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婉一脸懵,她只知道这枚玉佩不是五年前她扔的那一枚。
所以一心认为这玉佩是假的。
从没想过,这枚玉佩是真玉做的,也没想到这枚玉佩价值那么高。
更加不会想到每一枚真玉,都是有自己匹配的证件的。
南婉哑口无言,纵使万般冤枉,也解释不清楚了。
警察看她词穷,没办法狡辩了,断定了她偷盗别人的玉佩。
价值一万二,足以判刑了。
将她关了起来。
……
南韶美得知南婉被关了起来,已经在等待着判刑了。
她得意洋洋的笑了。
她可真聪明,想出这个一石二鸟的计划。
如果南婉没有识破那枚假玉佩,她就会顺着玉佩找到战稷,会被战稷认定她是骗子,欺骗他。他一怒之下收回给南婉家的别墅!
南婉识破了玉佩是假的又怎么样,那可是真玉做的,价值不菲。玉佩证件在她手上,她只要报警,说南婉偷了她的玉佩,让警察把她抓起来,给她判刑!坐实她手脚不干净,喜欢偷盗的案底。
这件事再传到战稷耳里。
战稷就会更加讨厌她。
战稷可是尊贵无上,养尊处优的大少爷,最痛恨这种偷鸡摸狗的行为吧。
现在南婉被关起来,准备判刑了。
南韶美心里美滋滋。
只要放出消息,让战稷知道这件事,他就会痛恶南婉。
南婉和战稷就再也没有机会接近了。
南韶美想到就去做,她手机里有战稷的特助严白的电话号码。
之前,战稷打听五年前他睡过的那个女人的消息,南韶美作为南家村的人,也作为那个女人的亲人,她极力自荐,说自己知道那个女人全部的消息,她原本准备要战稷的电话号码,好随时跟他联系的。
但战稷何等身份,不屑将电话号码给她。她便折中,要了严白的电话号码。
她手机里,存了严白的手机号。
这会儿可以打过去了。
她清了清嗓子,整理好情绪,给严白打了电话。
铃声响了两声,就被接起来。
“什么事?”电话那边,传来严白官方冰冷的声音。
南韶美整理嗓子,让自己露出哀求可怜的声音,说:“严特助,能不能请你转告战总,让他帮帮忙,我堂妹南婉在南家村,因为偷东西被抓了,现在要被判刑呢。现在只有战总能救她了,对于他来说,只是打一个电话的事,而对我堂妹来说,却是牢狱之灾,求求你们了……”
南韶美极力表现得重情重义,苦苦哀求,无比真诚。
实际上就是为了告诉严白一个事实,南婉偷东西,还被抓了,让他转告战稷。
战稷现在人在帝城,他定然不会为了一个小小的南婉而赶过来查看情况,看她到底偷了什么东西。
她之前做了一个南婉的资料,上面写过南婉有偷东西的习惯,还没抓过,有案底。这个资料,战稷亲自看过。
她这样做,也是为了让战稷深信,南婉就是如资料上所说的一样,手脚不干净!
战稷应该很讨厌小偷吧,他不可能因为她的一个电话而帮南婉脱困。
坐实南婉有案底的资料,让南婉坐牢,让战稷对南婉深恶痛绝!
这是一箭三雕的计划啊。
她南韶美的脑子可真聪明,比那个蠢货沈芷柔聪明多了。
南韶美表现得对南婉极其关怀,心里却暗戳戳喜不胜收。
“知道了。”严白回应一句,便挂了电话。
他转头,对车后座的战稷汇报:“南韶美打电话过来,说南婉偷东西被抓了,在南家镇警察局关押。”
在南家村偷东西,自然是被地区的警察局抓获。
昨天,战稷和严白来了南家村,晚上太晚,就没回去,在城区住了酒店,今早,正准备回帝城,南韶美就打电话过来了。
战稷周身的气势,瞬间冷沉下来,剑眉微蹙。
他看过南婉的资料,她之前因为偷东西被抓过。
她工资对于农村来说,也不低,却还会铤而走险偷东西,定然是被偷的那个东西,有价值,值得她偷。
他倒要看看,她喜欢偷什么样的东西,是什么东西值得她铤而走险,不惜冒着被判刑的危险去偷!
战稷沉声吩咐:“去警察局。”
“好的。”严白发动车子。
城里距离南家镇警察局也就两公里路而已,开车几十分钟就到了。
战稷现身警察局,警察看到他,被他周身笔挺凌然的气势震慑了一下,能当警察的人,都是当过兵的,自身的气质也不差。
可跟走进来的战稷比起来,他们就差得远了。
一看,就知道这个正气凌然,脊背挺直,如松柏板正,气势威慑自带尊贵和正气的男人,也是个军人。
警察尊敬的问:“先生,请问您有事吗?”
战稷幽眸朝说话的警察看过去,眼神压迫深邃:“南婉偷的东西拿出来给我看看。”
正好,这个警察就是经手南婉案件的警察。
他刚才才给南婉做过笔录,对南婉这个名字熟悉得很。
原来是为南婉而来的。
警察点头:“稍等。”
不一会儿,警察便将玉佩拿过来了,交给战稷,说:“这就是南婉偷的东西,我们抓到她的时候,东西就在她手上,她正准备拿去卖,这个玉佩价值一万二,她手中也没有玉佩的相关证件。”
战稷将玉佩拿在手里,看到玉佩的第一眼,他邃眸猛然一沉,漆黑如夜的眼眸中,似有漩涡在盘旋,风卷残云!
没有人比他更熟悉这枚玉佩!
如果没有见过真玉佩,不可能造出假的来!
因为他的那一枚玉佩,全世界独一无二。
南婉偷的竟然是他给南音的那枚玉佩的仿制品!
战稷俊脸紧绷,周身凌冽,命令的口吻:“把南婉带出来,我要见她!”
战稷周身的气势太强大,警察不敢怠慢,赶紧去将南婉带出来。
见到南婉的时候,她一脸憔悴和委屈,双手被手铐铐着,平日里俏皮的脸上,此时灰头土脸。
战稷将玉佩举在她眼前,拿着红绳,玉佩悬在空中,在南婉眼前晃动,他嗓音低冷,凌厉:“你在哪里偷的这枚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