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六点。
因为将对溯时的不满和怒火发泄在自己的书里,这会,程景年的心情可谓是相当的愉悦的。
吃个饭都在哼歌,脑海中一直在想着接下来该怎么虐溯时在书中的角色剧情,这不,一想到把溯时虐得不要不要的,他就忍不住笑出声了。
然而,因为太过投入的幻想,以至于,自己笑抽了都不知道。
这不,坐在他对面吃饭的溯时都露出满头黑线的神情:‘看这坑货傻样,一定是又在YY什么鬼,一天天的,脑子都想些什么啊’
地上那只吃着猫粮和小鱼干的钢丝球,都愣住了,小鱼干都从嘴里掉出来了。
脸上写满了无语了,钢丝球的内心话是这样的:“我怕是被一个神经病救了,一天天的,就像个二百五似的”
饭后,刚刷好碗,程景年一屁股就坐下沙发,对着溯时道:“妖孽,农药,来不来,双排,我带你飞”
儒雅端坐着的溯时,关了电视,看着一脸嘚瑟的程景年,摩拳擦掌着,微微抬起那张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脸,露出诡异的笑容,道:“双排?要不我带玩个更刺激的双排游戏”
总感觉眼前这个溯时异常不对劲,这不,程景年都下意识的起身了,罢手道:“看你的样子就知道很刺激,像我这种过惯老年生活的人,接受不了刺激的游戏,你还是自己玩吧”
话落,落荒而逃的冲进房间,生怕溯时会想出什么整他的厉害法子。
然而,他再快也没有溯时快,门还没关上,飞奔而来的溯时一个跳跃,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刹那间,站得笔直的程景年就被霸道快速的推倒在地上了。
单膝半蹲的溯时,右手仍旧勾着他的脖子,深邃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程景年看,双唇道出冷冷的三个字:“脱衣服”
这三个字一出,程景年整个人都不好了,对视上溯时的视线,愣住了好一会,才回神,当即就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大骂道:“溯时,我靠你大爷啊,这就是你说的双排刺激游戏,吃我的住我的,现在还想睡/我,你特喵的想的真刺激啊,老子今天就告诉你,没门”
溯时当时的脸色都黑了,看着程景年那张写满‘拒绝’的脸,忽然,痞帅的脸绽放着阴险的笑容:“是吗”
那个阴险笑容让程景年心生不详预感,下意识的打冷颤,甚至是说话都结巴了,直觉告诉他,自己今日凶多吉少了,这不,开始了剧烈的挣扎以示反抗:“老子警告你,休想得到我的……啊呸,滚开”
溯时板着黑脸,勾着他的脖子,将他从地上拽起,不给他有任何反抗挣扎的机会就扒了他的上衣,紧接着,将他推倒在床上,而后,唰的一下,程景年的身上就剩一条花裤衩了,这一整个过程可谓是相当的快速,一丝拖泥带水的意思都没有,这手速,练得真快,不排位可惜了。
毫无挣扎反抗之力的程景年,只能在嘴上抓狂的骂道:“妈/蛋,溯时你个死变/态,敢碰我一下,我就,就废了你……”
话还没说完,眼前就黑乎乎的,整张脸都被什么遮盖住了。
这下,程景年的内心慌得一批了:‘我靠,难道我的第一次就要给一个二维码妖孽吗,给就算了,为什么不是女的,偏偏是个男的,不甘心啊’
打又打不过,骂又毫无用处,挣扎反抗又无效,求救更加无用,此刻,程景年就像个任人宰割的鱼肉,躺在床上哭唧唧着:“我的命啊,怎么就这么苦啊,倒霉命格,没让我过上一天的好日子,现在还要沦为一个二维码成精的妖孽的玩wu,呜呜……”
站在床边的溯时,听着程景年的这些话语,那张黑脸跟锅底似的,他不过是想让程景年快些换上球衣,然后拖出去锻炼身体罢了,结果,这货的脑回路有点疯狂(自恋)啊。
于是,拿起床上的枕头狠狠的拍打在程景年的胸膛上,冷冷道:“你特喵的真把自己当回事,赶紧死起来,穿上球衣,去体育公园跑步,不跑个5公里,今晚甭想回家”后面这话,带着不容抗拒命令式的语气。
如果不是担心程景年那个弱鸡体力和体格会影响自己的任务,溯时才懒得管他呢。
溯时这话一出,程景年都愣了下,伸手拿走遮盖在自己脸上的东西,一看,这才发现原来遮盖自己脸部和眼睛的是自己的球衣,而非专门蒙眼的布条(写小说多了,想象力过于丰富,以至于他认为溯时要蒙住他的眼睛对他做不可描述的那啥),这下,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