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转身,朝前台刮了一眼,示意她把他们赶走,她便挺直腰肢,走到电梯里去了。
“喂,沈秘书,你什么意思,什么叫去警察局找南婉比较妥当?”宋姣姣追了上去,想问个清楚。
但被前台拦下了:“实在是不好意思,上次战总的小侄子去他办公室找他,的确犯了错误,这次,我不能擅自放你们进去了。”
前台小姐姐抱歉的说。
她也很喜欢这两个小孩子,谁不喜欢又软又萌,又漂亮又聪明的小宝贝啊。
可她这是在公司上班,不能徇私舞弊。
宋姣姣看了她一眼,这个前台小姐姐人还挺好,她很喜欢,不能让人为难。
“不管怎么样,还是谢谢你的帮忙。”宋姣姣说完,朝嘉嘉和合合招招手:“我们走吧。”
合合从椅子上跳下来,走到她身边,宋姣姣牵着他的手,另一只手牵着嘉嘉。
“我们去警察局找南婉吧。”宋姣姣忧虑的说。
嘉嘉也很担心妈妈,他稚嫩的眉头之间皱成一个小疙瘩,话语带着苦恼:“可怜的妈妈,她根本就没有散播谣言,怎么还是抓走了?”
“她没有找到证据,她去找战总调监控,可战总不在,秘书又是那样一副德行。”宋姣姣想到沈秘书就气恼。
“唔,我可爱又迷人,古灵精怪的妈妈,好心疼她。”嘉嘉软糯糯的小奶音,充满了爱。
宋姣姣被可爱到了,她笑着揉了揉他的小脑袋:“我看,最古灵精怪的那个人是你才对。”
刚才三言两语让沈芷柔那个绿茶吃瘪,真是爽快极了。
被夸赞,嘉嘉心情好起来。
“宋阿姨,亲爱的宋妈妈,你打个电话给我妈妈,看看她是不是在警察局,好不好呀?”嘉嘉拉着宋姣姣的袖子,轻轻摇晃,稚嫩漆黑的双眸看着她,祈求的道。
他们几个萌娃的户口都上在宋姣姣户口本上,宋姣姣他们法律上的妈妈,也是他们的干妈。
孩子们有时候叫她宋阿姨,有时候叫她宋妈妈。
嘉嘉一撒娇,宋姣姣心都化了,她语气宠溺爱怜的说:“我当然要打电话呀,我肯定不会轻易相信那个绿茶的话的。嘉嘉宝贝放心好了。”
说着,她拿出手机,给南婉拨出了电话号码。
手机一直响,却没人接。
宋姣姣挂断电话,有些担心的说:“南婉不接电话,这事有蹊跷啊。”
“糟了,妈妈肯定真的被他们送到警察局了。妈妈是被冤枉的。”一直不吭声的南合开了口,话语凝重,老气横秋。
“对,那个阿姨很坏,她一定把妈妈送去了警察局。唔,可怜的妈妈。”嘉嘉又开始心疼妈妈了。
“那行,我们现在就开车去警察局,婉婉需要我们!”宋姣姣满脸认真,做了一个加油的姿势。
“嗯嗯,妈妈需要我们!”嘉嘉也点头,充满战斗力。
三人出发,宋姣姣开车,往警察局的方向去。
宋姣姣带着两个小奶娃来到了警察局。
见到了南婉。
她平日里阳光活泼的面容,此时消沉沧桑。
宋姣姣满眼心疼:“婉婉,你怎么真的被关起来了?又不是你传谣,况且就算传谣也不至于被关起来吧!杀千刀的战氏集团,我一定要找他们理论!”
宋姣姣气愤,恼怒,义愤填膺。
“妈妈……”
“妈妈……”
南合和南嘉看到南婉被关在一个铁笼子里,两个小家伙大眼睛盈满了晶莹的泪,心疼极了。
南婉忙安抚合合和嘉嘉的情绪:“妈妈是打不倒的小强,这只是暂时的,相信妈妈,一定有办法堂堂正正的出来的。”
“嗯!”合合重重点头,他相信妈妈。
嘉嘉拿着南婉的手,将稚嫩的小脸在她掌心里蹭了蹭,带着哭音:“妈妈,唔……”
南婉掌心里触及着嘉嘉小脸柔嫩的触感,像是一团温暖的棉花一样,传递到她心里,将心都暖透了。
她本来也觉得自己很可怜的,可听到嘉嘉这样说,她瞬间觉得浑身充满力量,一点都不可怜。
她是母亲,孩子们还等着她保护和抚养。
她要是垮了,孩子们该怎么办?
为母则刚!
无论如何,她都不能妥协,认输。
她笑眯眯的摸了摸嘉嘉的小脸,对他说:“嘉嘉,你是哥哥,要给妹妹们做表率,待会儿回去可不能哭哦,也不能说妈妈可怜,要告诉外婆和妹妹们,说妈妈好得很,在加班赚钱钱,给他们加鸡腿吃,知道了吗?”
嘉嘉抬手抹了一把眼泪,瘪着小嘴,努力让自己不哭,可是想哭的情绪极其高涨,即使努力忍着,下巴还在抖动,黑宝石一般的眼睛里含满了眼泪,盈盈欲滴。
南婉看得忍俊不禁,满脸宠溺:“小哭包,允许你现在哭一哭,回家就不要哭了。”
她这话一说,嘉嘉盈在眼眶的泪水“唰”地犹如瀑布倾泻而下。
南合上前来,将嘉嘉小小的身板拥在他小小的胸怀里,小手抚摸着嘉嘉的脑袋:“嘉嘉,不哭,我们要相信你们的妈妈。”
南嘉哽咽着点头。
南婉看着两个小家伙,眼眶润湿,转而,对宋姣姣说:“姣姣,我不是因为传谣那件事被关起来的,战氏集团服装秀搞砸了,内部设计图被人出卖给了敌方公司。”
“所以,他们认为是你盗窃了设计图?”宋姣姣一下子就懂了,圆溜溜的大眼睛惊愕的睁大。
南婉点点头,面色严肃:“我是被人陷害的,一定和后背陷害我传谣的人是同一个人。”
“那现在怎么办啊?”宋姣姣迷茫了。
“姣姣,你先回去吧,我妈要是问你,你就说我在加班。”南婉说。
“可是你……”宋姣姣担心她。
“放心,我会有办法证明自己清白的。”南婉话语坚定。
宋姣姣跟南婉是好些年好朋友了,很了解她。
看到她眸光透亮坚毅,便知道她有主意。
便带着两个小家伙走了。
南婉看着宋姣姣带着孩子们离开,她睫羽垂了垂,越想越觉得传谣和盗窃两件事是联系在一起的,是专门给她挖的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