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嘉本来是在好奇这个人是谁的,看到她朝他挤眉弄眼的样子,嘉嘉瞬间就懂了,那是他的妈妈!
是妈妈假扮的爸爸!
妈妈也玩了一回反串!
他刚才演绎一个女生,而妈妈现在扮演一个男生!
嘉嘉恍然大悟,便也不再疑惑,扬着笑脸看着南婉和宋姣姣。
主持人怪异的看了一眼南婉,又看了看宋姣姣,询问:“你们就是战南嘉的爸爸和妈妈吗?”
她把话筒递到南婉嘴边,南婉担心自己一说话就暴露了,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主持人又把话筒放到宋姣姣嘴边,宋姣姣笑着说:“嘿嘿,是啊,我们就是战南嘉的爸爸战稷,和妈妈南婉。”
宋姣姣喝了酒的,虽然没有完全醉,但眼神里充斥着醉意。
南婉听到宋姣姣说的话,立刻直起脑袋,准备纠正宋姣姣的话,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不可能纠正过来了。
宋姣姣啊,你要害死我啊,干嘛说我是战稷,这不是找死吗?
战稷的名号多响亮,岂是一般人能冒充的?
南婉心里慌极了。
听到战稷的名字,观众席上瞬间就有人议论了。
有认识战稷的人,一脸严肃的说:“这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竟敢冒充战稷!”
“不怕死,简直不怕死。”另一个人说。
就在这时,观众席后面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强大的气场涌入,瞬间拉紧了全场人的神经。
感觉到空气中一股寒气入侵,南婉心脏骤然一缩,朝观众席看去,只见一个身材颀长,高大的男人,一身手工制西装,气场强大,威慑十足,在保镖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他一来,便成为了全场的焦点,吸引着所有人的注意力。
南婉心底一颤,是战稷!
“真正的战稷来了,台上那个冒牌货到底是从哪里来的,还不滚下来!”观众席上,有人喊了一句。
喊得南婉无所遁形,她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人围观唾骂的小丑,下不来台。
就在她不知道该如何化解这场危机的时候,只见战稷长腿阔步朝这边走来,很快便走到了台上。
“爸爸!”嘉嘉来到他身边,仰着小脑袋看着他,稚嫩的小脸上一脸祈求,轻声说:“帮帮妈妈……”
主持人被战稷强大的气势震慑,话语都变得小心翼翼:“战先生,对于冒充您的人,您大打算怎么处置?”
战稷一个冰寒的眼神朝主持人看去,吓得她拿话筒的手都抖了抖。
战稷低磁的嗓音响起:“我工作忙,抽不开身,是我让她过来帮我参加我儿子的比赛,有问题?”
主持人一愣,忙说:“没问题,什么问题都没有。”
刚才还在讨伐南婉冒充战稷的观众,也瞬间哑口无言。
有人恶意冒充战稷,和战稷授权让人主动冒充,是两码事。
他们这些多管闲事的人,反倒显得很烦人了。
听到战稷的话,南婉悬紧的心松懈下来,感激的朝战稷看了一眼,这一看,正好对上战稷深邃,幽深的眼眸,吓得她心脏一颤,赶紧又垂下头。
主持人给嘉嘉搬了奖,拍了照,活动便结束了。
战稷牵着嘉嘉的手往前走,南婉急忙跟上前去。
宋姣姣追在后面,心里瘆得慌,压低声音对南婉说:“那个,我叫代驾先走了,祝你好运。”
南婉:“……”
宋姣姣惹了事,又把她推向战稷,让她独自面对。
她真是好苦啊。
车上,一路气氛沉静,到了御景园。
战稷将嘉嘉交给佣人,让人给他卸妆,洗澡,战稷上楼,没有理会南婉。
战稷越是不理她,南婉心里头就越是紧张,忐忑。
她追着战稷上楼,回到主卧,她底气不足的道:“战稷,你还给我甩脸子,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战稷瞬间转身,脚步朝她逼迫而来:“你找我算账,说说,算什么账?”
南婉在他的逼迫下,脚步频频后退,仰着头,睫毛闪烁,说:“你连儿子参加比赛都不知道,有时间去打高尔夫,都没有时间参加儿子的活动,你就这么当爸爸的?”
“我告诉你,这四年来,虽然我单亲带孩子,但孩子们所有的事情,我都很上心,从来都不会让他们失望!”
南婉说着,脚步退到了墙边,退无可退,战稷高大的身躯逼近,手撑在墙上,将她瘦小的身体包裹在他和墙壁之间,低头,脸颊擦过她的脸颊,在她耳边说道:“冒充我去满足他们有爸爸的愿望,这就是你说的不让他们失望?”
炙热的胸膛,全数将南婉包裹,危险暧昧的因子在蔓延。
雄浑灼热的气息,刷过她的脸,南婉的心都跟着颤了一下,睫毛闪烁。
抬起微醺的水眸,跟战稷对视。
他的眼睛黑得像是高远的天空,无边无际,让人看不透,又神秘莫测。
沉淀的暗影,是他克制的欲念。
南婉慌乱,心里发虚,冒充他是她不对,但也是因为他没有去参加儿子的比赛,她才出此下策的。
“我那是在帮你,帮你在孩子们心中塑造慈父的形象,我可不想让孩子们觉得,他们的爸爸不喜欢他。”
她一说话,战稷食指将她的下巴抬起,邃眸危险的眯起:“喝酒了?”
低磁暗哑的嗓音,问得南婉心里一顿,闪躲的说:“宋姣姣心情不好,陪她喝了一点。”
“喝了酒去参加儿子的活动,这就是你说的为了他好?”战稷俊脸黑沉,明显不悦。
“我是临时接到老师的电话,说儿子在参加节目,让父母都去。倒是你,怎么不提前跟我说?”
“你喝酒的时候,为什么不跟我说?”战稷冰冷炙热的气息,洒在南婉脸上。
危险的因子,无形在空气中滋生。
之前她在酒吧喝了酒,主动调戏小鲜肉,这件事他怎么可能忘得了?
她醉酒之后是什么德行,她自己不知道?
南婉对视着他那漆黑深邃的眼眸,心里瘆得慌:“我没有,我只是跟宋姣姣喝酒,也不行吗?”
“那我就告诉你,到底行不行!”战稷低磁暗哑的嗓音落下,俯下头,吻住她的唇。
“唔……”南婉唇瓣被他吻住,唇间像是被激起一股电流,连脚指头都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