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以桓玩味的朝她贴着自己的胸口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轻笑:“就这?”
宋姣姣顺着他的视线,朝自己看了一眼,意识到他指的是什么,羞愧得面红耳赤,急忙后退几步,跟他拉开距离,说话却没底气的支支吾吾:“我,我这怎么了?”
“人家都说胖女人至少该有料的地方有料,你呢?是纯胖。没有那份姿色,就不要学别人撩男人了。走了。”司以桓邪肆的说完,转身离去。
宋姣姣气得胸口起伏,欲哭无泪,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前,“哇”的一声哭出来。
怎么真的这么小?
她身材微胖,按照道理,不应该这么平才对。
一定是她太胖了,旁边的肉堆起来,将胸的肉给盖住了。
只要她减肥瘦下来,就能看见了。
宋姣姣抬手擦了一般眼泪,坚定又气呼呼的对着司以桓的背影道:“姓司的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让你刮目相看啊!”
司以桓没说话,也没回头,抬起手朝后摆了摆,坐上车,径直将车开走了。
……
御景园,主卧。
战稷抱着南婉,将她放在床上。
后背贴上柔 软舒适的床,南婉反倒醒了,她睁开眼,看到一张放大的俊脸,皮肤紧致,透着男性的力量感。
五官精致深邃,面如冠玉,俊美非凡。
南婉醉醺醺的心,瞬间惊醒,眼睛睁得大大的:“战稷!”
战稷刚将她放下,还没来得及起身,听到她吃惊的声音,他幽眸朝她瞥去,俊逸的脸沉冷如海:“清醒了?”
他的气息,雄浑又冰冷,鹰锐的视线透着危险。
南婉立马警惕起来,赶紧往后挪动身体,想要跟他拉开距离。
还没挪动一步,扎进大掌捏住她的下颚,粗粝的指腹,如刀锋一般危险。
“现在才想着逃,不觉得晚了?刚才调戏男人的胆子呢?”
战稷幽邃漆黑的眼,犹如一个漩涡,能将她吸进去。
南婉察觉到他周身的冰冷,愤怒,无辜的眨了眨眼:“什么调戏男人,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她只记得,宋姣姣在酒吧被调戏了,之后,战稷来了,她走到战稷身边,正准备跟他谈谈孩子的事情,谁知道脑子越来越混沌,再之后的事情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看她那一脸懵懂无知的样子,战稷咬着牙后槽,微微点头:“不记得了?那我帮你回忆回忆……”
“啊!”
话落,他一把将她拖过来,捏着她下巴的手将她的下巴抬高,狠狠的吻住她的唇。
“唔……”南婉还没从惊愕中回过神来,就被猛烈吻住,呼吸都屏住了。
战稷周身雄浑强大的男性气息太强大了,冰寒将她笼罩,似是她要是敢反抗,就将她撕碎一般恐怖。
南婉双手拽住他的手臂,原本是想推他,可他强大的气势席卷了她浑身上下所有的力气。
握住他手臂的手,变成了颤抖,酥 软。
战稷察觉到她发软的身体,还算她识趣,没在这个时候,继续触怒她。
她香甜的唇间,带着酒精的甘醇,战稷吸食,允吻,欲罢不能。
想到司以桓说,她在酒吧放纵自我,调戏小年轻,心底就一股无名的火,恨不得将她弄死。
南婉感受到他的吻越来越霸道,越来越用力,她的空气都被吸食殆尽,不能呼吸,脑袋快要缺氧。
大腿一紧。
南婉疼得脑袋“嗡”的一响,瞬间回神,双手也恢复力气,去推他。
可男人精壮的身体,就像是一堵墙一样,她那点力道,简直微不足道。
推不开,眼前的危险又迫在眉睫,南婉心急如焚,逮住的男人的唇,用力咬下去。
战稷喉间发出一个疼痛的轻哼,但他没有松开她,越发吻得狷狂。
南婉感觉到血腥味蔓延至她唇舌之间,如野兽一般危险,凶悍。
她惊恐得心跳得像是煮沸的水,不停的翻滚,沸腾。
就在她无所适从的时候,战稷松开了她。
醇厚的嗓音低磁如哑:“谁给你的权利去酒吧搭讪别的男人,你是不是活腻了,嗯?”
南婉得到解放,手撑在床上,往后挪了挪身体,远离致命的危险。
视线朝疼痛的大腿看去,她穿的是裙子,裙摆掀起,白嫩的大腿上,印了五个红红的手指印。是战稷刚才捏的。
可见,他的力气多大,能轻易捏碎她的危险。
她大口的喘气,水眸中透着迷 离的水雾,朝战稷看去,他下嘴唇沁出血珠,看起来越发妖冶,鬼魅。
就像是尝试了血腥的野兽,那从容,危险的样子。
南婉咽了咽喉,将惊恐的凉口水吞下,呼吸急促:“是你说以后跟我毫无关系,孩子也不让我见。我一个人多无聊,找个人陪陪,免得烦你,不正合你意吗?”
睡了一觉,加上过度的惊吓,南婉的酒意已经完全退却,此时清醒得很。
她故意这样说,就是赌战稷的占有欲没那么快就消耗殆尽。
之前她跟战萧恒多接触一下,战稷就会愤怒,发脾气,对她凶狠的占有。
现在虽然她藏孩子的秘密被他发现了,可在南家村的时候,战稷看见她和战萧恒站在一起,他依旧愤怒的表情。
南婉猜测,他对她依旧有新鲜感。
一个男人的占有欲被激发起来,是不容小觑的。
她想赌一个能时常见到孩子们的机会。
战稷的眸色猛的一暗,周身冰冷肆意弥漫。
他指腹擦了一把唇,将血渍擦掉,邃眸深沉压迫,匍匐朝她靠近:“你这么缺男人,我干脆把你弄死在床上得了!”
他话语低冷,威慑。
他压迫冰寒的气息靠近,仿佛野兽的獠牙凑近她,南婉吓得瞳孔紧缩。
身体往后倾:“战稷,你不要乱来,是你说的,买断跟我的一切!既然如此,我想干什么,是我的自由。你没有权利干涉……”
南婉的脚踝被抓住。
“啊!”她还没做好准备,整个身体被拖拽到战稷身下。
她像个待宰的羔羊一般,被他精壮,雄浑的身体笼罩,欺压。
他俊逸的脸黑沉如墨,邃眸冰天雪地,锁住她:“谁说你自由了!在我没放过你之前,你只能是我的女人,懂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