天要用多少钱?就凭陛下的秦纪皇商,能挣几个钱?简直入不敷出。”
“对啊,上次分明说会在五天内筹集钱财,最后发生白府大小姐的事情,钱的事便一再往后推。现在可好,钱没着落,又搞别的幺蛾子。”
文臣们拉帮结派,一边走一边摇头叹息。
但即便如此,也难掩他们对秦纪的信赖、敬畏。
“钱财方面就别担心了,陛下向来敢做敢当。他敢弄那么多改革,钱财必然会有来处。”
“不说了,老朽得赶紧回去,督促家中的纨绔,赶紧去从军。能当天子门生,将来必然飞黄腾达。”
一个文臣脑袋灵光,匆忙离开。
“不错,老朽也要赶紧回去,武术学院将来肯定是大严最高军事学府,从武术学院毕业的学子,会比普通军中走出来的将士要更威风。”
说着说着,老头子们步伐加快,哪里看得出年过半百?
见状,秦纪双手叉腰,哈哈大笑。
想当年,才刚穿越来的时候,他被架空,举步维艰,进退维谷。
如今,随便发布一条政令,就能引起百姓高呼,文武拥护。
用不了多久,他有自信一统中原,而后扩大版图,成为真真正正的千古帝君。
想着,他一双龙眸燃烧强大野心、欲望,并且还闪烁着澎湃杀意。
红莲派,宇文明澈,阿史那铜门,秦月娅,你们这群狗东西,别急,洗干净脖子,等着,朕一个一个来宰。
他目光深邃的眺望远方,背影挺拔,威严霸气。
这时,锦衣卫匆匆来报:“陛下,安禄海至今不招。其他各地锦衣卫传来信件,追查红莲派各大窝点,杀了数千死士,但并未获得有价值的情报与物资。”
听到回报,周围人沉默,这并非好消息。
秦纪却不以为意的笑了。
“安禄海那狗东西,嘴巴老的很,朕预料到严刑拷打对他没有。至于那群死士,本就没有价值,宇文明澈都不看在眼中,朕又怎么会看在眼中?勦灭掉就够了。”
“接下来咱们当如何?”袁空尊敬询问。
秦纪眯眼,深吸一口气。
“也该去找森黑月聊聊了,之前答应透露给朕的消息,至今还没说呢。”
说完,龙翔虎步离开。
半个时辰后,终于找到了人。
“拜见陛下。”
森黑月和穆心慈在一块,喝茶聊天。
不远处,上官海棠开始带白小兮练习武道的基本功夫。
虽然才练几天,但白小兮很有天赋,练的像模像样。
森黑月在这几天,也算是安定下来,每天守着白小兮。
白小兮慢慢开始接受她的存在。
穆心慈母子并不排斥森黑月,并且相当热情,关系都在往好的方向进行。
“免礼,心慈,去泡些茶。”
秦纪显然是在支人离开。
穆心慈温柔的点头,离去,给秦纪和森黑月单独空间。
秦纪让她入座。
“你和你妹妹相认没有?”
森黑月忧郁的咬了咬红唇,摇头。
“她还小,不能操之过急,这段期间,我的努力也没有白费,她算是默认我的存在。至于别的,等她再大一点再说。”
说到这,苦涩的微笑。
秦纪点头,松了口气。
“你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如此决定很好,朕很欣慰。朕也不跟你墨迹,单刀直入,你上次说要告诉朕一则消息,是怎样的消息?”
森黑月早就猜测到,他想问的是这个,并不隐瞒。
要知道,这段期间,秦纪确实给了她绝对自由,也给了她和白小兮相处的机会。
她发现,秦纪病没传言中那么坏,为人还是很好的。
“前朝有十王,您清楚么?”
秦纪点头,“据说十王很有能力,是镇国级别的人物。”
“在关外的时候,曾听上官明澈露过一嘴,十王之一的贺王,在当年国破的时候,命令亲军将一批辎重武器,偷偷运输出去。”
闻言,秦纪和袁空面面相觑,神情凝重。
这件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森黑月再道:“可是,那批物质,在运到四海关时,如同人间蒸发,离奇消失,下落不明。那批铁器,是上官明澈的富国底蕴之一,他一直以来都想将其找到。”
秦纪猛然起身,压下激动的情绪。
“那批东西具体多少?规模多大?”
森黑月皱眉,摇头。
“我不清楚具体,但能让上官明澈如此上心,又是贺王留下的,必然不少,估计装备十万人马,不是太大的问题。”
顿时,倒抽凉气声,此起彼伏。
装备十万人马不是问题,换而言之,上官明澈能很快拉起正规军队,相当恐怖。
“可知那批辎重的位置在何处?”秦纪追问。
“这我就不知道了,别说是我,上官明澈自己都不清楚,否则怎会心心念念,早就派人找出来了。”
秦纪咬牙捏拳,来回踱步。
那就麻烦了。
四海关目标很大,必须得在上官明澈之前找到这批玩意儿,否则红莲派的人数肯定会扩大,就更加棘手。
森黑月沉默,清楚红莲派的实力,再让其猥琐发育下去,搞不好真能复国也不一定。
但这不是她能阻止的,她也不想去阻止。
忽然,秦纪龙眸一亮。
“安禄海应该多少知道些吧?”
森黑月一愣,“或许吧,虽说他是个太监,但再怎么着都是上官明澈的人,而且负责关内的一些事物。”
“快,袁老,让暖暖给那老不死的下蛊,不管怎样,都要想尽办法撬开那张臭嘴,得到有用的线索。”
袁空领命离去。
秦纪激动无比,也不管是谁的,拿起石桌上的茶杯,就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