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有了好东西,总喜欢跟妈妈分享。
南婉不能辜负孩子的好意,要是拒绝,她会伤心的。
欢欢一哭,南婉的心也要跟着化了。
“谢谢宝贝。”南婉吃下欢欢递给她的炸鸡块,温柔的说道。
欢欢水灵的大眼睛亮晶晶的,开心极了,一笑,胖乎乎的脸颊便陷下两个可爱美丽的小酒窝,软萌可爱得让人想捏一捏她胖嘟嘟的小脸。
接着,欢欢又在盘子里夹了一块炸鸡块,举起小手,南婉以为又是喂自己的,结果,她小胖手朝战稷伸过去:“爸爸,你也吃,好好吃的,我不骗你。”
战稷黑眸抬起来,盯着欢欢,没说话,也没张嘴。
南婉看得吃惊的眨了眨眼,心里为欢欢捏一把汗,欢欢怎么突然喂战稷吃东西?
先不说战稷喜不喜欢吃炸鸡,他这气场,恐怕不想要被人喂吧。
南婉紧张,不由得跟徐蔷薇对视一眼,徐蔷薇感受到战稷周身的压迫气场,心想他肯定不会吃,她正准备说,外婆喜欢吃,给外婆吃。以此来缓解尴尬,免得欢欢伤心,战稷不吃,一直跟欢欢僵持着。
话刚准备出口,就见战稷张开嘴,吃下了欢欢喂给他的炸鸡块,低磁的嗓音,还说道:“谢谢……”
正忐忑的南婉,看到战稷的动作,听到他的话,惊呆了。
战稷不仅吃了,还说了谢谢!
果然,软萌的孩子,谁都拒绝不了么?
“不客气,爸爸加油!”欢欢笑容绽放,奶声奶气的说道,明显比刚才更加开心了。
南婉一颗心总算是松懈了下来,由刚才的紧张,变得欣慰,甚至有些开心。
她以前还担心战稷知道她偷生了他的孩子之后,会对孩子们不好。
现在看来,无论战稷多么不喜欢孩子,对自己的孩子,还是好的。
晚上,南婉和徐蔷薇,还有佣人们,帮着给四个孩子洗了澡。
洗完澡的小家伙们,全都放在合合房间的床上,一个个肉团子,身体圆滚滚的,透着水汽,坐在床上,可爱软萌极了。
南婉和徐蔷薇习惯性的给他们擦头发,擦身上的水渍,然后一个个穿衣服。
“妈妈,我今天想跟你一起睡。”欢欢穿好睡衣之后,水灵的大眼睛,期待的看着南婉,充满了软萌的渴望。
“我也要!”嘉嘉举手。
“我也想。”一向不喜欢矫情的合合,竟然也弱弱的说道。
“我也是。”乐乐读着小嘴。
南婉早上答应过他们,晚上会跟他们一起睡。
南婉点头:“好,你们先跟外婆玩一会儿,妈妈先去洗个澡,待会儿就来跟你们一起睡。”
“嗯嗯,好。”孩子们点头。
南婉出去了,本来准备就在一楼的浴室洗澡的,突然想到,她没带衣服。
这里虽然有她穿的衣服,可是全都在二楼主卧。
她刚才看到战稷去了书房,他现在应该还在书房,不在主卧吧!
她只是去拿个衣服,很快就出来,不会多做停留,应该不会遇见战稷。
这样想着,南婉上楼,站在主卧门口,谨慎的抬手敲了敲门,没人回应。
应该是没人,她胆子也大了起来,推开房门走进去,直接走到衣柜边,打开衣柜,在里面选了一件比较保守的衣服。
转身,一个巨大的黑影在她身后,她险些撞到了他,吓得她脚步猛的往后退了几步,呼吸都凝住了。
定睛一看,是战稷,他俊脸冷沉,黑眸幽邃,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后的。
南婉捂着胸口,被惊吓过后,剧烈的呼吸起来:“你走路都没有声音的,像鬼一样,吓死我了……”
“做了什么亏心事,这么害怕。”战稷薄唇轻启。
南婉被问得莫名其妙:“我哪有做什么亏心事?”
你可比鬼让人害怕多了。
战稷邃眸压迫的盯着她。
南婉被盯得浑身不自在,她视线飘忽,说:“还说我做亏心事,你冤枉了我这么多次,也没见你对我亏心。”
战稷朝她靠近一步,危险迫人:“我冤枉你?”
“你之前冤枉我偷了御景园的环形玉佩,后来你们找到了丢失的那一枚,你怎么没还我清白?”
“做过多少次,看过多少回?还清白么?”战稷邃眸微眯,周身冰冷的邪肆。
南婉呼吸一窒,脸颊坨红。
这人怎么没由来就开始开车?
她说的那个清白,是这个清白的意思吗?
“你不要混淆视听。还有那十个亿,也不是我卷走的,你一直在误会我。也没见你有什么抱歉的举动。”面前战稷,身影将她笼罩,压迫力实在太大了,她说着,脚步不自觉朝后退了一下,似乎这样才更安全。
之前她不懂,他为什么说她携款潜逃,明明是他把钱打到她卡上的。
现在懂了,原来是他们的儿子黑掉了战氏集团十个亿。
他们两个互相不知道,她以为钱是他打给她,买断她和孩子们的关系的。
而他以为,是她利用手段,卷走了战氏集团的十个亿,然后带孩子们跑路。
难怪他之前那么愤怒。
现在误会说开了,而他却半点态度都没有。
“你想要什么举动?这样?”战稷欺身压近,双手突然握住南婉纤细的要,一个用力,便将她举了起来。
“啊!”南婉惊得大叫一声,身体朝前倾,为了避免直直倒在他身上,她下意识双手圈住他的脖子,以此来保持平衡。
他的大掌遒劲有力,握住她的腰,似乎一个用力,就能将她纤细的腰给掐断,掌心透着灼 热的温度,透过布料贴在她脆弱的腰肢皮肤上。
烫得她浑身充满警惕,惊慌失措,呼吸急促。
她抱着他的脖子,脸慌乱之中,贴在了他脸上,他弹性的皮肤,温度很高,贴着她的脸,阳刚之气将她萦绕。
他雄浑的呼吸,让她浑身绷紧,头皮发酥。
南婉心跳紧锣密鼓:“我不是这个意思,战稷,你放开我……”
南婉挣扎着想要落地。
她手撑着他的肩膀,用力,想要撑起自己的身体。
手一滑,整个上半身又倒下去,撞向了他的胸膛。
一片温 软,像是有温度的云朵一般,撞得战稷喉间发出一声低哑的闷哼。
战稷邃眸幽深,暗哑:“你的意思还不够明显么?别急,我会满足你……”
话落,他抱着她,走到床边,将她放下,身体压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