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人吗？昨晚还没够？我现在……”
唔……
话没说完，男人的嘴巴堵了上来。
眼前很快天旋地转。
今晚的繁星心情异常愉快，她想报复的人终于报复到了，她的心很快乐。
对厉慕沉也更是肆无忌惮。
……
蚀骨情深后，男人满意地吻了吻她的额头，“今天很乖。”
她像鸵鸟一样把自己缩进了被子里。
“要去洗洗吗？”
厉慕沉回来时，躺在她身侧问。
她摇摇头，“我休息一下就回去了。”
男人点了支烟，“想留在这里过夜也可以。”
她再度摇头，“不必了。”
短暂的沉默，两人俱都无言，直到嗓子眼干的受不了了，繁星才开口，“可以把你那边的水递我喝一口吗？”
她不是故意使唤。
是真的累了，而她又没穿衣服，不想直接越过他去取。
厉慕沉深瞥她一眼，端过床头柜旁的杯子，用健硕的手腕将她的头抬起来一些，直接喂给她喝。
她一口气喝得干干净净。
“让我亲手喂水的女人你还是第一个。”他戏谑调侃。
蒋繁星重新又躺回去，一对明眸盯着天花板，漫不经心问，“这应该是最后一次吧？”
男人蹙了蹙眉头。
“我们本就是各取所需的关系，现在既然目的都已经达到了，那以后应该也没有再继续苟且的必要。”
“是不是最后一次不是你说了算。”
“你爱我吗？”
“？”
“总要有爱，两个人才能一直保持这种关系，否则，那我成什么了？”
“你想要什么样的爱？”
“完整的爱，以婚娶为最终目的，任何时候，眼里都只有对方，心里也一样，没有阴谋与算计，背叛与欺骗，这样的爱，厉总给得起吗？”
“给不起。”
她笑笑，“就知道如此。”
“你是什么打算？”
“我的打算就没必要告诉你了，反正你想要的也已经得到了。”
“我想要什么？”
“我的身体不是吗？”
弹了弹手中的烟灰，厉慕沉的声音淡淡的，平铺直叙，甚至没有疑问的语气，“你觉得我想要的就只有这个？”
蒋繁星扯了条浴巾裹住自己，掀被下床，“那不然呢？你不会要告诉我，你给不起的完整的爱，却希望别人给你吧？”
转过身倔强地要离开，刚没走一步，就又倒了回去……
身后的男人伸手稳稳地接住她，揽在怀里的同时勾唇浅笑，“逞什么强？”
不由分说的又拉在身旁。
新一轮的暧昧在房间里蔓延开来……