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分钟,从第十巷到十二巷,时间足够了,今天,势必能完成任务,呃,话说,赵晓雨怎么又跟任务扯上关系了?难道,他叔叔为了钱,霸占她家的老房子?还想卖了她?如果真这样,这特喵简直太没人性了。”
程景年收好手机,抬脚就快步的朝任务目的地跑去,将心中的疑惑说出。
自昨晚从赵荣的口中得知了赵槐夫妇害死了赵晓雨的父母,还霸占了他们名下所有的财产,做些表面功夫,假装关心帮助赵晓雨姐弟,好以此让外人知道他们夫妇是好人。
因而,程景年就猜测着现在赵槐女儿出事了,想必会趁此机会,以要钱帮助为由霸占赵晓雨姐弟的老房子。
毕竟,这一带,就算是老房子,以赵晓雨家老房子的面积来估算,怎么着也值个百万价钱。
如果有证据,程景年昨晚就将那可恶的夫妇送进监狱。
跟在程景年身边跑的溯时,剑眉紧皱着:“你真觉得是这么简单?”
“当然不简单,我怀疑赵槐是零码一站的玩家,你想啊,之前那个被注射有毒药物的西瓜以及那桶汽油,都是冲着赵晓雨去,为的是什么,还不是钱,又或者想杀人灭口……”
溯时连忙打断他的话:“算你说的这两个是真的,那漫展的支架掉下来,步行街广场的求婚现场爆炸也是他所为,昨晚,潘兰兰服药的水被放的葡萄柚,这些又是谁所为?难不成也是赵槐,他这么做,为的就是弄死自己的儿女和老婆,然后独享抢来的财产,用你的话来说就是‘包养小姐姐,走上人生巅峰’。”后面那句,语气上明显有不愉悦。
这话一出,程景年差点把自己的舌头给咬到了,并且,感受到了来自某人不悦的气息。
莫名心虚道:“呃,我有说过这种话吗?没有吧。”
“有没有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好吧,那照你的意思说,赵槐不是零码一站的玩家,那会是谁呢?赵槐老婆潘兰兰吗?难不成夫妻两都是玩家,因为钱财起了争执,互相伤害,嗯,貌似有这个可能。”
“我没说他不是啊,不过你说的不无道理,要不咱两赌一局?”眼眸划过一丝腹黑。
听到这话,程景年差点就刹住脚了,要记得,上次他就是因为跟溯时打赌输了才穿的女装。
溯时突然说打赌,他想想就怂了。
连忙拒绝道:“大人,我只是一个弱小无助又洁身自好的小可爱,打赌什么的,从不参与。”
“赌赢了,有机会获得一万块钱,确定不参与?”
这个金钱诱惑一出,程景年表示有点心动了。
连忙问道:“如果我蒙错了会怎样?该不会又要我穿女装吧,我告诉你,门都没有。”说着,双手都竖起成手刀在胸前打了个交叉,以示强烈的抗拒。
“不穿女装,如果输了的话,我想想哈(思考了下)……输的人给赢的人一万块和搓澡按摩,怎样?当然,我赢的话,你这么贫穷,我就不要你的钱了,就给我搓个澡按个摩就行。”双眸闪烁着非常自信的光芒,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这个赌约一出,程景年表示有点惊呆了,怎么也没想到,输的人,不仅要给钱,还要给赢的人搓澡按摩。
但溯时后面说,因为程景年穷,如果他输了,溯时就不要钱,只要程景年给溯时搓澡按摩,这赌约,于程景年而言,貌似是个非常不错的条件。
不由得在心里暗暗的分析着:‘嗯,也就是说,蒙对了,就能轻易获得一万块钱,还能享受搓澡按摩服务,蒙错了嘛,也不亏,就给溯时这个妖孽搓澡按摩而已,貌似很不错的样子。’
哪里不错啊,这分明就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啊。
但,还是有点疑问:“那如果两个人都蒙错,或者都蒙对了,又怎么算?”
“那就互相给对方搓澡按摩,怎么,还犹豫吗?”
‘输赢于我都有很大的好处,赢了得钱,输了的话,不用掏钱,也就给妖孽按摩搓澡而已,嗯,貌似还可以揍他一顿。’
带着这个想法,程景年爽快的答应了:“说吧,怎么赌什么?”
见程景年上钩了,溯时的嘴角勾起一抹腹黑又阴险的弧度:“猜谁是真的零码一站玩家,选项有4个人,赵槐、潘兰兰、赵荣、赵晓雨,你选哪个?10秒钟内一起作答,否则,算你输。”
话落,溯时就秒选了:“我选赵槐,你呢?”
听到这题目,程景年表示有点懵圈了,但还是迅速分析,答道:“赵荣那个智障玩意儿直接排除,赵晓雨分明是个受害者,潘兰兰和赵槐,这两个最有可能,潘兰兰如今住院了,也就是赵槐了……我选择赵晓雨。”
前一秒分析的还头头是道,下一秒,就逆向选择了。
这不,溯时都惊呆了。
“你不是说赵晓雨是受害者吗?怎么会选她?刚才还一副为她愤愤不平的样子。”
“正是因为她是受害者,才有那个可能啊。”
“那赵荣呢,他也许只是表面上的智障玩意儿呢。”
“不不不,赵荣是真的智障,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那种。”
这话一出,溯时都忍不住笑了。
听见他在笑,程景年下意识的看了眼溯时,这一看,他深深的被溯时那个有点小邪气的笑容给吸引了,一个失神没注意看路,就撞上了路边的一棵树。
“砰”的一声。
紧接着是程景年吃痛的声音:“啊!”右边耳朵都撞红了。
脚步也因而停顿了三秒钟。
溯时在听见他吃痛声后,就本能的停了脚步,注视着撞上芒果树的程景年,有点小担心和头疼:“你这是碰瓷树,还是树碰瓷你,耳朵疼不?”
程景年缓回神,捂着发疼的耳朵,有些小尴尬了:“不疼,喂,我像是那种幼稚的人吗。”
抬脚,继续往任务目的地跑去了。
溯时跟上他的步伐:“不是像,你本来就是那种人,那赌约的选项就这么敲定了,你选择的是赵晓雨,我选赵槐,等着心在滴血吧,坑货。”眼眸中闪过一丝腹黑之色。
程景年不屑道:“切,根据我看过推理剧和写小说的经验,这次我赢定了。”
当他们快要到达任务目的地时。
突然,在一个小巷口处,一个年仅莫约3岁左右的小孩骑着扭扭车飞窜出来,很不凑巧,当时就直冲程景年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