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宋姣姣闪身上前,用身体挡在柜门前。
虚虚笑着,说:“战总,这是我的私人衣柜,里面放的都是我的衣服,有些不方便打开。”
她话音刚落,战稷深沉冷冽的目光盯着她,俊脸冷沉如霜,犀利的目光,似是能将人穿透,无声的压迫。
看得宋姣姣浑身发寒。
缩了缩脖子,怯怯的让开了。
她一走开,战稷便将柜门打开。
漆黑的密闭空间,瞬间被光线充足。
南婉的眼前也一片透亮,战稷高大颀长的身体站在她面前,近在咫尺。
气场威慑,周身冷锐,俊脸黑沉。
南婉与他四目相对。
空气有一瞬间凝滞。
看到战稷的那一秒,南婉心脏一颤,呼吸都屏住了。
“还不出来!”战稷低沉的嗓音响起。
南婉肩膀抖了一下,弱弱的走出柜子。
“哟,这大白天的,上演大变活人啊。”司以桓斜依在门口,唇角带着笑意,话语调侃。
南婉关上柜门,垂着脑袋,不敢去看战稷的脸色。
宋姣姣察觉到气氛的紧张,尤其是战稷那张脸,黑沉得像是乌云密布的天空,很快就要瓢泼大雨
她难得开窍的退出房间,将空间留给他们两个人。
走出门,从司以桓身边经过,他只是侧了一下身,让她过去,根本就没有要走的意思,饶有趣味,看八卦一样看着南婉和战稷两个。
宋姣姣无语,折回来,抓住他的手臂将他往外带。
司以桓不悦,对她说:“宋姣姣,你干什么,揩我油啊。摸一下,欠我一个人情,你这摸了不止一下。”
宋姣姣赶紧将手拿开,举在半空中,慌张的说:“你别乱说,我可没摸你。”
司以桓示意了一下自己的手臂:“刚才你的咸猪手不是握在这里了?”
本来准备解释的,见他一脸耍赖的表情,宋姣姣心一横,上前,用力握住他的手臂:“好,我就摸了,咋的了?你给我出来,既然这个人情已经欠下了,我就要摸个够!”
这次,宋姣姣可不是隔着衣服握着他的手臂,而是直接双手握住他的手,连哄带拽,将他拽出大门,关上门。
司以桓难以置信,这女人竟然真敢。
“喂,你这女人,怎么这么不矜持!把我的手放开!”司以桓虽然很生气,但没有甩开她,而是让她自主放开。
就没见过她这么生猛的女人!
“诶,我就不放开,我就摸。我不仅摸你的手,还要摸你的腹肌,我欠你多少个人情,你给我记着,记好。”宋姣姣虎狼之词毫无掩饰,说着,腾出一只手,果真去摸司以桓的腹部。
司以桓以为她只是说着玩玩的,万万没想到,她竟然真的来摸他的腹部。
他没有躲避,被她得逞了。
虽然隔着衬衣,宋姣姣还是摸到了那蓄满力量感的肌肉。
充满了男性魅力。
这手感,真是好啊。
这一摸,摸得宋姣姣心尖一抖。
完了,她沦陷了!
越发喜欢这个男人了,怎么办?
看到宋姣姣那一脸花痴,享受的样子,司以桓急了,这才严肃起来,猛的退开两步,避开她的触碰,甩开她捏着他的手,义正言辞的道:“宋姣姣,你是流氓吗?果然生了孩子的女人生猛如虎!”
想他司以桓纵横花丛,阅女无数。
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女人给调戏。
他感觉自己男性的威严,都要碎成渣了。
司以桓对她反感,又带有偏见的话语,像是一根刺,扎进宋姣姣心里,尖锐的一痛。
但很快,她就收拾好心情,昂着下巴,与他对视,大方的承认,说:“对,我就是生猛如虎,我看上你了,想扑了你,怎么着吧!”
反正,他都说了,对她没兴趣,她也没必要小心翼翼的追求他。
享受当下,能摸一下,就赚一点。
何必去想未来呢。
“你……”司以桓这个情场老手,征服女人无数的男人,竟然被一个女人给说得没话说。
一肚子被调戏的气恼,面对她理所当然,大放厥词的态度。
他竟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气哼了一下道:“我是你永远都无法得到的梦想!回去睡觉吧,梦里什么都有!”
说完,他甩袖离开。
本来想坐电梯的,结果发现这是楼梯房,根本就没有电梯。
司以桓抱怨:“什么破小区,电梯都没有。”
说罢,他朝着楼梯快速走去。
宋姣姣看着他逃也似的背影,对他哼了一声,吐了吐舌头。
还得不到的梦想呢。
看我得不得到你!
房间内。
南婉躲在柜子里被战稷亲自抓包,她浑身都充满了尴尬,垂着脑袋,手都无处安放。
战稷的大掌,捏住她的下颚,将她的脸抬起来,另一只手筘住她的细腰,将她带得贴近自己。
两人身体相贴,脸和唇靠得很近,稍稍用力就会吻上,南婉能感受到他雄浑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充满危险。
南婉呼吸发窒,浑身紧绷,无比紧张:“战总,你别这样,这是宋姣姣的家……”
昨天晚上,他的疯狂还在她脑海里翻滚,她全身肌肉都充满了记忆。
身体似乎还残留有他的余温。
她还没缓过劲儿来,他又如此霸道。
南婉真的承受不住了。
“那你躲什么?躲我,嗯?”战稷周身冰寒,带着怒气,磁性的尾音挑出愤怒音调。
南婉一愣,这才意识到,是啊,她躲什么?
既然已经说好这是宋姣姣的家,她在闺蜜家玩,很正常啊。
为什么要躲?
南婉恍然大悟,为自己犯傻的行为懊恼。
她说:“我怕你逮到我翘班。”
“谁教你翘班的?”战稷黑眸压迫的盯着她,嗓音低沉,带着冷意。
南婉心慌,支支吾吾说:“我,我头疼,身体也不舒服,想着休息一天,还没来得及跟严白特助请假,你放开我,我马上给严白特助打电话。”
她的直属上司是严白。
战稷将她的下巴微微拨高,深邃幽沉的眸子盯着她的额头:“疤壳已经呈现黑色,过几天就好了。”
“是,过几天就好了,可是我还有脑震荡……”昨天晚上,被他那样折腾,他都没考虑过,万一她脑震荡严重,会要了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