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到饭厅的钱敖武早已被程景年的那一番话惊了个呆,下一秒,那茫然的视线直勾勾的盯着魏文梓看。
见钱敖武和魏文梓都呆住了,程景年坏坏一笑:“刚才文梓说要借溯时的儿子回去见你父母,给你父母来个先斩后奏,这不是明摆着要结婚的节奏么,钱敖武你是不是该有所行动了呀!”
钱敖武并没有回话,抬脚朝玄关走去,换鞋。
魏文梓从懵圈中回神,用嫌弃的眼神狠瞪着程景年心里则是在暗骂:‘景年,你给我等着。’
感受到来自魏文梓的眼神杀,程景年还非常嘚瑟的摊了摊手,自恋道:“虽然我很帅,但也不至于这么紧盯着我看吧。”自恋之中还带一点犯贱,让人看了就想暴揍他一顿的那种。
魏文梓咬牙切齿道:“滚!!”
话音未落,连忙起身走到玄关换鞋,在钱敖武和魏文梓踏出家门的瞬间,程景年慵懒道:“二位小哥哥,路上注意安全,要借孩子的话,提前说一声哈。”
眼看门就要关上了,忽然间,魏文梓闪身挤了进来,拿起地上的拖鞋快准狠的朝程景年砸去:“给我闭嘴。”
被鞋子砸了一下,程景年不怒反笑,捧腹大笑:“噗,哈哈哈……”
确认魏文梓和钱敖武下楼离开后,程景年的笑声停止了。
下一秒,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而后软瘫瘫的躺在沙发上:“呼……演戏太累人了。”
可不是,刚才一直在狂飙演技,既要做到自然,又要担忧不被看出破绽。
坐在沙发上一直不曾吭声安静看戏的小溯时,在程景年狂飙演技的时候,那双肉肉的小手都忍不住鼓起了掌:‘戏精本精啊,演得我特喵的都怀疑自己是个负心汉了。’
本来溯时在魏文梓和钱敖武的面前形象就非常的糟糕,这会儿,整了这么一出,别说形象了,连人品都遭受嫌弃。
当然,溯时毫不在乎外人对自己的看法和目光,不然,也不会如此纵容程景年乱来。
这会儿,小溯时那嫌弃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程景年看:“我看你玩得很嗨啊。”
程景年长叹一口气,疲惫道:“嗨个屁啊,你没看见我都出了一身冷汗了么。”今天因为任务跑了一下午,若不是溯时,魏文梓的小命都丢了。
魏文梓的命虽是救回来了,但溯时也因此变成了小孩子,为了他的特殊身份,程景年还要撒谎飙演技隐瞒。
这些于程景年而言,还都不算什么,最让他担忧的莫过于溯时什么时候能变回那个高大帅气的美男子。
他心里是真的害怕眼前的小溯时,忽然间会因为扫码任务而继续退化,这要是退化成只会哇哇叫的小婴儿或者是细胞,那就糟了个糕了。
担忧小溯时安危的同时,程景年还要保证今后的扫码任务必须完成,这不仅系关溯时和魏文梓的性命,还有他自己的。
小溯时拿起一个抱枕朝程景年砸了过去,霸道的命令道:“赶紧的,给我买几套衣服回来。”
坐在沙发上都明显能感受到小屁屁被一股冷风吹着,让人好不适应和怪异。
程景年慵懒的看了眼小溯时,连忙爬起身,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的注视着他,忽然,蹲下来,视线直勾勾的盯着小溯时那两条肉肉的小短腿,嘴角勾起一抹的猥/琐弧度:“溯时,给我看看你的大象鼻子吧……”
说着,那双手坏坏的抓住了小溯时身上的T恤,试图将衣服往上拉起来。
怎料,手刚触碰到衣服,就被小溯时眼疾手快的抓住了,使劲的捏住,下一秒,屋子里发出程景年那疼痛的哀嚎声:“哇……啊……痛痛痛,大人饶命,我错了……”整个人都痛得直接躺在地上了。
表面上看,小溯时就是一个弱小到毫无威胁的小屁孩,怎料,在那一个瘦小的身子里竞隐藏着惊天泣地的神力,轻轻的一捏,就足以让程景年尝到疼痛的滋味。
不管成年人的溯时,还是变成了小孩子的溯时,溯时依旧是溯时,哪怕没了精神力和异能护体,他的力气还是出奇的大。
程景年想要欺负小溯时,还是有一定的难度的。
小溯时不爽的狠瞪着他:“在我不方便的时候撩我,程景年,你怕是不知道什么叫‘玩火自焚’吧。”
原本疼痛得脸色大变的程景年,忽然间,眼眸中闪烁着猥/琐的光芒,偷笑着道:“噗,哈哈哈……”笑着笑着就控制不住的抽风了,发出了丧心病狂的笑声。
这一笑,小溯时直接懵圈了:“……你抽什么风?”
程景年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明明可以起身,可他却保持着躺在地上的姿势,依旧发出丧心病狂的笑声:“……哈哈哈,没抽风,就是……哈哈哈……你好小啊,不过,挺可爱的!!!”
小溯时愣了下,将程景年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当注意到程景年的视线投向了自己的两条小短腿/之间,刹那间,秒懂他说的‘好小’是什么了,当即并拢双腿,并用双手捂住。
那张萌萌哒的小脸蛋,瞬间就黑了,咬牙切齿的握紧小拳头:“程景年!!!”
下一秒,小溯时整个人跳在程景年的身上,伸出双手拉扯着他那干净帅气的脸颊:“你特喵的现在是皮痒了么。”
就看了那么一眼(半分钟),程景年就像是被点了笑穴似的,停不下来了。
“哈哈哈……”
小溯时气急败坏了,双手落在程景年的脖子上,连捏了好几下,骤然间,程景年的笑声夹杂着疼痛的哀嚎声:“啊……哈哈哈……啊!!”
5分钟后,小溯时拍拍双手,从程景年的身上爬起身,坐在沙发上,嘚瑟的小眼神注视着脖子上布满了一块块猩红的印记。
咋一看,还挺像让人浮想联翩的‘草莓印’呀。
原本发出丧心病狂笑声的程景年,被小溯时捏了后,就已然停止了笑声,想要反抗又担心把身上的小家伙给弄伤了,只能乖巧的接受某人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