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景年,你敢碰我一下试试,我真的废了你……”那语气要多嫌弃就有多嫌弃,还带着怒火。
不等她说完,程景年就嘚瑟的从放在桌下拿出鸡毛掸子,并拔出几根鸡毛,一脸坏笑着:“试试就试试,我就碰你了,怎么滴,让你胡说八道,让你知道什么叫真男人该敢的事。”
一边说,一边用那几根鸡毛使劲的挠痒武晴的脖子。
脖子上传来让人无比难受的发痒感觉,使得武晴发出狂笑声:“噗,啊哈哈哈……”
这个笑声不是一般的魔性啊,传遍了整个房子。
怎么也没想到,武晴的脖子居然怕痒。
还以为程景年要对武晴做些什么羞羞哒的事情,没想到,竟然是挠痒痒,哈哈。
呃,景年小哥哥这就是你说的用行动来证明自己是男人么,真是个好方法啊(笑哭的神情)。
虽然武晴鄙视、嘲讽、挑衅程景年的话语让人很恼怒,但,程景年生气归生气,做事情还是有分寸的。
即便嘴上常说要睡了武晴,但此刻把她摁在沙发上,他却毫无想法。
看着武晴被挠得笑出猪叫声,程景年当时就嚣张得意道:“让你乱说,这下爽死了吧,力度怎样,哦吼吼。”
啧啧啧,那笑声竟然听出了一种别致的成就感,嗯,挠人家痒都能笑出成就感的也就程景年这个万年单身狗了。
被挠得快要笑岔的武晴,眼泪都飚出来了,难受得使劲挣扎,然而,并没有用,压根就无法挣脱程景年的压制。
“……哈哈哈,不要啦,痒啊,救命,再笑,我的胃就要抽筋了,哈哈哈,男神,救命,溯时……”被挠得实在是受不了了,武晴连忙呼喊求助。
果不其然,喊溯时的名字还是很有用的。
这不,武晴那话一出,程景年就莫名的心虚了,并下意识的将她的嘴巴捂住。
同时,惊慌害怕的视线连忙投向厨房的门口,生怕溯时拿着菜刀出来砍了他一样。
至于为什么害怕,他脑海闪过的第一个念头是这样的:‘被溯时那个妖孽看见我跟你这样的姿/势……我就死定了。’
连忙停止挠痒武晴的动作,并凑近她的耳边,小声道:“嘘,闭嘴,再喊,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要怎么了你呢,啊……”话还没说完,就发出吃痛的叫声。
当时,程景年一个惊慌着急,就紧紧的捂住了武晴的嘴巴,一点缝隙都不留,感觉就像是杀人灭口似的。
这不,武晴差点就背过气了,急得狠狠的咬住了程景年的手。
当时,程景年痛得叫喳喳的:“哟哟哟,姑奶奶,手指要断了,松口啊,松口……”
武晴死死的咬着程景年的手,那犀利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他看,示意他另一只手松开自己的双手,不然就咬断他的手指。
这下,程景年乖巧的松开了。
武晴也松口了。
下一秒,程景年像弹簧似的起开了。
闪在一边,委屈巴巴甩着留有几个深深的血牙印的手,道:“你属狗的吧,都咬出血了,呜呜。”
武晴终于能从沙发上坐起身了,看了眼程景年,嫌弃的吐着沾有程景年血液的口水:“呸呸呸,程景年你个死变/态的猥/琐佬,敢挠痒本小姐,看我不弄死你。”
说着,就起身,拿起一个鸡毛掸子朝程景年走去,试图将他暴揍一顿泄愤。
看着来势汹汹的武晴,程景年当即撒腿就跑进了厨房,躲在溯时的身后。
求助道:“大人,武晴这个疯婆娘要打我。”
正在忙碌晚餐的溯时,看了眼他,又看了眼气势汹汹的武晴,愣了下,下一秒,粗暴的将程景年给揪在武晴的面前。
非常淡然道:“别打死就行。”
这话犹如晴天霹雳啊,程景年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寄主,居然不保护自己了,还让别人来打自己,当时就石化了。
连溯时都不帮程景年了,这下,武晴乐了,一手拿着鸡毛掸子,嚣张的进来了。
见状,程景年想要逃跑都不能了,忽然,视线落在并未开火的煤气灶上,下一秒,手快速的在煤气灶的锅底下使劲的搓了几下,瞬间,几个手指头都黑乎乎的了。
当他在心里盘算着小动作时,武晴就气势汹汹的揪着他的耳朵出了厨房,拿着鸡毛掸子嘚瑟道:“挠我痒是吧,今天不把你打出翔来,我就不叫武晴。”
在程景年被武晴揪着耳朵走出厨房的时候,正在清洗蔬菜的溯时,低着头,下意识的朝他们斜视看过去,见两人举动如此亲/密,眉头微皱,心里莫名的生出一种被什么东西堵住般的难受感觉。
并且,有一种想要上前拉开他们的冲动。
脚都迈开一小步了,两秒钟后,他又收回了脚,装作什么也没看见,继续处理食材。
至于程景年,耳朵被人揪着,一步都不敢放慢啊,生怕慢一点,耳朵就要掉了一样:“诶诶诶,姑奶奶,要不要这么狠,打出翔来,你是想吃屎吗。”
噗,这回答,很欠揍的说。
这不,武晴都火冒三丈了:“吃你大爷啊。”
话落,扬起鸡毛掸子就打在了程景年的身上,那一下,整个房子就响起了一声杀猪般的叫声。
“啊!大人,救命,疯婆娘要打死我了。”被打了一下,就下意识的向溯时求救了。
“嘻嘻,你就使劲喊吧,喊破喉咙溯时都不会来救你的。”脸上尽显坏坏的笑容。
武晴笃定,溯时既然将程景年交给了她,自然是不会出手帮助程景年的了,这下,她就可以大快人心的揍程景年一顿了。
只是,武晴的那个笑容,给人一种女流/氓的既视感。
这不,程景年都被她的笑容给吓得打了个冷颤:“喂,你那是什么笑容,是要上了我么。”
“啊呸,我的眼睛还没瞎。”
这话,让程景年心里松了一口气。
“哦,你的脸上沾到脏东西了,黑乎乎的,跟小花猫似的。”直勾勾的看着武晴的脸,认真又温柔道。
因为他的这句话,武晴下意识的松开了揪着他耳朵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试图整理仪容:“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