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只见熟络的同事可以来回敬酒,联络感情。
“唉,咱们要是能给书脊敬一杯酒,那面子可真的赚大了!”陈钢对面,穿着燕尾服的男士有些憧憬地看着一等席最中心的座位。
那里是为省城做出卓越贡献的人才能坐的位置,书脊宋霖和身为人大代表以及省城第一高中的校长沈建国就坐在那一桌。
“别想了,那可不是谁想去敬酒,谁就能去的。”一直吹嘘的曾越,很少见地露出了羡慕的表情。
不难看到,所有通向一等席的路上,无一例外地都站着一个黑衣保镖。想要去那一桌敬酒的人,绝大部分因为保镖的阻拦无功而返。
就连曾越也不知道,自己一直追求的沈梨,居然就是省城一高校长沈建国的亲女儿。
“说不定,我真的可以!”
为了吸引沈梨的注意力,曾越“噌”的一下站起身来,准备去一等席的中心敬酒。
“越哥的话,好像还真能行啊。”
再怎么说,曾越也是省城数一数二地产企业的长子,属于纳税大户,牌面上应该是足够的。
“那就赶紧去啊,”燕尾服眼睛放光,“给咱们这桌长长脸!”
“越哥还是咱们这桌的牌面啊,快去给人家书脊敬酒,让那乡巴佬看看咱们的厉害!”
一来一回,曾越被一桌子人吹嘘地有些膨胀,他很很地瞪了陈钢一眼,便端着酒杯昂首向前。
走到一半,还是被那黑衣保镖拦住。他从兜里掏出名片,似乎想要表明身份,但事黑衣保镖依然不为所动,两人交涉了几句,曾越便一脸遗憾地回来。
“怎么了越哥,出什么状况了?”小弟担心地了解情况。
“没事,保镖说书脊那桌不太方便,好像是正要谈论省城未来的发展规划,所有人都不能过去。”
曾越这么一说,众人也没怀疑什么,毕竟给书脊敬酒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陈钢则是一脸担忧地看了看一等席那边,从敬酒环节开始,沈老就一直给陈钢使眼色,让陈钢过去敬酒,但是眼看曾越被保镖拦了下来,自己能不能过去也是个问题。
“怎么了?你看哪个美女呢?”沈梨也注意到陈钢的状态不对。
“我想,我是不是得过去给沈老敬个酒。”
此话一出,饭桌上爆发了嫉妒讥讽的笑声。
“这人谁啊?做白日梦呢?”
“越哥过去敬酒都被拦下来了,他这废物要是敢过去,还不得被轰出宾馆?”
“哪来的脑残,真是晦气!”
曾越呵呵一笑,再次大量了一下陈钢这一身退休老大爷的行头,神情愈加讥讽。
“兄弟,不是我看不起你,没个身份你还真过不了保镖的那道坎,你看到书脊那一桌的王长河王厂长了吗?我是他表侄,都不一定能过去,你就更别想了。”
对面燕尾服态度比曾越稍微好些,但是话语之间也不经意间透露着嘲讽之意。
面对嘲讽,陈钢也没有特别在意,早知道不把敬酒的话说出来了。他叹了口气,在心里否决了敬酒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