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黎和非洲男人已经嗨翻了。
地面已经不够他们施展拳脚,两人干脆跨到床上,就站在许奎元的头顶上,纵 情欢乐的表演。
不断有秽物滴落在许奎元脸上,那些都成了他至死也洗不去的耻辱。
一直折腾到了近天亮,两个恣情纵欲的男女才终于结束战斗。
屋里已经糜乱不堪,床也被两人给玩塌了。
厉黎精疲力尽的穿好衣服,依偎在鲁尼怀里,双眼迷 离的睨向床上的活死人,恶狠狠道了句,“许奎元,这下你能上路了吧?
接下来几天我就去陪鲁尼不回来了,你自己慢死不送,一周后,我回来替你收尸。”
言毕,两人勾肩搭背亲昵离去……
三天后。
小雨淅沥的深夜。
袁清瑶生怕被庄家人发现,偷偷摸摸来到了表哥居住的出租屋。
看到屋里的灯亮着,她迫不及待伸手推门走了进去。
呕———
一只脚刚迈进屋内,她便被一股奇臭无比的味道熏的转身呕吐不止。
直到把黄疸水都给吐出来,实在没东西可吐时,袁清瑶才惶惶然重新跨进屋内。
然而眼前的一幕,却赫然间将她惊呆了……
她睁着一双惊恐的眼睛,忍着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感,双腿发软的朝倒塌的床边挪动。
快要走到床边时,才声音发颤的唤了声,“表哥……”
床上的人没有反应。
袁清瑶哆哆嗦嗦的伸手将他的脸扳正,踉跄一个后退,她惊呼了一声,“啊———”
——
许晴翘首以盼的坐在楼下客厅里,等着女儿回来向自己汇报侄儿的情况。
凌晨三点。
袁清瑶才一脸涕泗滂沱跌跌撞撞的从外面回来。
乍一见到女儿丢魂失魄的模样,许晴心脏猛然一抽,慌忙迎上去问,“瑶瑶,你表哥怎么样了?”
“妈,表哥没了……”
袁清瑶哇的一声失声痛哭。
砰——
许晴瘫在了地上。
“表哥死的实在太惨了,他是自己咬舌自尽的,他一定是受尽了折磨啊,他都死不瞑目,也不知道死了几天了,尸体都臭了……”
许晴听了女儿惨不忍睹的描述,哭的肝肠寸断。
“那个厉黎呢?庄家不是安排了她在那边照顾你表哥吗?怎么还会让你表哥落得这般下场?”
“妈,庄家会好心安排人照顾我表哥吗?搞不好他们安排那个贱人在那里,就是故意想把我表哥气死,我清楚的看到表哥的床头旁,扔着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内裤,地上还扔了一堆擦过的纸,床也塌了,天知道表哥经历了什么啊……”
“还有表哥的双腿,以前那么潇洒俊朗的一个人,我看到他的时候都已经不成 人形,整个下半身血肉模糊,床上屎尿一堆……”
“别说了,别说了……!”
许晴哭的一口气快要上不来。
这时袁清瑶突然又从口袋摸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对了,我还从表哥的手里,发现了一张他留的血书。”
许晴颤抖着双手接过血书一看,“姑姑,我活的太痛苦了,你一定要替我报仇!”
看着那歪歪扭扭,不知夹杂着了多少心酸悲痛和绝望写下的一行字。
许晴大脑轰的一声,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