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就得战稷嘴里所说的他,是指何睿聪吧!
刚才跟他说了那么多,他还是怀疑她。
南婉心里燃起一股怒火,伸手推着战稷的肩膀,水色的眼眸撑得晶亮,怒瞪着战稷:“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战稷深邃的眸色一暗,大掌钳着她的脸,把她的脸捏得变形,沉怒的口吻:“不懂,那我就让你懂!”
说罢,他俯下头,狠狠的吻住她的唇。
“唔……”南婉呼吸被堵住,撑在他肩膀上的手,用力的推他,却无济于事。
他的身躯强悍有力,魁梧有型。
不是她能轻易撼动的。
推了好几下,都没能将他推开,反而让自己的力气使尽,身体发软。
战稷察觉到她推拒她的力道软下来,他大掌撑住她的后脑勺,将吻加深。
攻城略地,肆虐索取。
南婉刚才还有理智,逐渐的被战稷吻得脑袋缺氧,整个人都处于一片迷糊的状态。
她脑袋晕晕乎乎,只有战稷霸道雄浑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粗沉着她鼻间的空气。
南婉脸色涨红,也不知道是因为缺氧还是被战稷吻得羞红。
许久之后,战稷才放开她,没有立即起身,而是抱着她,侧脸贴着她的侧脸,以此来缓解自己的气息。
南婉终于得以呼吸新鲜的空气,大口大口的呼着气。
平息自己缺氧的难受。
等稍稍平息一些,南婉才意识到,战稷还趴在她身上,粗沉的气息洒在她耳后。
那炙热雄浑的气息,牵引着南婉的神经,让她的心跳加速起来。
粗重的呼吸了好一会儿,南婉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床单换好了,我要睡觉了。”意思是,赶他走。
战稷剑眉微蹙,低哑的嗓音响起:“那就睡。”
南婉:“……”
拜托,你压在我身上,我怎么睡?
况且,有你在,我睡得着吗?
“我妈待会儿要来睡觉的,你还是自己单独去开个房吧。”南婉不想吐槽他。
用商量的语气对他说道。
“她没那么没眼力见。”战稷雄浑的气息洒在南婉脖颈上,从她身上翻身下来,躺在床上。
南婉趁他躺下之际,坐起身,回头看了他一眼,起身往外走。
“你觉得你走得掉吗?”战稷幽沉的嗓音响起。
南婉脊背一僵,驻足,回头对他说:“我要去陪我妈。”
战稷这个意思是想把她妈赶到别的房间去休息,而他霸占了这间房。
她来江南不是来陪他的,而是陪母亲来旅游的。
战稷保持着躺在床上的姿势,侧头,墨眸朝她瞥去:“安分点,你们还能在这里呆上几天,不然,你知道后果。”
他低沉悠然的嗓音,看似漫不经心,实际上充满了威胁。
南婉神经一紧,深吸了一口气,最终还是返回来,躺在床上,背对着他睡觉了。
跟他抗衡根本就没有好结果,到时候,他气恼起来,对她做出什么过分的事,她妈妈还在这边看着,对徐蔷薇的刺激更大。
面对战稷的威胁,南婉一言不发,弯着身体躺在床的另外一边,头枕着手,背对着战稷,生闷气。
突然,身后的床凹陷下去一个弧度,战稷巨大的重力压在上面。
南婉身体僵了僵,正准备回头,就被战稷捞进了怀里。
南婉本能的挣扎了一下,战稷霸道的将她圈住:“别动!”
“否则,我不保证会对你做出什么来!”战稷低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吹拂。
南婉所有的动作僵住,没动了:“我肚子里还怀着孩子,你别乱来。”
“我知道。”战稷嗓音暗哑,鼻梁轻轻擦过她耳后细嫩的皮肤,轻嗅着她身上的香味。
“抱着睡。”
他声音暗哑得像是能滴出水来。
南婉耳后脆弱的皮肤被他呼出的气息撩动,又痒又酥。
她不适应的缩了缩脖子,可是一缩脖子,就脸颊就擦到了他弹性紧实的脸部皮肤,那触感更是让南婉心间发痒。
可她不能动容,得忍着。
南婉知道他现在应该很难受,是他自己要撩火的。
她肩膀耸了一下,试图将他抱着她的手耸开。
战稷沙哑的声音染上一丝冰寒:“再动,我真对你做什么了!”
南婉头皮一麻,停下动作,不敢再动了。
“睡觉。”战稷命令的嗓音响起。
南婉明白了他的意思,是要抱着睡吗?
他千里迢迢来这里,就是为了抱着她睡觉?
他不是还在生气,怀疑她要杀了他吗?现在不生气了?
南婉从来都没看懂过战稷,也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本以为被战稷抱着,会很难睡着,却没想到,没一会儿,她就进入了梦乡。
感受到怀中的女人,呼吸均匀,身体瘫软下来,没有任何防备,战稷知道南婉睡着了。
他轻轻的将手挪开,起身,关掉床头灯。
随后,又在她身边躺了下来,将她捞得躺在自己怀里。
抱着她香软的身体,战稷身体也放松下来,唇贴在她头发上,吻着她的发丝,绷紧了好几天的神经,这一刻也松了下来。
渐渐的,也睡着了。
那天去他摄影棚,是为了接她,因为孩子们闹着要见妈妈。
可是,他刚进摄影棚一会儿,道具就朝他的头甩了过来。
那道具足足有一个成年人的重量。
而且,棱角尖锐,若是砸在他头上,他不死也会变成植物人。
上一次陷害他的人,还是五年前,在直升飞机上……
他身中媚毒,跟那个想害他的人搏击,掉在了南家村,破旧的柴房里。
五年后,再一次出现想害他的人,竟然是南婉在操控薇娅,用道具险些砸了他的头。
战稷不可一世,高高在上了这么多年,没人敢对他起歹念,他也不会允许任何人对他起歹念。
可南婉怎么敢!
哪怕只是无意,他也不能容忍。
可是得知她来了江南,何睿聪也在这里,他心里的烦躁,就变得不可收拾。
……
次日一早。
南婉幽幽转醒,动了一下,身体被什么捆绑着一样,动不了。
与昨天晚上睡觉的姿势不同。
她昨天是背对着战稷的,而现在竟是面对着他。
她的身体被战稷长臂抱着,根本就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