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当时程景年的注意力在小电臀的身上,并没有看到溯时那脸红的样子。
洗了脸出来,程景年就十分头疼的扫视着整个客厅,叹口气:“平时,这俩崽子在家可是很听话的啊,怎么才两天不见,家里就被弄成这么乱了,还臭死了……”
在程景年洗脸的时候,溯时已经给小电臀和钢丝球添加了新的狗粮和猫粮,此刻,正在收拾脏乱臭的客厅。
抬眸看了眼程景年,道:“你先去洗澡吧,我来收拾就好了。”
程景年也想洗个澡,然后舒舒服服的睡一觉,可看到家里这么脏乱臭,他哪里还能睡得着啊。
拿起拖把,一脸干劲:“两个人能快些整理干净。”
十多分钟后,客厅被收拾得干净整洁,刚吃饱没一会儿的小电臀和钢丝球,就被溯时和程景年给抓进了浴室洗白白去了。
给这猫狗洗净吹干一身毛,程景年这才去洗澡。
快凌晨1点的时候,程景年终于躺在了床上,准备关灯睡觉,房门响起敲门声以及溯时的声音:“睡了吗?”
程景年打了个哈欠,起身,打开房门,看了眼溯时,问道:“准备睡了,怎么了?”
溯时双手放在身后,看了眼程景年,有些不好意思的低着头,支支吾吾道:“我,我有,有东西,给你。”
在说这话时,他那放在背后的双手紧紧的抓住一个小礼盒,心情还异常的紧张,他第一次上战场杀敌的时候,都不曾出现过这种心跳加速的紧张感,这种紧张感让他那抓紧礼盒的手都在颤抖。
见溯时支支吾吾的,程景年感觉他有点小奇怪,耷拉着脑袋,疑惑问道:“什么东西?”
忽然,程景年的视线落在溯时那放在身后的双手,总感觉他会拿出一根鸡毛掸子,然后暴揍自己一顿。
下一秒,程景年整个人惊恐的往后大退一步,并喊道:“挖槽,溯时你丫的该不会两天没揍我就手痒了吧,我跟你讲,做人要以德服人,虽然你不是人,但好歹也要讲道理啊,总不能因为你的暴力癖好就打我,我可是你的宿主啊。”
看到程景年这个反应,溯时整个人都石化了,心里有种暗暗的忧伤:‘我去,难道我给这家伙的印象都是这么暴力的吗,不应该是帅炸天的么……’
溯时满脸写着尴尬,干咳两声:“咳咳,喂喂喂,坑货,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个暴力的人吗?”
程景年保持着十分警惕的状态:“你何止是暴力啊,简直就不是人,我挨你的揍还少啊。”
溯时无奈的耸耸肩,道:“好吧,谁叫你那么坑呢,过来。”声音不自觉的温柔宠溺。
平日里都是板着黑脸,说话不是凶巴巴的就是冷冰冰的,忽然间如此的温柔,程景年表示受到了严重的惊吓,那看着溯时的视线就像是见鬼一般。
直接告诉他,溯时反常必有妖,程景年压根就不敢过去,往后倒退着,拒绝道:“不要!”
程景年不肯过来,溯时只好走近他,只是,他刚迈开一步,程景年就像是老鼠见到猫似的,嗖的一下就钻到床上,并拿起被子把自己的身体裹得严严实实的。
溯时那个暴脾气啊,差点就没忍住了,走到床前,伸出一只手,使劲的拉拽着程景年身上的被子,并霸气的命令道:“给我出来。”
程景年连忙将脑袋缩进去,抱紧被子:“不要,溯时你个死妖/孽,敢打我,我就喊非/礼,撒手……”
这话,让溯时满头黑线了:“我特喵的什么时候说要打你了,给我出来,不然,我真的打人了,听见没?”
闷在被窝里的程景年,此刻,不由得替自己的神速反应而窃喜着,认为被子在身,不怕挨揍了:“看吧,还说不打我,你丫的,分明就是想抽我。”
溯时的耐心已然被程景年这货给磨灭了。
下一秒,将手上的小礼盒丢在床上,急不可耐的将程景年身上的被子给霸道的拽走了。
由于在拽被子的时候意外的抓住了程景年的睡裤,这不,在被子拽走的瞬间,程景年的裤子意外的被脱下来了,连裤衩都不剩。
毫无挣扎之力的程景年,双手紧紧的捂着那里,恐慌的大喊着:“挖槽,溯时你大爷的,这回又想扒光我来打啊,你个死变/态,救命啊……”
溯时整个人都呆住了,视线有意无意的落在程景年那露在外的两条白花花的大长腿,脸上不自觉的染上一抹红晕,口水接连吞了两下,心里萌生起一股想要摁倒程景年的强烈冲动。
那股冲动刚探出心头,溯时都忍不住在心里暗骂了句:‘该死的,我居然有这种想法,见鬼了。’
下一秒,理智压制住了内心的冲动,拿起被子丢在程景年的身上,盖住了他的那双连女人都羡慕的大长腿。
拿起床上的那个小礼盒,送到程景年的面前,别开脸,冷冷道:“听说这个能辟邪转运,就买了。”
原本吓得直哆嗦的程景年,看着递到跟前的小礼盒,愣住了。
疑惑的问道:“这是送我的?”
溯时轻声应道:“嗯,打开看看。”
闻言,程景年心中那恐慌感瞬间消散,脸上绽放出欣喜的笑容。
毕竟,这是他有史以来,第一次收到的礼物,即便送礼的人是他的寄主,即便这个礼物纯粹只是为了给他辟邪转运,但,这足以让孤寂的程景年欣喜万分了。
接过小礼盒,打开,当看到里面装着的是一条黑曜石麒麟吊坠,程景年笑得就像个孩子一样:“哇,好酷啊,大人,你确定这是送我的?”
溯时一直在偷瞄这程景年,将他的喜悦神情尽收眼底,这不,嘴角都勾起一抹宠溺的傲娇弧度。
但还是故作高冷的样子:“不然呢,就你那个倒霉的运势,看把我整得多惨啊。”
程景年拿起吊坠,宝贝似的捧在手心里:“哈哈哈,诶,大人,这吊坠多少钱啊?”
溯时双手抱胸,居高临下的注视着程景年,看他那满心欢喜的样子,心里有种幸福的感觉,故作问道:“怎么,你要给我钱啊。”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说着,程景年把吊坠捂在了胸膛。
见程景年如此宝贝这条吊坠,溯时的心情可谓是兴奋得千言万语都难以表达:“财迷,需要帮你戴上吗?”
“嗯嗯,但愿,今后的霉运统统消失了,哈哈哈。”程景年将吊坠递给溯时,让他帮自己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