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婉睡梦中被打扰,她迷迷糊糊的,以为自己亲吻了一下欢欢胖乎乎的脸颊。
正在回味,为什么欢欢柔柔嫩嫩的小脸,触感变得不对了呢?
皮肤肌肉变得紧实,有力量感,不像是小孩子。
她已经自己睡迷糊了,感觉错了,昏昏沉沉的还想继续睡觉。
唇突然被堵住,一缕强大的气息掠夺了她的呼吸。
男人雄浑的荷尔蒙气息,将她萦绕,包裹,瞬间占据所有主动权。
南婉挣扎着从梦中醒来,一睁开眼,便看到眼前一张放大的俊脸,男人皮肤又紧实又有弹性,这个距离,她连他的毛孔都看得清楚。
眼睛深邃俊野,双眼皮褶皱很深,在灯光照耀下,眼皮上像是泛着水光,性感撩人。
她的鼻子被男人的鼻翼抵着,唇被男人狠狠吻住,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鼻息之间。
她能清晰的嗅到属于他身上强大的男性魅力。
撩得她的心脏狂跳起来。
南婉惊慌失措,双手撑在他胸膛,用力去推他。
她只不过睡个觉,就被他强吻了。
难道他又要跟五年前一样,闯进她在的空间,对她强取豪夺吗?
南婉不会忘记五年前那个雷电交加的夜晚,她被他强势夺走清白,那撕心裂肺的痛。
每回忆一次,心脏就痛得抽抽。
此时的战稷,一心只想满足她。
他本就对她没有抵抗力,她躺在他身边,还抱着他 。
他总要做出点行动。
吻上她的唇,唇齿之间全是她的香甜,美好。
一如五年前那个夜晚一样,让他欲罢不能。
他怎么可能轻易松开她。
他大手撑着她的后背,将她拥入怀里,吻得霸道,张狂,吸食着她的呼吸。
她清浅的呼吸之间,仿佛都带着甜味,浸入他肺腑,像毒一样,戒都戒不掉。
难怪在他还不知道她就是五年前那个夜晚的女人的时候,他就对她没有抵抗力,一次次因为她的一个弯腰,一个低眉,一个靠近,就忍不住想亲她。
为此,他还以为自己自制力出了问题,特意把她留在身边磨炼他的意志力。
本想着,等自己对她毫无兴趣了,再让她滚出战氏集团。
却没想到,她就是五年前的那个女人。
是他狠狠要过,滋味刻入到他骨髓里的那个女人。
难怪他的身体对她毫无抵抗力,总是被她吸引。
原来,身体不会骗他。
她就是刻进他DNA的女人。
这一次,他知道她就是那晚的女人,更加不会克制自己。
肆意又放纵的吻她,卷着她唇间蜜一样的甜,吸食着她身上的香味。
南婉很害怕,手撑着他的胸膛推着他,推着他。
却没想到,他霸道强势的将她拥入怀里,她根本就推不开。
他的吻更是凶猛入虎,似要将她拆之入腹,啃得连骨头都不剩。
南婉狂跳的心越发翻滚,恐慌,害怕,着急,无奈……
她的手胡乱的抓着他的胸膛,把他胸前的浴袍给抓开了,摸到了他结实有力的腹肌。
温热结实的触感,从手间传递到心间。
充满雄性张力。
南婉的心尖狠狠一抖,心跳像是弹来弹去的乒乓球,悸动,惶恐,不安,恐慌。
她怕五年前的事迹再次重演。
她推不开他,只能逮住他的唇,用力咬下去。
“嗯!”战稷吃痛的闷哼一声,松开她,抬眼,看到她被吻得红肿的唇上沾着口水,水光粼粼。
清澈漆黑的大眼睛里,含着盈盈闪闪的泪光。
可怜之中透着女人的柔媚。
让他想狠狠疼爱。
南婉双眸凌乱恐慌,急忙往后退,想跟他拉开距离。
而他的手臂却捁着她的肩膀,力道遒劲,捁得她动都动不了,想要挪动身体后退,更是天方夜谭。
她挣扎了两下,挣不开,抬起眼,愤怒的瞪着他:“战稷,你放开我!三更半夜跑进我房间,对我做这种事,你知不知道这是犯法的!”
他怎么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在不经过她的同意下,对她用强的呢。
战稷另外一只手抬起来,大拇指腹抹了一把他的唇,大拇指上沾着鲜红的血。
很好!
她刚才把他的唇给咬破了!
这个女人,属狗的吧,一如既往的喜欢咬人。
他邃眸暗了暗,倒影着鲜红的血液,妖冶鬼魅。
他薄唇轻勾,嗓音低沉:“你搞清楚,只是我的房间,你睡在我的房间,我的床上,不是想跟我睡是什么?”
“况且……”他寒眸抬起,眼尾瞥向她:“刚才是你抱着我的大腿,又亲又摸。”
南婉震惊,瞪大了双眼。
想了一下她刚才做的梦。
这才恍然大悟。
她抱着的不是她家软糯糯的小宝贝,而是战稷的大腿!
难怪她觉得触感不对呢。
她睁大水眸,惊慌失措,又窘迫难耐,抬起双手去掰他拥着她肩膀的手,试图将他掰开,她好逃。
干笑着转移他的注意力:“嘿嘿,我刚才做梦,不知道那是你的大腿,而且,这房间是奶奶让我住的,我不知道是你的房间,我现在就走,呵呵,现在就走……”
她那点小心思,被战稷一眼看穿。
她这是想金蝉脱壳,惹了火就逃跑?
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
他用力一带,将她带得贴近自己,像抱着一个毛绒娃娃一样抱着她,低磁雄浑的嗓音喷洒在她头顶:“往哪走?自己点的火,自己负责熄灭,江湖规矩,懂吗?”
南婉脸颊贴着他精瘦的身体,清晰的感受到他六块腹肌的魅力,羞窘得面红耳赤:“你没听说过唯小女子难养也吗?我只是一介莽夫,一介小女子,不懂你们江湖上的规矩,您大人大量,还是把我当成个屁,给放了吧。”
当成个屁?
战稷剑眉微挑,这女人,说话这么粗野的么?
比起那些豪门千金,一举一动如同复制粘贴,清一色的优雅,高贵,举手投足之间全是名门修养的名媛,倒是有趣得多。
战稷饶有趣味:“你到底是莽夫还是小女子?”
“我是……”南婉正欲说话。
这时,房门被象征性的敲了一下,有人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