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大雨过后,齐贤庄园林茶会馆多了一个传言。
听说不知道哪来的变态狂,晚上会穿着内裤在园林四处游荡。
在园林工作的女迎宾们都是恶寒不已。
“真有这么变态的人么?”
“好恶心啊!!”
“太吓人了!!”
大早。
韩尘起床到门外伸展懒腰。
正巧碰到吴穆儿起床遛狗。
一大早就看到美女,心情自然美美哒。
韩尘厚着脸皮打了个招呼:“早啊!”
吴穆儿俏脸清冷,美眸嫌弃地瞥了一眼韩尘,显然对昨晚的事情耿耿于怀。
“那什么……”
韩尘知道再不解释,误会就会越来越深,连忙跟在了吴穆儿身后。
“昨晚的事情绝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回事!”
吴穆儿拽着酸奶,头也不回道:“韩先生不必和我解释,我也没兴趣知道!”
说完吴穆儿便加快脚步,拽着酸奶越走越远。
鉴于齐贤庄内广为流传的变态流言,韩尘没敢跟着吴穆儿去遛狗,免得被人给认出来!
回到自己房间后,他先是按照以往的习惯做了个晨练,约莫三十多分钟。
等到晨练结束,韩尘美美地给自己泡了一杯热茶,旋即端着茶水,靠在了后窗前,开始欣赏园林美景。
因为他和吴穆儿的房间是紧挨在一起的,所以两人的后窗也非常接近。
正当韩尘享受着早茶,欣赏窗外的美景时,遛狗回来的吴穆儿忽然出现在后窗。
她拿着晾衣叉,挑着一个衣撑,准备往后窗上的晾衣绳上放。
那衣撑上的衣物,则是一个小巧精致的真丝内裤。
“淦!”韩尘两眼一圆,差点没把茶水给喷出来。
吴穆儿自然也没想到自己出来晾衣服的时候,韩尘正好靠在后窗喝茶赏景。
于是四目相视,气氛顿然尴尬焦灼。
韩尘抬手摸了摸下巴,赶忙把目光从衣撑上移开,低头若无其事地喝了口热茶。
这个时候一定不能慌,越是慌乱,越说明有鬼。
昨晚本就被吴穆儿误会成变态色情狂,现如今一定要挽回局面。
吴穆儿平时就算再怎么女强人,面对这种情况,脸颊也不觉掠起一层红晕来。
她羞愤地瞪了一眼韩尘,把内裤赶紧挂在了后窗的晾衣绳上,转身离开。
“咳!!”
韩尘清了清嗓子,装模作样地趴在后窗继续欣赏美景。
清晨的微风令人心旷神怡。
一杯早晨的热茶让人精神百倍。
后窗秀丽的风景,以及那在风中微微摇荡的真丝小内内,组成了一副再美好不过的画面。
但这么一副美好的画面,也不知道被哪儿吹来的一股妖风给破坏了!
呼!
风力狂猛。
刮得衣撑颤动不断。
忽然,那真丝小内内脱离了衣撑,直接呼在了韩尘的脸上。
一瞬间视线全无,唯有幽香扑鼻。
韩尘抓下一看,顿然慌了。
淦!!
这可不能让吴穆儿看到,她一定会误会的!!
韩尘赶紧找来自己房间的晾衣叉,架着吴穆儿的小内内,往隔壁后窗上的晾衣绳上放。
就在他快要成功的时候,吴穆儿忽然出现在后窗。
四目相视,气氛瞬间凝固。
吴穆儿看到韩尘此时的行为,俏脸瞬间娇红,两只美眸似乎要喷出实质般的怒意来。
“淦!!!”韩尘心态当场炸盘。
“不是,你听我狡辩,呸,辩解,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想把它挂回去,你要相信我啊!!”
韩尘无力哀嚎。
“变态、下流、无耻、色情狂!!!”
吴穆儿一把抓走自己的内裤,啪地将后窗关上。
“我……淦!!!”
韩尘趴在后窗上,默默地流下了委屈的泪水。
另一边,吴穆儿快要被韩尘气炸。
她把内裤挂上去后,左右觉得不舒服。
一想到韩尘这种变态色情狂,一边喝茶一边欣赏自己的内裤,她就赶紧回去亡羊补牢。
可没想到韩尘这个色情狂竟然已经下手,还好及时,要不然就被这个家伙给得手了!
“变态,变态,变态,变态……”
吴穆儿俏脸红的滴血,恨不得现在就找上韩尘暴打一顿。
……
知道形象已经无法挽救后,韩尘也就破罐破摔,干脆没找吴穆儿继续解释,而是找到了吴家家主吴镇宇。
“韩先生有何贵干啊?”
吴镇宇对韩尘这个便宜女婿,虽然没有好感,但碍于太祖的面子,还是对韩尘客客气气。
“昨天吴穆儿遭到了一伙外国绑匪的袭击!”
“这个啊,我们吴家正在抓紧调查!”
昨天那么大的事情,外加昨天夜里暗界杀手的动静,吴镇宇也不是傻子,当然已经全部知晓。
“是一个名叫血兔的组织,他们盯上了吴家新型药剂里的某个成瘾性成份!”韩尘全盘托出。
“血兔?”
吴镇宇老脸愕然。
实际上,吴家花费大量人力和财力,才将目标锁定在了那么几个国外势力,其中之一正是血兔,而且血兔的嫌疑确实是最大的。
韩尘孤身一人,连南山市都没有出过,怎么可能查到对吴穆儿下手的组织?
看来这个年轻人并不是表面这么简单普通!
“好的,多谢韩先生提醒。”吴镇宇笑呵呵道。
却在两人交谈之时,一个脸颊如驴般的吴家长辈从门外走了进来。
“吴家主,那我就先走了!”
“韩先生慢走!”吴镇宇恭敬道。
“等等!”
那吴家的驴脸长辈忽然伸手拦住了韩尘。
“你是?”韩尘抬眸看了一眼这位吴家长辈。
吴律脸上露出一丝倨傲,胸膛微微挺起。
“我是吴家律堂长老吴律,也是穆儿的大伯!!”
古族如古武宗派一样,手握实权的长辈们以长老分管各职。
“吴长老,有何贵干?”韩尘淡然道。
“我希望你能认清自己的身份,主动向太祖申请解除自己与穆儿的婚约,我们吴家财阀公主,可不能随随便便嫁给一个阿猫阿狗!”
吴律冷声讥讽。
吴镇宇提醒道:“吴律,韩先生是太祖的朋友,你不要太过分!”
“不过是机缘巧合才得到太祖的赏识,真把鸡毛当令牌了?吴镇宇,你真就心甘情愿地把女儿嫁给这种人?”吴律质问道。
“这是太祖的决定,我情不情愿都无所谓,而且你也别把自己说得这么大义凌然,你反对这场婚约,是为了巴结贺家大公子吧!!”
吴镇宇拆穿了吴律的心思。
吴律狂笑道:
“对,我就是为了巴结贺家大公子,人贺家大公子年岁不过二十五六,就已经修成武道金丹。
此等武学资质就连太祖当年也比不上,说句难听话,让穆儿嫁给贺家大公子,就算太祖日后归西,我吴家亦可百年无忧!!”
“放肆!”吴镇宇冷声呵斥。
“与贺家大公子比起来,这位韩先生简直是微渺如蚁,不堪一提!”
吴律满面讥讽。
韩尘闻言嘴角微微一压,抬眸看向吴律。
“你是穆儿的大伯,所以我忍你一次,没有第二次!”
“年龄不大,口气不小,你倒是不忍我啊!”吴律疯狂挑衅。
“够了!”吴镇宇怒声呵斥,“吴律,你要是再挑衅韩先生,我就将此事告知太祖!”
“哼!”
吴律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韩尘,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